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你一定要救她,不管多少钱,我们都能付得起。”雅诗兰抓住医师,说道。
医师摇首,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病人的病情已经到了后期,做手术只有百分之一,甚至有可能病人会在手术台上离开,这种危险,我们院方不能为病人做手术。”
“……”
不能做手术,季裳就是必死无疑了?那两岁大的孩子呢?他怎么办?
一个才两岁大的孩童怎么会没有母亲的陪伴?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缓慢地睁开一双杏眸,望着周遭的白色,便知道自己身处在医院。
空洞无神的杏眸里蒙上一层泪雾,然后缓缓道出对孩子的交待。
“帮我跟古夜剑说,孩子交给他照顾了,孩子有没有……认祖归宗都没关系,只要……他愿意把孩子带大,教育成人,不要让……他走进歪路,我心满意足了。”
“季裳,你会好起来,你会没事的!”雅诗兰安慰道。
“妈妈!”
望着痛苦的母亲,玄晖带着哭腔,声声唤着母亲。
“乖孩子!一定要听你爸爸的话,……知道吗?”
“知道!”。
“季裳,你不可以在孩子面前说这种话,你是他母亲,你一定可以看到他长大成人,还有,他一定会是个出息的孩子,你一定要留住条性命,守着他,懂吗?”雅诗兰铿锵有力的一席话可以对季裳充满着对未来的憧憬,但她的求生意志力已经一步一步地衰退,有闭上眼皮渐渐沉睡的趋势。
“季裳,你别睡啊!你还有事情没有做。”
“……还有事情没有……做?”
“对!”
梦难圆,她还有什么事没有做?
虽然带着遗憾离开,但她有一生的回忆,什么都足够了!人,要懂得万事足,不能太贪心,要不然到了黄泉,阎王不收她,岂不是变成游魂夜鬼?
足够了,什么都足够了……
……
中午,意大利餐厅
古夜寒、蓝法斯、何颖姿,还有两个孩子一入座后,对服务员点好餐;而敖扬却姗姗来迟,但他的人还是到场。
在进餐前夕,古夜寒唤了敖扬一声,两人一起离席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洗手间没有人,古夜寒不需要任何顾忌,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为什么要给诗兰一千万的支票?”
此话一出,敖扬一副了然的模样,也不拐弯抹角、奉承,“她全给你说了?”
“你说呢?”古夜寒冷哼一声,“你凭什么自作主张?”分手费?他古夜寒有的是钱,要给分手费还不需要他敖扬来给吧?!
“我是为你好!”
为他好?古夜寒冷笑,笑敖扬的自以为是。
“雅诗兰这女人并不适合你,我帮你除害罢了。”敖扬说得自己好像很伟大一样,事实上他跟古夜寒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敖扬,我的事情你不需要插手,雅诗兰是个怎么样的女人我比你清楚得很,还有,你要为我好,别多管闲事。”
说白了,兄弟的情谊也可以是可有可无!
“古夜寒,你爱上雅诗兰了。”古夜寒的大掌扣上门把时,敖扬的声音在身后飘来,高大的身躯顿时一震,僵住不动。
“果然没料错,你爱上她了。”
“敖扬,你太自以为是了。”古夜寒强压下胸口翻腾的热流,语气冰冷地说道。
在古夜寒极力震静的时候,他心中却揭起了风起云涌的波动,他爱上雅诗兰了吗?
答案……应该是否定,但他却迟疑了,他对雅诗兰动情了,也动了从不为任何一个女人而跳的心。
呵~~他动情,动心了!
“如果是我敖扬自以为是,你古夜寒就做给我看,在我们面前上演春、宫秀,如何?”死党那么多年,他这个兄弟跟他可不是白混的,如果对雅诗兰不在乎,他又何须找他兴师问罪,还巴不得把他大切八块?
这分明就是爱!
“……”
“你不敢吗?还是你没种?”敖扬的语气充满着挑拨。
“你!”
后地上个。“夜寒,你不要极力否认了,你爱雅诗兰!”铿锵有力的五个字,深深地打进古夜寒的心口,让他不能继续假装下去。
“我没有……”
敖扬对古夜寒的否认觉得此地无银三百银,摇头失笑地提出提议,“夜寒,我们打个赌如何?”
“打赌?”
“对!”
“怎么打?”
“你极力否认对雅诗兰没有爱,那我们赌你能在我们面前上演春、宫秀,你能做到,你跟雅诗兰的事情,我以后都不插手,但如果你做不到,雅诗兰得拿着我给她那一千万支票立刻离开,如何?答应还是不答应?”
简单的两三个字,却对古夜寒来说好像那么的难,他该答应这个赌注还是不答应?
答应,他得恢复以往的fēng_liú史;
不答应,雅诗兰得拿着那一千万的支票离开;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他古夜寒捞不到任何好处,相反他还得看雅诗兰对他的讽刺。
虽然,她不说什么,但对他的fēng_liú史,她一定会用言语讽刺他;以前没有对她动情,他可以不计较她对自己的看法,但如今却不同了,他不能把自己的形象继续在雅诗兰的面前毁于一旦。
敖扬望着迟迟不作出抉择的古夜寒,再次用激将法。“男人啊,动了情果然变得胆小,变得很没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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