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昶的身体在惠苒卿全程的心理兼身体的照料下恢复神速,现在已经忍不住在病房里办公了。
惠苒卿出去一趟回来,低头看表,算算时间,霍昶又连续盯着电脑两个多小时,走上前去,果断行使陪护的权利,小手一扣,啪地,把电脑合上。“你把这儿当什么地方了?不行再做了。下班!”
霍昶状似战战兢兢地抬头看她,举手投降。“老婆,我认错。”
惠苒卿还不解气,收桌子的时候故意弄的咔咔直响,以表示自己的不满。“都怪jade,早知道我就应该告诉她,你快死了,活不过来了,那她就说不定不会每天把这些工作拿给你。”
“她也是为公司着想,国不可一日无君嘛。”霍昶早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乖乖躺进被子里,看着眼前的
身影忙来忙去。
惠苒卿回身抽空看他一眼,呵呵呵挑着嘴角僵笑:“都为公司着想,谁为你的身体着想。”
“你呗。”霍昶说的很轻松,换来惠苒卿一个大白眼,无奈又讨好地叫道,“卿,卿……”
抵不住可怜兮兮的声音,惠苒卿回到他身边,从头到脚地打量。“你哪里不舒服啊?霍先生。”
“浑身不舒服。”
惠苒卿阴测测地眼角瞪他。
霍昶伸手过来,轻而充满意味地挠她手心:“你过来吻我一下,我浑身都舒坦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甜一下。。下章还有。。么么)o哈哈~。。。
、(五)静观仰止
惠苒卿臭着脸象征性甩了甩;怕自己动作太大,不小心再把对方伤;霍昶浅浅地笑;顺着她的胳膊,把人搂在怀;整张脸埋在气味令人舒服的肩窝里。
被弄得有些痒;惠苒卿推了推他的额头。“哎哎……别碰到伤口。”
“嗯;上来……”右手拍了拍床铺,霍昶迫不及待让出身边位置,这几天天气晴好;温度飙升,方才她穿着清凉的薄衫和长裙在眼前晃来晃去,里面的白皙肤色和玲珑曲线若隐若现,看着看着,他嗓子不禁有些紧。
惠苒卿向他胸口靠了靠,没想再往里,一回头,霍昶已经把大半个床都空出来了,还一副“来啊,来啊,我保证不吃你”的表情。
“中午了,你好好休息吧,还要干嘛啊,我下午要去趟……”
她这边喋喋不休地想找个借口,那边却完全不吃这套,就是直愣愣地盯着她,淡定而凛然地说:“没有你陪,我休息不好,该怎么办,你自己决定。”
惠苒卿指指自己鼻子,目瞪口呆,这话怎么能从霍昶的口里说出来呢?!这任性劲儿简直像屁大点儿的孩子。
她摸了一把他的脸,哄着笑道:“怎么这么不乖?。”
“也该轮到一次我不乖。”霍昶面不改色,又腾出一点空间,眼看就要掉下床,“快点上来。”
惠苒卿叹口气。
“还不上来?”对方耐心似乎已用尽,有点不满。
好吧。她瞅了眼雪白的床单:“我说,我有那么胖吗,给我留这么大地方?”
霍昶不跟她唧唧歪歪的了,右手轻轻一扯,身子一翻,把她压到自己床里头,四目相对,他危险的眼睛骤然眯起,用双腿把她禁锢住,惠苒卿今天穿的是鹅黄色的轻纱薄衫,胸脯正在眼下有规律的起伏,长裙下面是两只白嫩嫩的小脚,还调皮地蹬来蹬去。
他也是赤脚,不禁坏坏地碰了一下,绷着脸警告:“老实点!”
惠苒卿无所谓地一只手搂他脖子,另一只轻轻托着他的肩膀,轻巧翻身,两人便趟成面对面侧卧的姿势,可脚还是勾着脚。
“你的伤没好,不许乱发情。”她向他怀里挪了挪,脸埋进他的胸口,安慰似的轻轻抚摸那块被她刺伤的地方。
自从霍昶清醒后,两人都避而不谈有关换魂和那个为了谁爱谁恨而争执不休的下午,好像他们只是一对普
通的夫妻,丈夫受伤了,妻子全力照顾,有的时候因为点小事逗逗嘴,有时候抱在一起,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然后在对方身上乱摸,可又不得已赶紧刹闸。
惠苒卿稍稍一动,听见他的呼吸喷在耳廓时的声音,抬头吻了一下咕噜噜滚动的喉结。
“我说了,只要你不乱动,我就……暂且放了你。”毒蛇这会儿呼吸急促,倒像自己中了蛊毒似的。
惠苒卿缩着肩膀又笑,伸手打开他的病号服,手狡猾地钻进去,搭在他赤。裸的腰间。“今天jade跟你报告什么没有?”
“嗯。”霍昶顿了顿,“你指的是哪件?”
“唔。我如果都想知道呢。”
故意逗她:“好奇心这么强?”
惠苒卿皱眉,抬脸委屈地看:“霍昶,我只是想了解你的想法,我们是夫妻……当然,你也可以不把我当你……”
“好了,好了。告诉你,再用离婚还是离开我什么的威胁我……我就——”霍昶毫不客气地抓了一把她的胸口,“把你就地正法!让你看看到底你是谁老婆!”
她也狠狠用指甲抓了一把他的腰:“随便。反正我又不是完全吃亏。”
霍昶用惊异的目光探视,揪起小巧的下巴,不可置信一样笑笑:“呵,你的这个思想不错……”
“嗯,还要归功于你服务得好。”
你一言我一语逗了一会儿,身上仿佛就着了火。
霍昶用腿支开她的两条纤白,偷偷地磨蹭。
“不行。”惠苒卿迅速并拢,用膝盖把他顶回去,“伤口还没好呢,不要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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