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圭想了想,让经理给她另外安排了一间房子,并派了个人照看她。
第二天,持续的暴雨终于停了下来,天空中出现了久违的太阳。
几个人再次去看望这女孩时,她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在她再次表达过自己的咸激之情后,叶之秋详细地询问了女孩疾病的具体情况。
女孩叫邹小紫,只有十六岁,家住口岩乡的山青村。家中母亲早亡,父亲近年来身患重病,还有一个年幼地弟弟正在上学。她一早就辍学出来做事挣钱巷家,肩负起了沉重的家庭担子,来度假村打工是去年的事了。
这一个星期以来,整个口岩乡一带都在闹一种怪病,这种病也不知道是怎么染上的,发作起来,轻者昏昏欲睡,精神异常。重者显得神智不清,还会出现呕吐、头痛等症状。而且染上这种病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多。医生曾帮他们打过消炎针,又吃过药。还是没有用,少数有条件的人还去省、市的大医院看过,也没什么有效的办法。
邹小紫父亲也有轻微的症状,而她自己也是前天从家里出来时染上的这个病,为了挣钱,只好强撑看病体来上班,不料中途支持不住而病发晕厥。
“染病地人越来越多?难道这是什么传染病?”叶之秋沉思了一阵。朝慕容浅静投去咨询的目光。
慕容浅静想了想,说道:“如果是传染病,必定有传染源和媒介体,小紫,那些染病地人有没有被隔离?”
“乡里防疫站的医生早就提出了隔离地办法,但没有用。就算把那些染病的人都隔离起来,但新的病人仍然在陆续增加,现在防疫站已经上报了卞中心。听说如果控制不住这种病,就会把这里的人全部强行封闭?与外界断绝一切来往?”邹小紫说着,露出恐惧的神色。
乌涛拍了一下脑袋,说道:“哎!如果是那样,那我最喜欢的这个度假村岂不是全完了吗?老大,想想办法啊,不然我们就早点离开这里,以免被隔离……”
唐绍一听可以走,也在不迭地点头,慕容浅静说道:“小紫,别急,这位是叶医生,刚才他已经帮你治疗好了那个病,你现在应该感觉没事了吧。我们一起想想办法,一定要把这个病控制住!”
邹小紫赶紧给叶之秋跪下了,口里说道:“叶医生,一定要救救我们!我求求你了!”
叶之秋赶紧扶她起来,说道:“放心,我会尽力的。”
“既然这不是传染病,那么能够相继引发这么多人得病,一定有一个病源,小紫,你想想,你在生病之前有没有做过什么特别地事情?”慕容浅静不愧经验丰富,马上找出了解决问题的关键。叶之秋也点了点头,即使他不受伤,要对这么多人使用高阶的天衣针法,也是不太现实的,何况发病的人数还在不断递增。如果不想办法找到疾病的根源,根本无法遏制病情蔓延。
邹小紫努力回忆着当时地情况,却没想到什么异常的情况。
慕容浅静说道:“这样吧,我们去你家一道,看看能有什么发现。”
“我同意!连续下了几天的雨,难得碰到今天天晴,在这里憋了几天了,都快憋出病了,出去轻松一下也好啊!”乌涛也赞同道。
然而,到达山青村后,一路地见闻就让一行人的心里沉甸甸的,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车子在开到大路边的入口处就无法再前进了,几个人是走下车,踏着那条狭窄弯曲的泥路走进村子里的。
暴雨新歇的山闻空气是极好的,但村里的贪穷和困苦程度却是让从未来过这类地方的几个人都被震撼了,连一向自认为西旋镇已经是贫民窟的唐绍都不禁动容。
连续的暴雨将许多村民一年最大的希望田中的水稻、棉花、玉米等农作物纷纷淹没,焦虑的村民们纷纷忙于排除田中多余的水,只希望能尽量减少一点损失。
“那是什么地方?”唐绍指着两间比其他的土砖房稍微要好一些的半青砖房间道。
“那是我们村里唯一的小学,跃进小学,但是只能读到四年级,我的弟弟现在应该就在那里上学。”邹小紫答道,望着那房顶上戏缺不全的瓦片,露出怀念的神色,那里曾有过她求学的梦想。
“学校?”叶之秋无法相信那两间连校门和牌子都没有的破房子居然是学校?
“是啊……这还是七、八年前市里有个什么支援教育的工作组下乡,筹资建造的,原来那里就是一间茅草土砖房,不过听说这几年乡里学区的经费紧张,所以屋顶和墙破了一直没前修。”邹小紫惋惜地说道。
慕容浅静惊讶地问道:“修个屋顶什么的要多少钱?怎么一直没弄好?”
邹小紫苦笑道:“记得村长大伯给算过,大概少了两百块钱吧。”
“什么?”乌涛口中的烟一下字掉到了地下,两百块钱对他来说,连一包烟钱都不够,没想到居然能决定一个村子全部孩子的学习条件,“少两百块钱就拖了几年?妈的!”
“学区不是每年有收教育基金用于各学校的教育建设吗?这些钱都用到哪里去了?”唐绍回忆着自己那个“鸟不生蛋”的西旋镇,感觉虽然穷点,但当地有关部门对教育还是很重视的,比起这里来,算是好地方了。
邹小紫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说道:“我们来的时候,见到路上那几栋气派的大房子了没?那是学区的家属楼……听说好多资金都被借用到那里去了……”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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