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溢着绯红之色的面庞上,挂着泫然欲泣的神情,眼角已经萦着细小的泪珠。
“喜欢啊?”灰崎笑嘻嘻地,甩着修长的手臂蹲下来。他先奖励了这个诚实的女孩,捧着她的头颅给了她一个深吻,让她只能迷蒙双眼,用手攥着自己的衣领说不出话来。然后,他又继续做刚才的事情——
他歪着头,笑容满藏促狭与暧昧。修长的手掌穿过铃木知佳的臂下,解开了白色的胸衣。明明在做着下流无耻的行为,他却笑得很是从容。
“多亲两下就会发育了吧?”
能把不谙情|事、纯洁如白纸的少女,教导成自己喜爱的模样;看着她平常娇怯胆小、轻声细语的,在自己面前却被禁忌的刺激感所掌控着,展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这实在是一件有成就感的事情。
虽然铃木知佳现在只能勉强顺从自己的话,说出一些“喜欢”、“想要”这样极低羞耻度的台词,但灰崎觉得她以后一定可以学得更好。
他并不急于和铃木知佳发展处更深一层的关系。
铃木不是那些索然无味、只剩下最外层的ròu_tǐ有着诱惑力的庸俗女孩;恰恰相反,铃木的ròu_tǐ并不具备其他同年龄段女孩所有的味道,她太纤瘦,身材也不丰满,而吸引着别人的,则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急待毁灭摧枯、调理教导的青涩感。
灰崎不再逃课去游戏机厅,也不再接受无聊的约架。他像是突然改正了一样,准时到校,按时上课,然后,在能找到的任何机会,把铃木知佳拖到没有人的角落里,用哄骗孩子的方式让她答应自己可耻的请求。
“不是说要和我结婚吗?现在让我看一下身体也没事。”
“可是,灰崎君,这里是学校呀……”
“附近没有别人,安心吧。”
“教了你那么久还不会吗?吻技那么生涩,你要抓紧练习。”
“灰崎君,我,我真的不会……”
“又是这幅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我欺负你了吗?”
“再分开一点啊,没听到吗?这幅扭扭捏捏的样子,我都摸不到了。”
“可是……可是……”
“听话点,未来的新娘。新—娘—”
虽然灰崎不知道铃木知佳是否喜欢自己,但他有信心能让铃木知佳喜欢上“和灰崎祥吾待在一起”的感觉。即使铃木总是流露着怯怯之色,灰崎也察觉到了:她无疑是喜欢自己的抚摸与亲吻的——眼泪虽可怜万分,娇艳的面颊与压抑的咕囔声却是无法骗人的。
沉浸于找到新玩具的新鲜感,灰崎丝毫不在意当初铃木知佳为什么答应了自己的请求。
明明对“不良”感到害怕;明明彼此界限分明;明明当初被邀请时,恐惧地想要立刻转身逃跑,她最后却答应和灰崎约会,并且任由他这样摆弄自己的身体,这无疑是很奇怪的一件事。
但是,灰崎毫不在意。
铃木知佳对灰崎祥吾是什么想法,她是否喜欢灰崎祥吾,灰崎一点儿都不在乎。
直到有一天,铃木知佳问出了一个问题:“灰崎君,真的不再打篮球了吗?”
彼时的少女正乖巧地匍在他的怀里,踮着双脚,将腿轻轻分开,以便可恶的大混蛋不良学生可以用手肆意地抚摸她身上最隐秘的角落。她的声音娇颤颤的,像是枝头不小心垂落下的露水。
就是这样一个话语轻轻的问题,让灰崎祥吾原本甚是愉悦的心情顿时改变了。
篮球可是他最不耐烦,也最不想提起的一个东西。
一提到篮球,他就会想到很多让人懊恼地事情——挑战自己的替补、高傲的部长、满是优秀球员的队伍、自己离开之后才有的“奇迹的世代”之名号……每一件事,都让他想要拧着拳头,将某些人打得抱头痛哭。
灰崎祥吾的目光冷了下来。
一直嬉皮笑脸、满面肆意的灰发少年,敛去了漫不经心的神色。他的眸光之中有着些许危险,声音也像是被冰封的河流一般寒冷:“啊,什么啊。你知道我以前在打篮球?”
毫无疑问,铃木知佳必然知道他从前在打篮球。
也许,这就是当初的她为什么会答应自己可耻请求的原因。
正如灰崎所料,铃木知佳小小地“嗯”了一声。
灰崎祥吾松开了她,轻啧一声,话语中暗含着嘲讽:“是啊,不打了。打篮球每天都要训练,累地要命,比赛也很无趣,哪有跟女人玩有趣。玩你比打篮球有意思多了。”
——和当初告诉其他部员的理由差不多,只不过多加了一句“玩铃木知佳很有趣”。
半真半假,谁也猜不出灰崎祥吾是不是真的这样想。
“那个,灰崎君,灰崎君从前在篮球部的时候……”铃木知佳轻声地说。
“烦死了。”灰崎祥吾不耐烦地说。
他将五指穿入刘海间,把灰色的短碎发向脑后撩起,同时慢吞吞地说:“‘篮球’什么的,我实在是听腻了。现在我可以说,我可是超不想听见别人和我提起篮球部那一群令人厌恶的家伙。可惜,铃木,你犯规了。”
“……‘犯规’?”
“我走咯。”灰崎祥吾朝她招招手,朝楼梯下走去:“短时间内是不会再陪你玩了。——本来还以为是偶然之下的巧合,是一场纯洁无比、没有粉饰的艳遇呢。原来还是有因果的啊……”
——还是那么令人讨厌的因果。
作者有话要说: 开启铃木知佳黑化线,需要灰崎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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