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回答,文浣浣笑道:你要说的,就是我的答案
话音刚落,就在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们两人同时起步,以超乎一般的机动速度开始奔跑,凌君炎在仓库门口五人回头之前凌厉的掌风和腿风同时放倒了两个人,而文浣浣随后一跃而起,犀利而实用的截拳道实实在在地敲上一个男人的脑干部位,那个被挟持的女人瘫软在地上,但是她还没喘气,剩下的两个男人已经掏出了枪
没有丝毫犹豫,文浣浣一脚踢飞对方一把手枪,一下子撂倒一个,而凌君炎早已从其中一个倒地的男人身上夺走手枪,一枪正中最后一名男人的膛。
文浣浣镇定地上膛,对着仓库里面从刚才为止一直紧盯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的来源处,稳而毫不犹豫地开了两枪。
两个男人闷哼一声,从高高的房梁摔了下来。
再一会儿,又有两个男人跌落。
剩下的一枪凌君炎打空了。
他大喊:闪避
文浣浣一个扑倒向前滚动,朝虚空方向又开了几枪,但是都落了空。
这瞬间,一道带着杀意的凌厉在脑侧一闪而过。
文浣浣的眼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砰砰砰
三发子弹的声音,仓库内一片寂静。
不一会儿,最后一个男人轰然落地。
文浣浣愣愣地转头,看向那个黑衣人对面方向的屋檐。
那里什么都没有。
凌君炎则是一脸严肃地看着同时掉落在远处地面的子弹。
他看得很清楚,刚才有一枪,是朝着文浣浣开的,但是在同一秒,一枚子弹准并且毫无落差地打在了正在飞速运行的子弹上,由于第二枚子弹的冲力,两枚子弹狠狠偏向,最终打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不锈钢上。
要有多准的枪法,才能用一颗子弹,挡住正在光速飞行的另一枚子弹
凌君炎顺着文浣浣的眼睛看向那个虚空。
他分明听到那个黑衣人在最后也开了一枪,而且并没有传来打空的声音,那么,既是打中了
那么人呢
场面一瞬间变化,外面迎敌的黑衣人想不到事情变化如此之快,纷纷乱了阵脚。机会一到,在外面伺机而动的佣兵团门齐齐上前把余党压制住。
一场硝烟的战争,在被轰成焦炭一般的大地上结束。
历时一个月零七日,在俄罗斯军队和一队不知名佣兵的协同下结束战斗。
文浣浣尚未反应过来,她的心底一阵颤动,捏紧拳头,嘴唇紧抿,却始终看着那个方
向。
她最终转头,离开了仓库。
五百一十七名人质,全部安全救出,无人死亡。
同夜,全部人质被送到各大军区医院开始了伤口复原,凌君炎在结束战斗的那一刻轰然倒下,那支撑着他的关于她的安危,最终卸下,他便倒在了救护人员的怀里。
弹片深入肺部,又因过度牵扯而造成伤口严重和一系列的症状,凌君炎转至深切治疗部进行治疗。
文浣浣的额头撞伤,但是身上没有什么大碍,如果不是那一颗突如其来的子弹,文浣浣也应该躺进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他们成功被救出之后,詹遇宸就带着佣兵们回去复命了。
俄罗斯军队也应约,没有暴露他们的身份信息甚至他们参与救援行动的事情。
反恐计划开始收尾,近几日俄罗斯警方查获了余党数十人,缴获大批军火甚至剩下的重量火药,余下的一切罪恶,他们都必须交由军事法庭。
两个星期后,文浣浣坐在凌君炎的病床上,给他削苹果。
凌君炎习惯了她进入的沉默,但是今日不知为何,他接过苹果的时候忍不住道:不回去吗
文浣浣摇头:我给家里打电话了,他们说平安就好。
文浣浣没有告诉她家里人因为她擅作主张差点回不来而生气到不行,但是凌君炎大概也猜到,事情过去了大概半个月,但是却再也没有听文化换提起过她和郑凛叙的事情。
果然是发生了什么。
一瞬间,凌君炎的眼底有极浓的挣扎。
似乎正在和内心的困兽在作斗争。
你和郑凛叙,怎么了凌君炎哑着声音问。
文浣浣僵住,嘴角抿出几分苦涩:师兄,别问,没意义。
凌君炎想起那天在仓库里面感觉到另外的一种气息,随即苦笑,真的是没意义吗
他忽然拽住她的手,紧紧按住,看着她的双眼里有着苦苦的挣扎:浣浣如果你觉得和他在一起痛苦,那么我我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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