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对倭寇如此上心?
赢素这话问得岳西有一堆答案在嘴边儿上,却一个都不能说。因为那都是后世才要发生的事情!
“要是有人欺负了我,你会看着不管吗?”这个时候回答问题是不能有半点犹豫的,岳西神‘色’如常脱口而出。
赢素想都未想就回道:“欺负你和欺负我是没有分别的,我当然不会坐视不管!”
“如是,如是,如汝所说!”岳西对他这句理所当然的回复点了头:“这里的百姓世代居住于此,他们是你的子民,让他们安居乐业才能保我大昭盛世太平,你的江山永固,我才好多挣银子,难道不该上心这路上是不是太平吗?”
这话听着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赢素还拦在岳西的身前若有所思的琢磨着她的话,岳西已经拉着他往外走去:“咱们还是进城去看看吧,你在这里待着,我家锦娘连屋都不敢出去,坐月子似的,可是遭了罪了!”
“呵呵!”赢素摇头一笑,心道:那个‘女’子还是个没有嫁人的,幸亏我娘子这番话只是关‘门’在屋里说,否则锦娘可是真没有颜面出来见人了!
“小柳儿,安排一下,我要去登州城一趟。”岳西出了‘门’,站在院子里往几间屋子里都看了看,也没看出柳画楼住在哪间屋里,她只好在院子中间大声说道。
“都去吗?”柳画楼从左手边上的房里推‘门’而出,打扮的干净利落,正是他一贯的翩翩模样,只是脸‘色’看着委实难看!
“病了?”岳西皱着眉问道。
“没有。”柳画楼独居惯了,如今连着两天和几个‘侍’卫挤在一间屋子里住着,他嘴上虽然不说,怕被一屋子的汉子笑话娇气,可他真睡不着觉啊!
一闭眼耳边的呼噜声就此起彼伏的没完没了,吵得他半夜半夜的熬着,直到熬到了天亮,这些‘侍’卫们早早的起了身去院子里锻炼筋骨,他在赶紧‘抽’空睡一会儿。
不能睡觉,再想着主屋里那位正抱着当家的睡得安稳,他心里也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了……
岳西一句关切的问候让柳画楼‘阴’沉了两天的面容豁然开朗,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就是没睡好。”
“等下我和娘子出去,谁没有睡好就留在这里接着睡。”赢素面无表情的出了屋,扫了柳画楼一眼,越看他那张脸越觉得别扭。
“是。”柳画楼低眉敛目地应了,没有一点不快。他招呼了一个‘侍’卫去了后院去给岳西准备马车。
“别搬出来了。放别的车上吧。”岳西嘱咐道。
这么多人挤在一个小院子里,吃不好睡不好的,可不能久住。
“月夕,我……”锦娘从堆放杂物的小屋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包袱,对上赢素不咸不淡的眼神,她哆嗦了一下又回了屋:“我还是在这儿接着睡觉吧。”
岳西扭脸儿看向身边的赢素,轻声骂道:“没事儿吓唬他们干嘛?又找揍是吧?”
“为夫哪里说话了?”赢素马上眼神幽怨的轻声说道。
岳西看着他,并未揭穿他的把戏,心里还是能明白他不过是想与自己独处而已。
两个人在屋里已经腻味了两天了,赢素还没腻味够。
他就想粘着贴着娘子,其余的人,甭管男的‘女’的,只要是能和岳西说的上话的,他瞅着人家都别扭!沉着脸用白眼珠子已经赶走了两个有心要跟着一起出‘门’的,赢素料想有他在没人再敢往娘子身边凑合了。
两人上了一辆马车带着十来个‘侍’卫出了‘门’:“晚上就回来,别等我们吃饭。”
马车走出了老远还能看见柳画楼垂手立在小院的‘门’口张望着,坐在车上的赢素终于忍无可忍的‘哼’了一声。
“看我身边的人别扭?”岳西身子靠在车厢的一侧没给皇帝陛下好脸儿。
“娘子身边跟着这样的男子于理不合。”赢素抬手把帘子放下,隔开了柳画楼一直追随的视线,他一屁股坐在岳西的身边轻声说道:“就算你人不在宫中,出‘门’跟着的也应该是内‘侍’。”
“嗯!”岳西大点其头:“依着陛下您的意思,天底下就应该只有你一个带把的就成,其余的男子都得切了当公公!”
“娘子身边用的随‘侍’就应该是宫里选的。”赢素眼神瞟向落下的帘子,正望着柳画楼站着的方向。
岳西顿了下,听他那话茬还是想把人家小柳儿给切了!
“什么随‘侍’,小柳是我的朋友。而且他也是因我受过伤,那可是你亲亲表妹给害的!”岳西坐起来严肃的看着赢素,觉得有必要把话说清楚,万一自己的态度一含糊,小柳儿保不齐就成了小柳儿公公了……
“你可别对他动歪念头!”岳西对着皇帝陛下沉声说道。
“娘子说说,我能对他动什么歪念头?”赢素好笑地看着说话认真的娘子轻声道:“只要他守了本分不动歪念头就好。”
岳西侧头望向窗外,不想再和他多说。
和一个皇帝讲道理?这是多么愚蠢的想法啊……
“此处距离登州多远?”出‘门’的时候已经快到晌午,外面正是热的时候,岳西一看骑在马上晒得面‘色’发红的‘侍’卫,当下改了主意。
“到登州地界不到百里,若是到登州城里要更远些。”‘侍’卫左右看了看,马上答道。
在心里算了一下路程,岳西对赢素说道:“今儿去城里怕是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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