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抽回,看他还在替自己上药,她微扬唇,半真半假的道:“在想,你做得这么娴熟,是不是以前经常替女孩子做这种事。”
慕景深低笑一声,不明其意。
“笑什么?”
“如果我说是呢?”
“是?”她微微挑眉,又颔首,“哦那就是吧。”
她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莫名的低落了一些。她没想再往下问什么,可是,他又平静的补了一句:“以前,我常常这样伺候一个女人。不过,现在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
语气里,有很明显的遗憾。
看样子,是和他心爱的女人分手了,而且,他还很懊悔
“哦”安染再次低低的应了一声,辨不清是什么情绪。看他一眼,不动声色的将他手里的药顺手抽了。
“我自己来吧。”
她也不看他,所以,自然是忽视了他眼底的兴然。
“嗯。”慕景深应了,自己则专心开车。顾安染没给自己敷药了,而是拧好了盖子,收回到小袋子里。而后,将脸别向窗外,没说话了。
她只觉得自己心里挺乱的,还有些沉甸甸。她不喜欢这种的感觉,很想纾解这样的心情,可是,即使是窗外来来回回的景色那样好,也不见好转。
看着她的后脑勺,慕景深眼底的笑意越深,不动声色的开口:“外面什么东西这么好看,能让你看得这么入迷?”
“挺多东西都蛮好”
“你在生气?”
生气?为什么?
她转过脸来,“没有啊,我为什么要生气?”
他挑眉,别有深意的看着她,“那是吃醋?”
他挑眉,别有深意的看着她,“那是吃醋?”
“吃醋?”她懵了一下,下一瞬,立刻反驳,“我为什么要吃醋?你经常伺候别的女人那是你的事,和我又没什么关系,我没有理由要吃醋啊。”
她一本正经的替自己辩解。可是,这话说是说服他,倒更像是说服自己。
慕景深眼有促狭,“我可没说你是为了什么事吃醋,别急着不打自招。”
呃
她被噎了下,窘迫不已。半晌才憋出一句完全没有说服力的话,“我真我没有。”
自己怎么可能会吃醋?他们又不是什么特别的关系,她吃醋不是很莫名其妙吗?所以,不可能的!一定是他的错觉!
“我说的那个女人,是我妈。”
嗯?
她侧过目来看他。
他的视线,转过来和她的对上,再次重复:“所以,除了我妈以外,你还是第一个。”
所以,根本不是什么前女友,而是他母亲?
心,晃动,像清风扬过。
“我我没问那么多。”她红着脸窘迫的回了一句,像是生气的样子,扭开脸去,不愿意和他说话了。车窗,却倒映出她渐渐上扬的唇角,面上有掩盖不住的欣悦。
浅浅淡淡的笑意,也渐渐坠进他的眼里。
这会儿,她的手机倏然响起来。掏出来看了眼,她说:“是汪总的电话,肯定是说我们走错道儿了。”
“你告诉他,五分钟后就到。”
顾安染接了电话,“喂,汪总,我们马上就到了,只要五分钟。”
汪晨道:“安染,我悄悄和你说点儿事,没开免提吧?”
她下意识看了身侧的男人一眼,才‘嗯’了一声。
那边,汪总便也放心大胆的说了,“一会儿咱们就劝慕总今天就把合约签了。这事儿夜长梦多,早点解决了,也省得再旁生枝节,有别人暗中夺了去。”
“是这样。”这种大案子早点板上钉钉,大家心里都有谱,心也就安了。
“那是这样,一会儿劝慕总的事就全权交给你了。”
“我?”她只负责设计装潢,可不负责当说客啊。
“是,就你。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这慕总明显是对你有那份心思。”
他对自己有
呼吸微顿,她再次看向他。这一次,他的视线也跟着看过来,彼此对上,他仿佛在询问她是什么事。她又飞快的转开了,抿着唇,“汪总,你们都误会了,事情不是大家想的那样”
“你个小丫头片子就是不懂人情世故。你觉得不是那样,可人慕总可不是这么觉得。行了,安染,我也不为难你,这事儿你尽力,行吧?剩下的事,我已经知会公关部跟过来的人了,自然会搞定。”
人老板都把话说成这样了,自己再不点头也不知好歹,只能颔首,道:“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慕景深主动开口:“和我有关?”
“嗯。”她点头。
“说说看。”
“就是为了合同的事。”她轻描淡写,把汪总说的让人乱想的那些话给自动抹去了。
慕景深只含糊的‘嗯’了一声没再多问了。她沉吟了下,忍不住开口:“能不能问问你怎么想的?为什么指定我当负责人?如果你有仔细看资料的话,你应该很清楚我已经和这个行业阔别了两年,现在也是刚回来,不管是和材料厂商那边还是和同事之间都还需要很多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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