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许府,我就只好请她再回大理寺住上一段时间了。”
弹幕里——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李芳一定吓得屁滚尿流,毕竟她是进过大理寺落了一身病的人,裴迎真可以,坏人当的很优秀。
阮流君看了看裴迎真,又看了看他,忍不住道:“你好像很厉害。”
裴迎真的唇角就翘了起来,对她道:“多谢夫人夸赞,还是不够很厉害。”
一听‘夫人’两个字,阮流君就羞恼的要挣开他的手,“你这个人……不要趁着我失忆了就哄骗我,占我便宜。”却被裴迎真紧紧的攥了住。
裴迎真笑着拦住她披风下的腰道:“怎么能叫哄骗你呢?迟早的事情,若非你没过孝期,你早就是裴夫人了。”
阮流君被他扣着腰,贴在他怀里就顿步在了长长的回廊下,她脸一定红的厉害,她不敢看裴迎真眼睛里的自己,去推他的手道:“不要脸,我现在可没说要嫁给你……”
“不嫁给我你要嫁给谁?”裴迎真笑吟吟的看着她,看她脖子都红透了,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夫君都叫过了,哪里能反悔?我们以前可是同床共枕过的。”
阮流君耳朵被他的气息吹的要化掉了,头皮发麻的慌忙伸手捂住耳朵,又羞又恼道:“裴迎真!你……你不要胡说!”
“我没有。”裴迎真圈住她道:“我说的句句实言。”
弹幕里也在瞎起哄,一句一个:主播他说的都是实话,我们都是证人。主播我们可以给你重新复述还原一下当时的场景。
阮流君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反驳他。
裴迎真忽然飞快的在她捂着耳朵的手指上亲了亲,阮流君毫无招架之力,等她反应过来,裴迎真已经换了令一种神情看着她问道:“我曾经也这样亲过你,还记得吗流君?”
阮流君捂着被他亲过的手指低头推开他道:“你以前也是个臭流氓。”
裴迎真笑吟吟的松开她,不再闹她道:“我当真要走了,等我忙完就再来看你,你要自己小心。”
阮流君不满的道:“我只是失忆了,又不是傻子。”
“是啊。”裴迎真伴着她往外走笑道:“可我这个傻子不放心你。”他走下回廊,又对阮流君伸了手。
阮流君脸上的红晕还没消,抬头看了他一眼,还是将自己的手指交在了他的手中,让他牵着自己。
明明是不短的路,却好像只走了两步就到了府门前。
女探花靠在门口的石狮子上对裴迎真挥了挥手。
裴迎真便转身对她道:“那我走了,你快些回去吧,外面冷。”他又握了握阮流君的手指才松开。
阮流君看着他要走,忙又叫了他一声:“裴迎真。”
裴迎真回过头来,“恩?”了一声。
她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今晚大概什么时候会过来?会很晚吗?”
裴迎真看着她扶着那漆红的大门站在那里,不知为何觉得这次分别比哪一次都让他舍不得。
她从来没有这样依靠过他,像个等候大鸟归巢的小鸟,她一定觉得很不安才会这样再三的问他。
裴迎真忍住又要走回去的脚步对她道:“不会很晚,晚膳时我一定回来。”
阮流君点了点头,在裴迎真的注视下慢慢转过身回了府。
裴迎真等她走远了才回过头快步走下了石阶,问女探花道:“怎么了?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是。”女探花直截了当的道:“我去带闻人云世子的时候,谢绍宗见到了圣上,他不知和圣上说了些什么,圣上忽然说要暂时将此案押后,将谢绍宗放了。”
裴迎真脚步一顿,“放了?”
女探花点了点,“是放了,圣上说三日之后再审理此案,这之前只要保证谢绍宗不出京,就不让我们的人监管谢绍宗。”
放了谢绍宗……
裴迎真眉头紧的没有松开,又问她,“可知道他和圣上说了什么?”
女探花摇头道:“当时圣上单独召见了他,没有人知道他和圣上说了什么。”她叹了口气,“就这样放了谢绍宗实在是太让人恼火了,李大人已经去宫里见圣上了,还不知道情况如何。”
“那谢绍宗人呢?”裴迎真翻身上马问道。
“还在大理寺。”
等裴迎真火速赶到大理寺之时谢绍宗正好和闻人云以及宁安一前一后出了大理寺。
几个人在大理寺门前相遇。
闻人云脸色不好的瞪了一眼裴迎真,先一步上了马车,随后对迟迟没上马车的宁安喝道:“你还站在那里等什么?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
宁安脸色难看的低了低头,紧跟着上了马车。
等那马车在闻人云的喝声中走了,女探花才低声道:“世子夫人有孕在身,九王爷入宫请了圣旨将她保了出去。”
裴迎真如今已经不关心这些了,他眉头紧蹙的看着走出来的谢绍宗。
谢绍宗受了不少刑,脸上青青肿肿的,身上也满是鲜血和鞭痕,被人扶着脚步都不稳,他没穿鞋子,脚上的指甲被拨的差不多了,血淋淋的。
裴迎真只恨没有先让人阉了他。
谢绍宗却是对他一笑,扶着那人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到裴迎真眼前道:“很失望的裴少卿?你费劲心思我还是活着走出来了。”他抬起血淋淋的手让裴迎真看了看,笑道:“你一击不死,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裴迎真也看着他,慢慢笑道:“是吗?你以为得了三天苟延残喘的机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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