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余姐也不能让她去厨房帮忙了,因为周市长说了,厨房地太滑,让她少去。
乔安安觉得郁闷,更郁闷的是,她还发现自己胖了。
“都是你,什么都不让我干,你看胖了吧?”躺在床上她就朝他抱怨。
周韩抱着她,下巴抵着她头上,“胖就胖吧,摸着有肉感。”他的一只手轻轻地揉着她的胸口,因为怀孕那里大了不少。
她侧卧着,背对着他的,被他手上的动作弄得有点难受,轻轻哼了声,屁股不由朝他那里靠过去。
自从怀孕,他们就没有过了,周韩在这件事上十分小心谨慎。他都三十七了,如果因为这个原因让孩子和她有什么闪失,他定是不能原谅自己,他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听到她呻*吟出声,他立刻松开手,正要抽手出来,被她的手按住了。
“医生说,这个月份可以的。”她说道,前几天去产检,医生的确这么说过。
周韩迟疑了片刻,她忽然歪过脸,看着他的眼睛,“是不是我胖了,你开始嫌弃了?”她的样子还有点可怜兮兮的。
“当然不是。”他马上否认,他的确不是。
她扭过头去,屁股又朝他靠近了些,轻轻地蹭着他,“你都对我没反应了。”她其实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因为她已经感觉到,那里正一点点地硬起来。
他挺直身体动了动,灼热的事物隔着两人的衣物抵在她的两块臀瓣之间。产检是他陪着去的,自然知道是可以的,她怀孕后他也上网查询过不少关于孕妇的注意事项,他连用什么体位安全都知道。
有些人怀孕后因为母性保护的本能,可能会反感这件事,所以他一直克制着,不主动亲近。
现在看来他是多虑了。
手缓缓下移,褪去她的睡裤,他抱着她侧身从后面进入。
很久没有在一起,两人的身体都很敏感,她嗯了一声,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克制着没有动,双手从后门环住她的身子,大手捞起她的小手,十指相扣将她圈在自己怀里。
他亲吻她的耳垂,两人气息渐渐加重,她那里变得越来越润了。
他退出一部分,再送进去,一下一下的,撞击声不大,可是暗力十足。这个姿势进入较浅,动了一阵子,两个人似乎都到不了那个点。
他忽然停下,拍拍她的屁股,“上来。”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坐在了他身上,换了这个姿势,他完完全全没入在她体内。
结实有力的臂膀掐在她腰上托举着她,他从下面一下一下地涌进来,酸胀酥麻漫过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释放能量,她渐渐意识模糊,体力不支。
孕妇体力有限,一场运动下来,睡个天昏地暗,第二天起不来时,周韩已经帮她请好假了。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几次后,到了她怀孕六个月的时候,他干脆不让她去上班了。
乔安安每天在家里无事,跟余姐学着给宝宝织毛衣,之前余姐已经给她织了两套,这会子她自己也拿起了针线。
只是她从来没做过这些事的人,织出来的针脚时松时紧,根本不能看,她有些郁闷,无聊之余,把时间都花在运动上了。
每天早上跟余姐走路出去买菜,下午在家楼上楼下也要走好几遍,晚饭后还要在小区里走几个来回。
医生也说了适量运动有利于生产,其实在选择自然分娩还是破腹产这件事上她跟周韩有过分歧。
周韩的意思是怕她受不住疼,让她剖腹,而她自己在林岚还有报社一些生过孩子的同事那里听来建议,她们都说自然分娩的好。
她们说了不少好处,什么大人容易恢复,小孩子抵抗力好等等,可是乔安安只在意一样了。
“肚子上一道疤,老公看到都怕,做那事都没兴致了。”
哎,为了将来大家的性福,她咬咬牙决定勇敢一回,她其实是很怕疼的。
生的那天,周韩进产房陪产。
刚开始没觉得怎么,当痛意慢慢加剧,间歇变短,一阵紧似一阵时,她渐渐吃不消。原来生孩子这么疼,怪不得世人都称颂母爱伟大,现在体会到,真是太不容易了。
浑身都被汗水浸透,染湿的头发一缕缕的贴在额前,脸上,还有一些缠绕在脖颈间,就像被大雨淋湿了一样,整个人狼狈而又破败不堪。
她的意识都有些混沌了,连喊疼都没有力气,眼前像蒙上一层雾霭,分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
“不怕,我在。”他俯身抱着她,温润的气息吐在耳边,“我们一起加油。”
她的眼角迅速晕上一抹濡湿,不知是因为脆弱还是感动,她分不清,也不想去分清。只要有他在,她就什么都不怕的。双手缓缓揪住他腰际的衣服,她听着医生的口令,深呼吸,屏住,用力……
“啊……”她昂着头,用力地叫出来,身下一个庞然大物将自己撑到极致,带着一阵热流冲出体外。
她的手慢慢松开,身体软下来,整个人就像打了一场硬仗般,虚脱无力。
听到孩子嘹亮的哭声,她的唇角扯出一抹微笑,然后慢慢合上了眼皮,好累。
“恭喜周市长,男孩,七斤二两。”
耳边传来医生的贺喜之词,可是周韩无暇顾及,“安安?”他晃了晃怀里失去意识的人,下颚绷得紧紧地,扭过头语气颇重地问道:“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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