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闲的三天,墨初鸢几乎寸步不离玺暮城。
他去公司,她会陪着,有时候什么也不做,只是在旁边看着他忙来忙去。
只要办公室没有其他人,玺暮城就会抱她在怀,翻看文件,而墨初鸢体谅他工作忙,不去闹他,乖乖的在他怀里坐着,有时候他忙的时候,甚至半天没理她,她也老老实实坐着。
遇到她力所能及的事情,她再次充当总裁小秘书,帮他翻译或是整理资料,有时候,他特别忙的时候,来不及看文件,她帮他阅读,甚至帮他检查报表。
忙时闲时,是两人过的最充实最满足的两天,谁也没有再提关于病情的事情。
但彼此心如明镜,已然达成默契钤。
这天晚上,墨初鸢下厨,做了几样素菜,带到公司。
“暮城,今晚加班吗?”墨初鸢用筷子夹了一块青笋,送到他嘴里。
他一边吃一边看文件,嗯了一声。
“那我陪你。”她继续给他夹菜,像平日里他喂她吃饭那样喂他。
这次,他却没有吃,放下了文件,目光落在她莹润的脸上。
“吃饱了?”她问。
玺暮城攥住她一条胳膊,将她捞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喃,“有个地方饿了。”
“讨厌!”
他捧着她清丽的素颜,唇在她唇上浅浅厮磨,碰触,手却在她身上到处煽风点火,温柔和折磨,像一股电流快速传遍她全身。
直到她双手环住他脖子,情不自禁的回吻时,他才整个含住她的唇,加深加剧。
他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背,一只手拖着她的臀,抱起她,将她放在办公桌上。
“去休息室”她软绵绵的身体被他压住,无力的推他肩膀。
“乖点,没人进来。”他吻着她馨香的脖颈,呼吸又粗又重。
“可是”
下一瞬,更加猛烈的吻将她所有的理智席卷,那抹羸弱小腰在他掌中,不断地收紧,落下指印,身后的文件被撞到地上,是他重重的深卷索要。
不知道过了多久,墨初鸢累的快要散架了,欲哭无泪的推他,“累,还要多久”
他勾了勾唇,覆在她小小的肩头,沉喘如兽,“刚才不是喊慢?”
她脸泛潮红,像一朵绽放的红玫瑰,妖艳妩媚,声音又软又细,带着丝丝轻吟,“老公,我错了”
他不但没饶,反而愈加狂热。
最后怎么被他抱进休息室的都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夜。
她从衣柜穿上裙子,裹了外套,穿上棉拖,走到办公室,他还在忙。
身上穿着一件白色毛衫,下身是黑色西裤,墨初鸢走过去。
“怎么醒了?”
他头没抬,一臂圈住她的腰,将她提到腿上。
她顺势抱住他的脖子,跨坐他腿上,小脸埋在他脖颈,阖上眼睛,“想抱着你睡。”
“真是个孩子。”他笑了。
她分量轻,身材纤细,卷在他怀里像一只小猫儿一样,给他工作不会造成一点影响。
他继续浏览电脑,双手不时地敲打着键盘。
墨初鸢又觉得不满意,脱了外套,露出白皙如玉的上半身,下身是半裙,一双长腿缠在他腰上。
这下惊呆了玺暮城,吻着她的唇,手覆在她前方轻揉,“还要?”
墨初鸢双手掀起他宽松的毛衫,低下头,从衣摆处钻了进去,脑袋从衣领口露出来,在他唇上吻了吻,“这样不分离。”
这句话像带着棱角的小石子投进他的心湖,漾起一圈一圈涟漪。
滚热坚实的胸膛贴着她柔软丝滑的肌肤,两颗心没有一丝阻隔的紧紧相贴。
他收紧双臂,不断的收紧。
这样的丫头,让他分秒沦陷,爱入骨。
渐渐地,眼睛里泛起雾气,不想被她看到,吻住了她的唇。
两人像池中的莲并蒂,再度交融相缠。
最后,墨初鸢在他宽松的毛衫里抱着他睡着。
隔天,她去市刑警大队报道。
墨初鸢走进公安大楼五楼的办公区,一眼看见祁阳。
来不及打招呼,更不来及认识新同事。
通传开会。
会议厅很大,坐着所有刑侦大队的警员,还有其他鉴定科,法医部的同事。
她看到了隔着一段距离坐着的唐萱。
唐萱见到墨初鸢,朝她眨了下眼睛,两人相视而笑。
下一瞬,会议室安静下来。
省厅公安总局的局长走进来坐下,看了下在坐的人,宣布新任的刑侦大队的大队长兼副局长。
祁阳小声耳语,“也不知道是哪位?”
墨初鸢眼睛定在门口,眸色幽深。
果然,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映入她的视线。
一身警服,戴着警帽,笔挺峻拔,五官俊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扫了一眼会议室的警员,淡然沉静,落座。
墨初鸢眸色愈加幽深,正是楚向南。
祁阳眼睛都瞪圆了,嘴巴张的老大,半天没合上。
之后便是一些常规会议上讨论的事宜,会后,同事们回到办公区。
副队长陆北辰三十多岁,整个人看起来冷冰冰的,叫了祁阳和墨初鸢去办公室,领了配枪和新的警服,又一起回到办公区,给其他同事作介绍。
同事们很热情队里增添新鲜血液,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样子。
一天下来,她和祁阳没什么可做的,熟悉一些案件资料,大会小会也是旁听同事们的案件分析。
临近下班,墨初鸢去了局长办公室。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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