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富婆是我们送给她的外号,她也乐于接受地默许,据说她的发迹得益于这些年股市的大起大跌,她曾有过高人的指点捞了不少,从小县城里跟丈夫离了,到这大都市购了不少房产,到这地方还时常跟着个小情人这不,把他凉在一边自个却跟着教练紧挨着,正手把手地挥拍,替她拿着毛巾和手机的那小情人却也眼不见心不烦,自顾自在地拿着眼睛朝四处张望,还不时瞟了过来
倒是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瘦高的个儿看来竟是那么地柔弱,真不敢想象在床上他是怎样经受小富婆放纵的折腾的目光如锥如钻,紧盯着的都是女人家那些不该看的地方,赵莺倒是有点受不了,将个短裙拉了下来,恨不得将那双丰盈的大腿都掩盖赚我却并不畏缩,反而挪动屁股让那短裙往上缩男人这些闪烁火花的眼光总是使我莫名地激动,并不失时宜地给他一个灿烂的笑脸,他就更加放肆地将眼光投在我身上的每一处
和赵莺打了两局球,她输得真是惨不忍睹,看她笨重的身躯象南极的企鹅般费力地扭动,我不忍心再跟她打了,这地方真的没一个很好的对手,除了那教练
这时他倒真的跑过来,一脸严肃地叫嚷着:“你怎回事,那腰摆动起来总不到位,后腿蹬起来总没劲”
当然是那回事,我总不会告诉他是卓群我老公昨夜间把我搞得腿软,连丁点劲儿都没有,而且腰还酸痛得厉害我故做赌气地别过脸去,轻咬着嘴唇,那一脸委屈的模样真个是人见人怜便把他吓了一跳,赶忙凑过来露出了一口白牙,他笑笑地说:“不好意思,我只是对你太严格了,你跟别的人不同,你会把球打得很好的”
我扭过身子,就是不理他,远处那树荫底下,小富婆却让她的小情人在她的身上拿捏着筋骨
我看到了一张不能叫美但令人过目不忘的脸,尖尖脸庞,斜梢飞起的眉眼,苍白而毛孔略显粗大的皮肤,浓得要滴下来的名贵口红曾经美丽过,但现在柳暗了、云残了,落花缤纷阵阵入梦来,被某些腐蚀性的欢乐、张狂、梦境影响了,这些腐蚀性的东西在柔软的脸上结了痂,使五官变得尖锐、疲倦,能伤别人也易于为人所伤
她一脸的畅态,很是享受的样子,她嘎嘎嘎嘎地笑着,眉眼间风情闪烁那性感的大嘴巴微启着还夸张地呻吟,如同就在床上
我们常常取笑男人老了都变成糟老头,有些女人也老得很猥亵,她们年轻时都是美人坯子,到了中年,忽然变得如狼似虎,不该露的都露了出来年轻女孩子穿得少了是性感,不再年轻的女人穿少了就是风骚们以为性感的打扮可以挽回逝去的青春,于是,裙子愈穿愈短,衬衣的钮扣愈松愈多那半露的sū_xiōng不但没有让人神魂颠倒,反而教人感叹时光的流逝
一股带着汗味和叫不出的男人的气息扑鼻而来,教练他拍打了我的后背,这股气味让我心神荡漾,直剌激我的神经我每次都惊异于男人所具备的这股性感气味,它总是深深地吊起我的胃口,而且总在引诱我的来临,每当做到了这个程度,正是我们快要到达登峰时刻,在这气息中我总把持不住自已,会情不自禁地高声大叫起来
他跟我对练着,那球打得古灵精怪,四处窜动,目的在于调动我移动的步伐,把我折腾着将要累塌了
其她人早已走得了无踪影,只有赵莺还忠诚地守候在那阳伞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反感于这教练总是平白无故地在这些女学员身上搂搂摸摸,有时总不失时机地打乱他想揩油的念头,或是大声咳嗽要不就故意地尖叫但这有时还是要遭来她们的白眼,但她始终总是忠于职守,一双警惕的眼光四处游荡
看来他今天没有机会了,只是那细小的眼睛不失时宜地在我的裙子底下象小老鼠般钻来钻去,男人的这些目光对我来说充满着诱惑,撩拨他们的目光常使我兴奋不已经常会是这样,我会突然感到下身一阵热浪涌动,一瞬间湿透了
我知道那白色的网球掩盖不了内裤,而且那艳丽的红色更加醒目教练那紧身的运动裤内已很明显地隆起了一大堆,正在不好意思地膨胀着,他的那双大腿很有男性的味道,健壮挺拨,肌肉的线条好同刀削般有梭有角,小腿中有密密麻麻的汗毛,瞧见那些我不禁心底直打哆嗦,也许和那里交膝相绕会是一种很剌激的事不过他并不让我动心,象他这种俗不可耐的男人,满大街都是,每隔不到三五步兴许就能碰上好几个
我觉得整个身体疲惫不堪,浑身如同水浸过似的大汗淋漓,也许晚上能够睡上一个好觉
教练常用一个故事来挑逗这里的女人,他会说:做一场爱,就象打一场网球,大家出了一身汗就这么简单我不知道他总共打过多少场球,流过多少汗,也吃过多少次闭门羹,每一次听到他得意洋洋地重复这个故事时,我只觉得他很可怜
这样子的挑逗难道不是一种乞求吗厚着脸皮,说一个不好笑的笑话,不过是乞求短暂的欢愉这样的人大概已经忘记了情爱的滋味,对于思念和承诺,也已经没有了感觉,他只能够用很肤浅的方式来发泄〉得没错,那确就象打了一场网球,或者摔跤,它释放了紧张和压力,而不是追求一种圆满
赵莺把我放在桌子上响了的手机递过来,还不忘了朝教练盯上一眼,嘴里头还在唠叨着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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