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 做戏(民国/甜宠) ( 冬日樱桃 )戏弄
她方才嗓音中的笑意,更加让四少不快,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随手将东西扔在桌子上,沉声道:“你似乎很开心?”
靳筱定睛去看,原来是个手枪,如此她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而她此时确实十分愉快,甚至懒得遮掩,“怎么,一个小小的女孩子,都劳烦你用枪了?”
颜徵北难得被她笑话,竟然带了羞涩的薄怒,又转了身指着她道,“你便这样喜欢我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便这样急着把我推走?”
他未问出的许多话,其实是你这般毫不在乎,会否是因为并不喜欢我,会否我做什么都让你生厌?你同我一起,开心的不开心地,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可这般的话,他没有脸面问出来,饶是他今天这么质问,已觉得自己十分没有男子气概,一面唾弃自己,又一面同自己生气,气自己没有出息又让她气到心肝肺疼。
四少话音落后,书房里安静了几秒,靳筱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着看着他,看不出在想什么。
她原先尚且有三分狐疑四少是不愿意招惹柴家的女人,如今四少的样子,却八成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若说的精准些,像个给出了糖,却让人丢下来的小孩子。
“你最近是不是不大舒服?”靳筱终于开口,“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她这样突然问询,颜徵北只觉得胸口一口闷气要憋到他气死,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脸也有些发青了,“你是说我脑子有问题?”
她看他生气的样子,也举得十分可爱,甚至想逗他,是不是因为身子不好,不宜行房,才将姑娘赶走。
可她尚且没有这个胆子,只是为难地看他,“那大约是肝火太盛了,我让吴妈找人给你贴几服药吧。”
“靳筱!”颜徵北大步向前,钳住她的腰肢,低头对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你要给谁配药?”
“你这人真是奇怪,”靳筱的眼睛里闪过困惑,“你我这些日子以来,想来你是对我的身子没有兴趣,如今有女子主动献身,你又同我生气,你也未免太挑剔了。”
“四少,”靳筱认真求教,“你到底要我怎样才好?”
她鲜少如此认真地同他说话,身上的幽兰气息,也让他内心平静了一些,颜徵北冷哼了一声,手上的力气稍稍放了些,“我自然挑剔,不然什么阿猫阿狗都来爬我的床?”
他这样少爷脾气的时候,倒有几分傲慢的可爱来,活像个逞能的男孩子。靳筱忍不住又带了笑意,声音也是细细柔柔,“你看,你真要同谁睡,我也管不着你,你不想同谁睡,天王老子也无可奈何,”她的手指轻轻敲着颜徵北的领口,“四少,你便放过我罢。”
他盛怒在头,她也不怕,反倒这样亮着眼睛求饶,大约也是吃准了四少如何待她,颜徵北突然觉得她也并非这样木讷,他对靳筱的好,她自个儿也知道如何恃宠而骄。
颜徵北这么想着,又觉得心里泛起了一点点甜,他这才静下心去看靳筱,方看清楚她眼里的温和的戏弄,如此他干脆伸出手将她抱起,一手拖住靳筱的臀,将她架在自己的身上,靳筱自然而然地搂住他的脖子,男子的气息在她耳畔火热地氤氲,“那我今天要是睡你呢?”
靳筱没有回他,只轻声在他耳边笑了两声,纵来她的心思向来难以揣摩,颜徵北也能一丝一毫地揣摩了数月,是以她难得的笑声,而非羞涩的抗拒,更让他像个毛头小子般难以自持,一脚踢开了门,向卧室走去。
来韶关以来,两个人第一次交欢,长久没有亲密,都有些情动,靳筱来时穿着宽大的纯棉睡衣,颜徵北的手便顺顺当当地伸进去,描摹她里面的曲线。靳筱斜躺在他怀里,她方才从失意和惊吓中缓过神来,四少的抚摸让她觉得自己像个敞开肚皮的猫。
她也确实像个敞开肚皮的猫,因确认了一些东西,而多了一点胆量。她喜欢四少手掌里传递的依恋,仿佛她的身体是怎样精致的东西,要他一寸一寸地摩挲,如此她更亲昵地蹭了蹭四少的胸膛,轻轻笑道,“痒……”
四少的低头蹭她的鼻尖,一面摸索着她敏感的小腹,一面啄她的唇,“痒吗?”
他们俩倒鲜少这样温情,靳筱亮着眼睛,拿手指戳他的胸膛,“你怎么这样坏?”
四少轻笑,“你知道我可以更坏一点的。”
他的唇吮上她的,缠绵悱恻地煽情,一开始尚且温柔自持,渐渐地便难以抑制地急切地掠夺。靳筱自然难以招架他唇舌的火热,轻声嘤咛,他们这些日子的亲昵,实在不过蜻蜓点水,而四少今夜却是要把她拆开吃了一般,大口大口地吸吮她口里的津液,甚至无视了她轻轻地推搡。
靳筱的脸涨得通红,可四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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