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身份,也很熟悉。而且龙禹看来,丹殊受伤的事情,不管瞒着谁,也是不应该瞒着墨离的,如果他瞒着墨离,那就证明,要么他有问题,要么,墨离有问题。
这话若是摆在几天之前,墨离会直接认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可是这几天的演练下来,对现在这个龙禹,也有了新的认识。觉得不管她有什么新的目的,自己也还是顺着就好。
龙禹回了房间,只觉得这个年代实在是无趣之至,就算是贵为公主,也是没电视没电脑,不知道该怎么打发时间。
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以散步锻炼身体为名,又拖着墨离在公主府里瞎逛了一圈,这才老实回去休息。
屋子里,早已经摆好了一桌子的菜,还是以清淡为主,却也有两三样荤腥,龙禹拉着墨离在桌子边坐下,将那几盘推在他面前,笑嘻嘻道:“让你陪着我这个病人吃饭,会不会觉得很痛苦。我让厨房准备的,这些菜我现在还不能吃,不过都是你喜欢的,尝尝看。”
墨离抬眼看了看龙禹,只是应了声多谢公主,并没有其他的表示。
龙禹对墨离,总有些想对他好,却没处下手的感觉,墨离像是块冰,从里到外都是硬邦邦的,你敲一下,他不动。你暖一下,他也不会化。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只要主动一些,对美女的**,男人总是难以狠下心来拒绝,可是现如今这招对墨离,显然是不管用的,龙禹小心翼翼的管着自己的言行举止,连稍微亲近的话,都不敢多说一句,生怕是墨离觉得自己又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又想侮辱与他。
晚饭刚吃过,龙禹正想着怎么能和墨离聊聊天或者套套近乎,门外,传来紫玉的声音。
“公主。”紫玉在门外道:“祭祀府来人,有事想见公主。”
祭祀府?这是个什么东西?龙禹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墨离,墨离道:“公主若是不想见,便让属下打发了。”
龙禹想了想:“不用,见见无妨。”
祭祀两个字,一听就是比较神秘离奇的所在,这么晚了来找自己,必然有事。
“是。”墨离应了,便去开门,门外,站着紫玉,紫玉的身后,是一个青衣少年,毕恭毕敬的低着头。
“给二公主请安舵爷。”小厮做了个揖,一躬到底:“祭祀大人,命小的前来请公主前往一聚。”
“那么晚了,前往一聚?”龙禹心道,这个祭祀大人,难道和自己这么熟?
“具体是为什么,小的也不知道。”小厮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来:“这是祭祀大人命小的带给公主的。”
墨离接过信来,没有打开,直接交到了龙禹手里。
龙禹心里狐疑,撕开了信封,信封里,只有一张薄薄的信纸,纸上简单的一行字:“前日观星,知客自远方来,小筑一聚,有物需归原主。”
龙禹的神色一下沉静下来,房间里静的可怕。不是她喜欢多想,而是前面这句话,让她不得不多想。
青衣小厮低眉顺目的站着,这样的角色,未必能知道什么。而就算是知道什么,也不会在这个地方说。而祭祀,古往今来,一向是个神秘与常人不同的角色。
龙禹拿捏着信纸沉默半响,在那落款的人名上反反复复的看,然后缓缓地,将纸凑上桌上点着的火烛,明亮的光芒一下子耀了起来,从龙禹手上,亮起一道火光。
屋子里只有沉默,谁也没有说话。
龙禹觉得,以前的她,应该是强势而自负的,现在就算是什么也不记得了,也不应该弱的太多。哪怕是装装强势,似乎也更适合现在的环境。
信纸轻而薄,很快便卷了起来,龙禹放在香炉中,用筷子拨了拨,继续烧,头也不抬的吩咐:“备车,去祭祀府。”
烧毁这种东西,就一定要烧毁的完全,一定要看着烧成灰才算。龙禹看多了电视电影里留下半张纸几个字坏了大事的,想着坚决不犯这个错误。
公主府的下人手脚利落的很,对她的命令也没有任何质疑,龙禹说一声去祭祀府,紫玉马上便吩咐了下去准备,这边墨离已经从房里拿了件毛茸茸雪白的披风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的,龙禹摸了摸,柔软而温暖。
墨离是温柔体贴周到的,哪怕他只是用一种工作的心去做这些事情,哪怕他脸上,没有一点和这动作配套应有的表情,可高大的身躯站在龙禹面前,本应拿剑的手,将披风搭上她的肩,灵巧的系上脖子上的衣带,再轻轻抚平肩上的褶皱。
龙禹轻轻的叹了口气,抬头望了墨离的眼:“墨离,如果让你选择,你想做什么?”
墨离不了解龙禹的意思,淡淡道:“墨离既在公主府,自然是公主命令属下做什么,属下便做什么。”
“那你自己呢?”龙禹道:“在你心里,想要一种什么样的人生?闲云野鹤,仗剑江湖,潇洒自在?还是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娶妻生子,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龙禹发誓,她在墨离眼中,看见一丝茫然,似乎是从来从来,都不曾想过这个问题。也根本无从得知,这个问题的答案会是什么。茫然过后,墨离的神色又黯淡下来,低了头不去看龙禹的眼睛,依旧是淡淡的:“墨离无所求。”
墨离对她,只有忠心,没有真心。他愿意给自己的,只包括命,不包括心。
龙禹笑了笑,夜色中,即使再温暖的大衣,也捂不暖冰冷的心。
“墨离。”龙禹的声音在夜色中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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