听见这话,两人的脸色变得更加死白。
总裁会这么说,不就代表,他早知道她们在说谎了?
在调出监视器画面后,所有的事情都水落石出。
原来,洪姿君和林晓琪两人顾着讲电话聊天,心想反正慕秘书会为总裁过滤来电,所以只要接到要找总裁的电话,便连问都没问,直接转上去,却没料到慕秘书今天正好请假,事情才会衍变成这样。
于是这桩罗门生事件就此落幕,被冤枉的贺知镜得到各部门的慰问,而说谎栽赃的洪姿君及林晓琪两人不仅在考绩上被记下大过,还因此被何清豪责骂了一下午。连续好几天招来同事们异样的视线。
感受到不断飘来鄙夷不屑的目光,洪姿君是又气又恼。
「气死人了!」
火大地将厕所门关上,洪姿君气愤地咒骂,「搞什么鬼!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林晓琪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埋怨地看着在一旁来回踱步的洪姿君,嘟囔地说:「还不都是你,说什么把事情推给贺知镜一定没问题,结果反而把事情给弄大了……搞不好直接认错还不会被扫考绩,顶多被骂一骂而已……」
「你说什么?!」洪姿君听了这番话,转身瞪向她。
「没有!」见洪姿君变了脸色,林晓琪吓得连忙摇手,「我、我是说……都是贺知镜的错,要是她肯乖乖承认,事情也不会搞到这种地步,都是她不识相的关系。」
「说的没错!」洪姿君越说越怒,表情更是恐怖,「都是那女人不识相!要是她承认,也不会惹出这么多事,都是因为她,害我在总裁面前丢脸!」
想到总裁用那凛冽的眼神看自己,洪姿君难过得都快要哭了,更别提她早看出总裁打一开始就不认为这件事是贺知镜的错。
「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教训教训她,要不然我吞不下这口气!」握紧拳头,她面露狠色地问:「晓琪,你男朋友不是有一些黑道朋友?」
林晓琪不用猜就知道她想干么。「你要我找人教训她?」
「对!」她眯起双眼,恨恨地说:「我越看那女人越不顺眼,加上这件事……我非要她跪在我面前向我认错不可!」
毕竟还要共事,要是贺知镜不听话,那以后她们的黑锅谁来背?
虽然她们两个并非工作能力很差,柜台的工作原就不难,甚至可以说是简单,但就是因为太过一成不变,才会让她们有了懒散的心态。
仗着在公司三年的资历,她们一向把工作扔给另一个配班的同事,自己则是混水摸鱼打电话聊天,要不就是补补妆、擦擦指甲油之类的,反正只要不被抓到就好。
万一,要是不小心出了包,她们就会像今天这样,将过错推给另一个同事,而被冤枉的对象因为被欺压惯了,也不敢吭声,只能掉着泪承认,所以在贺知镜报到之前,就有好几个同事因为受不了帮她们背黑锅而离职。
因此这一回,她们才会故计重施,原本认定贺知镜会和以往那些人一样默默承认,没想到她非但没有,还直接呛上总裁!
若是再不找人教训那不识相的贺知镜,她恐怕学不乖。
林晓琪为难的低着头,想了一会,才犹豫地说:「但她毕竟是个女人……」
比起洪姿君,林晓琪还算有良心,总觉得让一票男人去对付一个女人有些说不过去。
「女人又怎样?你不是也看她不顺眼?想想她招蜂引蝶、装模作样的样子。还有,要是再继续这么放纵她,你和我都不用混了!还是说,你以后出包要自己扛?别忘了,我们已经被记了一支大过,要是记满三支,就得卷铺盖走人,难道你想放弃这份工作?」
要她放弃这份薪资优温、福利极佳的工作?
林晓琪连忙摇头,连那残留的一点良心也一并抛诸脑后,「当然不行!我可是花了两年的时间才考进来的,我不要!」
「那就对了!」洪姿君冷冷地笑,「如果不想被开除,那就得让贺知镜乖乖听话,要不然,把她逼走也行。」
于是两人便开始讨论,计划着要如何对付贺知镜……
「这已经是第三次收到恐吓信了,你确定不报警?」秘书慕上凡挑眉问,他同时也是卓奕华的高中死党兼公司股东。
「你觉得员警能帮上什么忙?」玩弄着手上的钢笔,卓奕华反问他。
「唔……」慕上凡无法反驳。因为卓奕华说的没错,还没发生的事,就算报警也没有多大作用,顶多是备案而已。
「台湾的法治真该改一改,明明知道是谁寄的恐吓信,就因为没证据而没办法立即处理,真是他妈的麻烦。」慕上凡啧了声,将恐吓信放在他面前。
「慕秘书,注意你的形象。」卓奕华连看也没看,便直接将信给扔掉。
慕上凡耸耸肩,大剌剌地瘫坐在软硬适中的沙发里,完全没有平时严谨不苟言笑的模样。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要什么形象?」他朝好友抛了个媚眼,又说:「况且我是男人,用不着和女人一样,要保持完美形象,男人要够坏,才有女人爱,你说是不是?」
卓奕华一脸不以为然,「要是你肯在公司要坏,帮我分担一点『爱』,我会心存感激。」
「那就不必了。」他一脸敬谢不敏,「我眼光可是很高的,公司那些资质平庸的女人留给你应付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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