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扑腾着跳上床,抱着被子打了两个滚儿,然后用被窝捂着脸哼哼唧唧生闷气。
“死木头死木头死木头!滚去你的书房睡!本小姐不稀罕!”
正当她发着脾气揪被子,房门居然又开了,沐乘风去而复返,手里多了碗肉粥。左芝傻傻盯着他,鼻子闻到碗里飘出的香味,不觉咽了口唾沫。
本来就饿,又值此刻美食当前,左芝的骨气早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随手把头发衣裳理了理,很狗腿地跑到沐乘风面前,扬起头眨巴眨巴眼,努力装出可爱温顺的模样,嗲声嗲气唤他:“木……沐大人,你给我备了宵夜呀?”
沐乘风没搭话,又是木着脸瞥她一眼。左芝顿时改口,拉着他手臂撒娇:“相公大人,我的好夫君,妾身腹中空空,都快没有力气称呼您了……”
沐乘风嘴角微不可察地抖了抖,可是也没开口让左芝用膳。他把碗放到一旁,很快摸出一根银色细长的东西捏在指间,不容置疑地对左芝说:“脱裙子。”
左芝一瞧那根尖细的长针,吓得顿时双腿一软。
传闻中宫里的十大酷刑之一!她会不会被挑了指甲盖!还是要被扎十万八千个看不见的针窟窿!
左芝“哇”一声扑过去抱住沐乘风的大腿,嚎道:“我知错了!沐大人饶命——”
作者有话要说:美人儿们来了就冒个泡呗,不然我叫木头扎乃们针窟窿~~~哼哼╭(╯^╰)╮
☆、第四章 出妻不意
“错在哪里?”
擅长拿刀握笔的手此刻拈着一枚针,沐乘风浅浅抬眉,似问非问地看着左芝。左芝如做错事的孩子般低头,认错道:“我今天不该捉弄别人,还是在女皇面前……我给你丢脸了。”
沐乘风双指并拢把针往前送了送,不愠不怒:“是这件事?”尾音微微上扬,好像是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左芝害怕的缩了缩脖子,迟疑道:“那……我前天不该叫人废了李御史家公子的命根子?”提起此事她就显得理直气壮多了,“但姓李的分明是个qín_shòu,每每买七八岁的女童回家玩弄,这种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万一他哪天盯上了哥哥家的团圆咋办?我废了他也是为民除害来着……”
“借口倒是冠冕堂皇。”沐乘风双眸幽沉如镜面平湖,对她的小把戏了若指掌,“他有几个胆子敢打团圆的主意?若非他与你争看戏的位子,你会这般嫉恶如仇?”
左芝狡辩:“本小姐向来是侠义心肠,见不得这些脏东西!”她摇着沐乘风胳膊死缠烂打,“大不了我保证以后不让别人断子绝孙了,直接送他上西天好不好?我会改的啦,好不好嘛?”
她的神情语气倒也有几分娇憨可爱,旁人见了兴许也会为之心动。无奈沐乘风不是常人,听罢面不改色,不过淡淡点头:“好。脱裙子。”
“我都认错了怎么还要罚啊!”左芝一步跳开,紧紧揪住衣衫,眼神怯怯又故作凶悍地说:“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东澜表哥知道了也会派兵打过来,你……你三思而后行!”
“休得啰嗦。”
沐乘风懒得与她理论,长腿一跨便展臂揽住左芝的腰,指尖在她胸前一拨弄,齐胸襦裙便滑下来。
“啊——”
左芝尖声惊叫,只觉双腿凉飕飕没有遮掩,定是不堪一击的。她飞跑上床钻进被窝,扯过棉被挡住胸口,犹如黄花闺女落入恶霸之手,又羞又怕地说:“你、你别过来……不然我、我……”
她一颗芳心噗噗乱跳,胆怯中又含着几分别样的期盼。如果这惩罚的方式特别一点、与众不同一点……比如肉偿之类的,她倒是可以勉为其难领了。
“来吧来吧!”左芝把心一横,干脆扔了被子摊开四肢大喇喇躺好,闭紧眼视死如归的模样,“随你处置,这下满意了?”
散发着幽幽梅香的屋子静悄悄的,左芝紧闭眼口等了半晌,却没等到沐乘风前来“用刑”,倒是听见几乎微不可闻的衣料摩挲声。
难道在脱衣裳?
左芝偷偷觑开一只眼,顺着灯烛光芒照亮的方向一望,竟然看痴了。
雪墙上一道身影如竹似峰,颇有傲然孤立于世的气度。影子随着主人的动作而摇摆,就像风过竹海带来的一场赏心悦目的波涛摇曳。
一枚绣花针正在上下翻舞,细细丝线穿过绮罗裙子,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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