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敲打着岩壁,若有所思:听你这么一说,也的确是个理儿。按理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滇王家再穷也算王侯将相之后,墓里头没有堆金砌银也就算了,怎么连墓室内部的装修都没搞好,破破烂烂的,像个叫花子窑。
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第一就是墓室在修建的时候,遭遇了不可估计的难题,以至于刚刚凿好了一个大致的模子就不得不将滇王仓促下葬。但是从我们掌握的历 史资料来看,当时并非兵荒马乱的年代,滇王也未遭遇政变,这种潦草下葬的可能性比较低;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滇王在最初的时候,并没有想将这里修建成自己的陵 寝,后来因为一些不可抗拒的因素,使得他最后不得不落户此地。你说了半天,等于没说。滇王死了可有段日子了,就算把他从棺材里拖出来也问不出个所以 然。照我的意思说,咱们先找老白要紧,至于滇王他老人家当年到底遭遇了何种变故,那是他们自家人愁的问题,跟咱们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我被白眼翁的事弄得一个脑袋两个大,也不愿意去深思滇王墓到底为何如此简陋,只知道跟白老头失去联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期间,他要是将炸药引爆了,那我 们几个恐怕得吃不了兜着走。思及此处,我心中一紧,不禁加快了脚步。大概是步子跨得快了些,一个踉跄撞上了前头的胖子。他被我这一推,忽然大叫了一声,整 个人朝前头趴了下去。我说:王凯旋同志,这才多大的力气你就跪了。看来在美帝生活的这段子里,你的确被腐化了。我早就说过,炸鸡腿对身体没有好处,那是 美帝企图颠覆社会主义的软武器
的才腐化呢,哎哟哟哟,快,看看,老子踢到什么东西了,,跟钢板似的,疼死老子了胖子两手搬起右脚,坐在水中一个劲地哎哟喂。我一看不 是做戏,赶忙蹲进积水中摸索,要把罪魁祸首揪出来。洞里的积水上了年头,散发出一股腐臭味,刚才鼻头在湖水里被冻得够戗,一时间没有缓过来。现在弯下腰 去,差点叫这一汪腐水熏晕过去。胖子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搬着自己的脚。我捡起手电来一照,发现他的脚背已经肿成了一个大馒头。看来水底下的确是藏有硬物,否 则绝不会撞成这个鬼样子。
四眼见状也俯身下水摸索起来,我在水中扑腾了一阵,就听四眼咦了一声。我忙将手电光照了过去,只见冷光照耀下,四眼双手探在水中,腐臭的污水淹没至他 手腕上方。他面色发沉,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疑惑。我问他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捞到什么东西了。谁知四眼摇了摇头,随即两手一举,从水中抬出一件谁都 没有想到的东西。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胖子捂着脚一蹦一跳地走到四眼跟前。他单手拎起那玩意儿,指着阀门上的指针说:还剩大半瓶呢,老头下来的时候 没带这玩意儿吧
我瞅了一眼,接过来一看,很肯定地说:进口货,老头估计这辈子都没见过。
哎哟,胖子甩了甩被它撞得发肿的脚,这地方怎么会有氧气瓶
四眼从水里站起身来,将我的手电筒压下,低声道:这地方除了咱们,还有其他人进来过。
老白可能有危险,咱们得快。知道滇王墓的人不少,但能深入到大龙珠里头的屈指可数。当年疯狗村死的死疯的疯,除了白眼翁之外,最有可能到达这里的就是 那个居心叵测的张大仙,也就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神秘人那个跟竹竿子一道陷害我们的枯瘦老者。一想到这里,我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胖子一瘸一拐地跟 了上来,他背起氧气瓶道:依我看,这十有八九是竹竿子那伙人留下的。咱们再找找,他们一般都是集体行动,不应该只留这么一瓶。
这不是问题的关键,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会把氧气瓶留在这么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小说下载:
你的意思是,老白暴露了这个可能性很大,白老头第一次进来埋炸药的时候并没有提到有其他人。这中间应当有个时间差,就在他回祠堂跟我们会合的时候, 另外有一伙人潜入了这里,等到白老头再返回此地,想要引爆炸药的时候,两伙人马碰了个正着,甚至发生了肢体上的摩擦。为了追击白眼翁,他们不得不甩下了行 装。
听你这么一分析倒是挺像那么回事儿,那咱们现在还傻站着干吗,赶紧救人去啊胖子挥了挥拳头,那群老,这次是在咱们的地盘上,非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不可。
四眼却说:他们有备而来,我看武器弹药必定比咱们充足。我们这次下来得太过仓促,要是硬拼,肯定要吃亏。
我说现在管不了那么许多,先找到老白的下落是真。待会儿我打头阵,你们殿在后头,情况不对立刻跑,切忌冲动。
拉倒吧,真遇上那浑小子,你比谁都激动。胖子不屑地扭了扭手腕,你放心,有我在,保管叫他们尝到铁拳的滋味。
我们三人顺着甬道一路向前摸索,因为尚未探明对方的来历,我们不敢轻易暴露目标,熄灭了手电,贴着石壁排成了一字纵队。先前在印加神庙的时候,我们吃了暗 亏,被人家倒打一耙不说,还差点全数折了进去。杨更是因此受了伤。这一次,我们在暗,他们在明,实在是难得的机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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