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了一下,抬头用泪眼呆呆地望着谢远山,问道:“你为何说我怕他?”
谢远山愤愤道:“那日的事我都看见了!大哥太过分了,用催情香迷惑了你,还竟然……竟然逼迫你吃他那里,最后把jīng_yè都射到你脸上!要不是怕你难堪,我当时就冲进去打死他了!
”
宋秋溯:“……”
谢远山继续路见不平:“虽然这样做也于事无补,但是我已经替你教训过他了!你看谢欢最近老实了不少。”
宋秋溯无语,这人到底讲不讲理。
休息了一下有劲了,那股伤心也被他这一顿乱说带开不少。秋溯翻身到谢远山身上,慢条斯理地挑起他的下巴,悠悠地道:“你教训他什么?”
秋溯rǔ_fáng曲线本就澎湃,如今俯着身更是饱满诱人,谢远山忍不住抬头够着她的rǔ_tóu贪婪地舔弄,秋溯“嗯”了一声情潮卷过,软倒在谢远山身上,气势瞬间减弱。
谢远山一边喃喃着:“阿溯的奶子好软好好吃……”一边尽力保持着一点理智思考道:“打了他一顿……他过了好几天才能下床。本来还要再打他的,可是林涓和许涟君那两只小狐狸来
了,林懿还要娶你,我就没空管谢欢了。”
秋溯闻言,在他怀里娇嗔地扭动了一下,激得远山满身性起,直起大ròu_bàng就要入她穴里chōu_chā。
秋溯却就势一滚,利落地够到床榻边缘散落的金钗,锋芒直直对着谢远山的脖颈,一字一顿道:“谢远山,你敢再动谢欢一次,我就杀了你。”
谢远山愣住了。
半晌才回过神来,不甘愿地道:“你明明是为了谢家的权势才委身于他的!他能给的我也能给,你为什么要护着他!”
秋溯冷笑道:“因为我爱他。”
谢远山的眉眼同谢欢极像,尤其是做出不可置信这个表情时,简直就是秋溯对谢欢说爱他时,谢欢露出的仿佛听到天大笑话的翻版。
秋溯心里微微一痛,别开脸去。
谢远山对眼前的金簪不避不让,直直迎上尖端,往前倾身,吓得秋溯连忙收手。
谢远山冷冷地道:“你爱他?你别看谢欢在外威风满面,地位似乎牢不可破。事实上,谢家隐藏的势力才更是致命,而他们全都掌握在我手上,谢欢不过是杵在外面挡剑的那个。你到底
爱的是他的权势滔天,还是他那张惑人心神的皮相?”谢远山跪下身离床边的秋溯更近一步,却因高大而即使跪着,仍是俯视,压力迫使秋溯撑着床沿的手微微颤抖。
他直直盯着秋溯的双眼,冷静地道:“爱欲两生,情牵一线。女皇陛下,你到底爱的是谁,可要想清楚了。”
秋溯咬着唇,撑着床沿的手一软忽然向床下栽去。
天旋地转间万物模糊,谢远山有力的手臂却将她一捞即回。秋溯泪眼迷蒙地看着他,谢远山不再多言,只低头分开她的双腿,狠狠地又将ròu_bàng插了进去。
殿外低低传来通报:“陛下,七日后成婚的吉服已在殿外,烦请殿下拨冗一试。”
秋溯正要说话,谢远山径直对殿外道:“拿进来,我亲自给陛下更衣。”
然后俯首到秋溯耳边,低声道:“阿溯,我不许你和林懿圆房。大婚的晚上,来丞相府。”
秋溯抬眸看向他。
谢远山轻轻笑道:“我会干到你三天之内下不了床。”
九璧楚大婚(上)(kǒu_jiāo)
谢欢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件事……
秋溯要成婚了。
他能凭着谢家的滔天权势把秋溯关在大内禁宫里,却不能不让新婚夫妇相见。
况且现在谢远山逐渐势大。他早先就对秋溯多有偏袒,现在不光反对自己软禁女皇,还每日公然出入皇宫,为她私相传授──好吧,每日给她传授丞相府的好吃的。
谢欢闭眼,想起秋溯娇柔的身子攀在自己身上,胸前柔软丰盈的乳肉摩擦着自己的胸膛,那红润晶莹的rǔ_tóu,那不盈一握的纤腰,那水光四溢的肉穴,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画面
一转,平日施放指令的高贵的嘴唇紧紧含着自己的ròu_bàng,嘴里的热度几乎能将皮肤灼伤,灵活的舌头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刷过ròu_bàng,间或跳跃着舔弄马眼。满脸渴求被操弄的饥渴神情,眼角湿
漉漉的……
察觉下腹的变化,谢欢深吸一口气意图冷静下来。他是谢家长子,肩负南璧实际意义上的天下江山,任重道远。
他是不曾享受过如此紧致的销魂,可他也不会沈迷于此。
如当初毫不犹豫打上秋溯的耳光,谢欢冷冷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却比那时的力度大出许多。白净俊朗的面庞瞬时浮出五个清晰的手指印。
谢欢自不会对镜自照,他只是冷淡自持地整了整衣衫,准备进宫主持婚仪大典。
长而逶迤的队伍蔓延到宫门之外,人群虽长,却井然有序,口里皆静默无声,只听到丝竹喜乐奏《琴瑟在御》,其音雅致而含喜,颇合大典。队伍所过之处皆披陈红色长毯,纹理细腻规
整,蜿蜒十余里,其色泽瑰丽,气势宏大,实具上朝气象。不难看出谢丞相安排之时即有借大婚彰显南璧国威之意。
为首的三排宫女各高高地举着一串大红灯笼,每串各三只,灯笼由金丝蝉纱织就,在灼烈的秋阳下金线熠熠生辉。灯笼骨轻而长,将灯纱上的字衬得圆满,随着灯笼在风里微微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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