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往下扯了扯,捏了捏我的屁股,力道似乎已经有些不受控制了,让我立刻想要求饶,"瑜儿觉得我还需要吃壮阳药?"
"不是不是不是!"我连忙把头摇了起来,"那是口误,口误啊爹爹。"
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在此刻简直称得上响彻天地,我看着那被爹爹硬生生一把扯成破布片子的亵裤,知道自己今天大概是难逃一劫了。
刚才还在休息的巨龙迅速觉醒,坚硬的热度透过衣料传达到了我的双腿中间,摩擦着那颗软软的小红豆。
偷偷咽了一口唾沫,爹爹的手已经滑进了我的xiè_yī中,一只手扣着我的背不让我逃脱,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我一侧的乳丘,指尖夹住rǔ_jiān儿。
"瑜儿还是把芙蓉丹吃了吧。"爹爹抬起头,眼神危险得让我看一眼便觉得周身刮起了狂风暴雨,"不然我怕到了那边瑜儿也只能躺着休息。"
不要说这么可怕的话好吗!
爹爹将手抽了出去,轻车熟路地从马车的暗格中拿出了小瓷瓶,却没有强硬的喂我吃,而是塞进了我的手里。
看似是把选择权交给了我……
可是这个选择权有什么用啊!区别只有完事之后能不能动而已吧!
好不容易出谷一次我绝对不要因为腰酸背痛无法动弹在客栈躺几天啊!
爹爹将我的身子往下压了压,小口都能感受到那包硬邦邦的东西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随时都能把我拉进那yù_wàng的深渊里销了我的魂噬了我的骨。
好好好我吃我吃……
我吃还不行吗!
吸了吸鼻子,我从瓷瓶里倒出一颗小小的药丸,送进了嘴里。
就在我喉咙把芙蓉丹咽下的瞬间,爹爹便把他胯间的巨大yù_wàng释放了出来,一根暴着青筋的ròu_bàng弹跳而出,让我一下就忍不住想哭了。
这……这得被操死啊。
"爹爹,让我在上面吧……"我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本以为爹爹会一句话不说先把我压了,却不料爹爹听见我的提议,像是很满意似的点点头,"好啊。"
骑虎难下…
我抬起腰,那已经湿漉漉的小嘴含住了那硬头,对于xiǎo_xué的湿润程度我倒是并不担心,我就怕……
突然,车轱辘像是滚到了一个石头块上,顿时整个车身猛地一晃!
那粗长的蟒蛇便一下捅了进来。
好深!
我腰立刻软了,抱着爹爹的脖子,把头埋在了爹爹的颈窝,有些狼狈地喘息着。
好想泄…
shuāng_rǔ因为芙蓉丹的关系渐渐开始发胀,一股股热流开始往外涌,很快渗透了xiè_yī。
沾了乳汁的xiè_yī又紧紧地贴回了rǔ_jiān儿上,以一种非常sè_qíng的方式把rǔ_tóu的形状呈现了出来。
我一边喘气一边平稳住自己的情欲,希望至少不要刚进来就泄。
可什么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外面的路况就像是突然在高速公路上的车拐进了农田里乱撞一气,猛地开始颠簸了起来。
整个马车不断地开始猛烈摇晃,根本不需要我自己动,ròu_bàng就已经一次又一次地推展开那肉壁的褶痕,让我浑身颤抖不已。
爹爹简直太邪恶了!
他肯定知道是这样的情况才会毫不犹豫答应让我在上面的!
咬着爹爹的肩,我终于还是没忍住高潮了出来,颤抖着的内壁狠狠地绞着爹爹的ròu_bàng,让爹爹也微微皱了皱眉。
可这车在走,哪会管你高潮不高潮,这边我还沉浸在高潮的巨大快感中回不过神,又是猛地一颠。
硬头挤开子宫口,从我的身体深处传来‘咕叽’的一声,我眼泪都快出来了,颤抖着身子想要把腰直起来,外面却突然像是走上了小石子的地毯,疯狂的颠簸了起来。
这样的颠簸不同于之前时不时的一下大的,这是无数个小石子铺在了车轮下的感觉,让那小水穴含着的ròu_bàng就像是开启了振动模式一般。
"呜…爹爹!"我连擦眼泪的手都腾不出来,只能紧紧抓着爹爹的肩,这样的震动之下要是再被贯穿,只怕等到到了驿站我就已经被弄死了,"帮我……呜啊!"
肉壁被震的发麻,又酥又酸的感觉来回在整个身体里冲撞,撞得我浑身发软,连逃开的力气都没有。
大脑中的弦随着快感的堆积越绷越紧越绷越细,随时都有绷断的危险。
爹爹凑过脸来轻柔的吻干我脸上的泪水,可偏偏在此时马车内又是一晃,让我腰一软,猛地坐了下去。
刚刚才高潮过不久的花穴立刻又开始了强烈的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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