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约。」shú_nǚ捧起耿子骞的脸,挑衅似的睐了楼格格一眼,轻啄了下他的唇,才推开他下床,捡拾衣衫离去。
月嫂虽担忧这对嫂叔会开战,可自觉身为下人不应多言,故还是依从楼格格的意思送客人离去。
当卧室里只剩下关系纠结的二人时,耿子骞痞痞地站起来追究责任,挂在刚毅脸庞上的笑容喜怒难分。「嫂嫂,你吓跑我的朋友了。」
朋友什麽?「炮友才是吧?」她强逼自己沉著气,但出来的口吻还是有点酸。
「朋友又好,炮友也好,你都是赶走了我的人——」他语带不悦地道,本能地维护自己交友圈里的每一个人,但乍听似护短的说法却触动了她过敏的神经。
他的人……这种说法很常见,但她偏偏没法接受,楼格格一时气过头脑筋转不过来,本能地以长辈的身份出言教训:「少交一个损友对你而言是一件好事。」
带有干涉意味的言词令耿子骞大为不悦,面黑了大片,态度恶劣地反击:「嫂嫂才嫁进来多久?现在跑来管我这个小叔?就算要管都未轮到『嫂嫂』来管——」
「我是你的嫂嫂,你哥哥不在家,我就有责任照顾你——」楼格格理所当然地道,就连长辈架子都摆得理所当然,致使耿子骞更为不爽,脸臭上臭,口气差上差。「照顾我?嫂嫂可以怎样照顾我?照顾我的起居饮食?别让我误交损友?」
他说话速度很快,她的思路有点追不上,但还是硬著头皮应话:「……没错!」
这时,耿子骞的脸已黑到无表情,揶揄道:「我的起居饮食包打炮的,嫂嫂连这个都要照顾吗?」
耳闻明显的羞辱,楼格格气得再也捺不住脾气,疾言厉色:「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我是你的嫂嫂——」
耿子骞也没收敛脾气的意思,反过来教训她:「你应该反问自己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打断别人好事还理直气壮,我真是不懂这是什麽变态心理——」
她原本打算叫他下楼吃饭,却撞破他跟别人的好事,结果被气得理智全失!
「你——」楼格格强忍著发飙的冲动,平心静气地道:「你年纪还小,应该花多些时间在学业上头——」殊不知这一著彻底惹怒那个向来讨厌被管束的男人。「我道你简直是神经病的——你硬是要守活寡是你自己的事,别拖我下水跑来管我的閒事——我是个生理完全正常的成年男人,有生理需求是很正常不过的事——还是说『嫂嫂』有意顶替我刚刚那位朋友的位置上场满足我的生理需求?」
耳闻鲜明不过的羞辱,楼格格气得咬牙切齿,纤手高举欲掴对方。「你——」
耿子骞见状怒不可遏,迅捷出手,及时抓著她的细腕不让她胡来,半嘲半讽道:「拗不过就出手打人?连我爸我哥都没出手打过我,你认为你凭什麽打我?」
「你——」楼格格气疯了,愤怒的情绪全表现在那张羞恼交错的小脸上。
耿子骞掀起灿烂得刺眼的笑容,撂下无比伤人的一句便松开手越过她下楼。
「你又不是我老婆,你只不过是『嫂嫂』而已——」
其後,他有下楼吃饭,可这一餐下来大家互不瞅睬,演默剧似的冷默度过。
结果,那顿饭成了她吃过最难下咽的饭。
作家的话:
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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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立即拔出来,我只给你三秒钟(慎)
原以为这样的情况不会再发生,怎料同类型事件却接二连三发生,间接令她原本平静如湖面的生活起了阵阵涟漪,她每天,几乎每天都过著捉奸的生活——
她由最初在月嫂口中闻出风声,演变成晚饭时间不见人直接上楼找人,到後来擅作主张订门禁兼要月嫂监视他的一举一动,都无疑是在干涉他的人生自由。
他现在是她的小叔,是她丈夫的亲弟,她很清楚,也明白他跟谁在一起、跟谁亲热都与她这个嫂嫂无关,但她就是没法接受——每当他的房门关上了,她都忍不住胡思乱想,不断臆测他会不会趁她、趁月嫂不为意把女人带回房厮混。
她知道他是故意跟她作对,她知道他向来叛逆,但她就是没法平心静气理论。
在过去两年的相处里,她明白到只要是他想要做的,她怎样做都阻止不了,他满脑怪点子,总会找到方法达成目的,正因为这个缘故,她几乎每晚都睡不好。
接连几天的睡眠不足致使她一沾枕便沉沉睡去,她是趁他回台大打球赛才放心小睡,她睡前已交代月嫂要在他快回来前叫醒她,怎料她醒过来时竟发现卧室非常阴暗,这……目光下意落在玻璃窗上,夜幕与灯光无声告知她晚上的到来。
他大约在黄昏回来,现在已入夜,那即是他已回到家里——
蔓天的恐惧不安铺天盖地而至,惊得楼格格马上起床冲下楼,遇见正在张罗晚饭的月嫂。「大少奶……」
「怎麽不叫醒我?」楼格格语带责备地问。
月嫂放下盘子,体贴入微道:「我见大少奶这几天的精神不太好,所以刚刚见大少奶睡得这麽沉就不忍心叫醒大少奶了……」
楼格格自是晓得月嫂的用心,但她的在意由始至终都不是那一桌子饭菜,而是那张空空如也的坐椅——「二少爷呢?」
一提及子骞,月嫂就支吾以对,一面为难状。「这……」
这种欲言又止的反应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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