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她撇开头,躲开骚扰自己的热烫气息。t
「你有。」性感的薄唇追逐雪白的小耳朵,不让它有机会逃开。
「我──」被他的穷追不舍逼得有点恼,闷气一下子超过了限额。螓首一抬正想开口驳斥他的理所当然,下颔被大掌轻托,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薄唇便精准无比地封住她倔强的小嘴。
「嗯…」喉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含糊声音。
舌尖有技巧地tiǎn_shǔn嫩唇及齿龈,甚至仔细探索贝齿与牙龈外侧,诱哄她为他张嘴,一旦发现空隙,灵蛇般的舌长驱直入,舌尖稍用力地由浅入深、由内至外舔吻丁香小舌的内侧,在温热的口腔中肆意滑动,吸吮她口中的琼浆玉液。
在她被吻得迷迷糊糊、晕头转向,身体几乎要屈服在他狂猛的吻下,小脑袋却浮现出数分钟前她亲眼目睹的画面,一次一次的放大,一次一次的逼近。
这张正在亲她的嘴,说不定在不久前已亲过别的女生。
霍的,舌头传来一阵麻疼,在千钧一发之际,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舌头缩回去,免得被她咬出个大伤来。
尝着口腔中的血腥味,一双鹰目若有所思的凝看那掩着嘴,受惊程度比他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季小菱。
她竟然咬他。
「我呃…」不是有心。这几个字她无法说出口,只瞠着一双大眼睛看他。
「你在别扭。」双手扳正瘦弱纤细的两肩,干脆来个正面对峙。
紧张吞下不属于自己的血腥味,黑色小头颅心虚的垂下,她孬种得很,不敢与他的视线有任何交杂。「我没有!」
她是想拒绝没错,但怎会当真咬了下去?
思绪如麻花般紊乱不堪,连平日理智行先的她也理解不到自个儿失常的源头。
是觉得脏,不想口腔沾有别人的唾液,情况才会演变成这样…对吗?
「你有。」带茧的姆指,滑过气鼓鼓的脸颊,笑讽她那张藏不住情绪的小脸。「这是生气的表情。」
「我…」
「你什么?」他趣然问。
「我一出生就是这个样子!」
他为啥要咄咄逼人?还一副乐不可支的拖欠嘴脸,光是觑一眼就够她有气
「是吗?」略过她的气话,阒黑的眼眸欣赏出现在她脸上的罕见懊恼表情,他反过来指证她的罪行。「但是你咬我。」
「我…」她闻言立时哑掉,一时间找不到半个能用作反击的字眼。眼珠儿溜啊溜,溜到眼角去,生怕那双像是能洞澈人心的黑色眼睛会没预警地跃在眼前。
这下被他问倒了,他问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什么?」
「我…」她支吾了片刻,续言:「我那个儿来了,所以心情不好。」
每月一事,普遍是女生闹脾气的绝佳借口,虽然这种说法难以令人信服,不过事态危急,姑且借用一下。早料到会变成这样子,她自食其力,不找他帮忙好过了,真是始料未及,始料未及啊。
「你说谎。」
「你凭啥说?」她抬首质询,却因触及炽热无比的眸光而心慌意乱,眼睛乱瞟,他凭啥断定那个儿没来找她?
「我嗅不到。」
嘴角的笑意遽深,邪魅俊逸的脸庞在她面前放大了好几倍,她一凛,被那狩猎者的目光盯得有点心慌,手脚更不受控的轻颤。
「嗅不到什么啦?」她暗咬牙责怪起自己的不争气,握紧粉拳,逼迫自己勇敢迎战,别慑于他的气势之下。
「我嗅不到血腥味。」他好心解答她的疑惑,但他若无其事把这种事说出口,令向来说话大胆的她无从辩驳,一张小脸爆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对她做了什么好事来。
什么血腥味不血腥味?他是属狗的么?
「你──」被吻得红肿的双唇轻颤着,她试了两次,方能开口。「承先生,敢情你当自己是狗么?!」
他置若罔闻,将话题拉回正轨。「季小姐,接吻跟安全措施拈不着边际吧。」
轰隆!平地一声响雷震得她头昏脑胀。
当初她为了保障自己的利益,免得多出了些不必要的后遗症,她跟他协定好除非做好安全措施,不然她有权拒绝更进一步的行为。
他搬出约定条款唬她,她自知理亏,垂下眼,带着必死的决心问:「不然你想怎样,咬我吗?」
「很聪明。」
那个干净利落的答复,像是一块腐肉塞进她的嘴里去,她极力保持冷静,但声音有点抖,掩不去她的紧张。「你不会咬断我的舌头?」
「以咬还咬,很公平。」说话时还不忘强调她最在意的公平二字。「怎么了,敢做不敢当──」
如此明刀明枪的挑衅,要她视若无睹实在太强人所难了,士可杀不可辱。两只小手抓着他黑衬衣的领口,粉唇印上他的薄唇,不准他继续损她。他怔忡了几秒便回过神,炯炯有神的眼瞳注视她,耐心等着她主动将舌头献上。柔嫩小舌却迟迟不敢伸出,深怕一入狼穴,就会遭狼啃。但不能被他看扁,她视死如归,抖着的小舌伸前,易起眼默默等待痛楚袭来。不知待了多久,在以为他愿意放她一马之际,后脑勺被施压,她的唇更加贴紧他的,然他反客为主,又啃又咬那条滑腻的小舌,作势要把她的舌当成是好吃的东西吞进肚子里去。
正担心舌头会否被吃掉之际,薄唇离开了她的,她掩唇,用力的喘气,有点看不起这个总是被他的热吻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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