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秦小七,注意你说话的分寸。你把我当什么了?为你生孩子的工具?”梅若英冷言冷语,更没有好脸色。她不需要依靠男人,也可以放低身段把她喜爱的男人摆在一个彼此尊重平常对待的位置上,唯独不能容忍男人凌驾或是主宰她的人生,“我的事情,何须旁人置椽!你从前明白,现在却糊涂了,难不成恃宠而骄了!?”
“.....好,皇上说什么,自然是什么,”秦小七捂着锥心之痛,一字一句道,“我从前将你当皇上,因为在我眼里你就是皇上,后来觉得你不止是皇上,还是我媳妇儿,住在我心里的媳妇儿。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希望我媳妇儿对我好点有错吗?我和我媳妇儿有个孩子有错吗?退一万步说,我的孩子有什么错?你凭什么这么对她!怨不得旁人说你心黑手辣,连自己的亲兄弟都不肯放过的人,又怎么会放得过自己的孩子,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
“秦小七!”梅若英被惹怒,坐起来冷冷道,“别说我不是皇帝,就算我只是平头百姓家的妻子,我也愿意活的有些尊严,孩子生与不生,我有权选择!收起你那一套吧,口口声声当我是你媳妇儿,你会在你媳妇儿身心都受到重创的时候再拿言语刺她的心吗!”
“原来,....你真是这样看我的,原来,我真的就是个男宠,不配有孩子的男宠.....”他绝望,又特别不甘心,红了眼眶,忍住泪水,想要问个清楚听个明白,不计后果,无论生死,“梅若英,我算看透你了,没心没肺,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么凉薄的女人,你觉得我伤你的心?那你可曾想过你伤了我多少次!倘若你心里真的有我,我们绝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多说无益!”梅若英气急,从床榻上下来,走到秦小七面前,瞪大双眼,却发现自己仍然看不明白他的表情:“......给我滚!”
外面上夜的太监听到寝殿的吵架声,意识到不对,忙不迭的叫了人将寝殿围住,有侍卫闯进来,看见皇帝与静妃的激烈对峙,当时就愣住了。两口子吵架,他们是劝呢,还是揍呢?
“皇上,微臣护驾来迟!”
领头的带着侍卫们哗啦啦跪下,给梅若英造势。梅若英看到没看,冷冷道,“都滚出去!”
“......”
众侍卫又齐刷刷退散干净。
“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寝殿恢复平静,梅若英再次下逐客令,论理。她刚才真该叫人将秦小七绑起来,可是,面对着咄咄逼人的秦小七,她竟然不自觉的退让了。
秦小七未必领梅若英的这份情意,他忍耐许久的悲伤终于爆发了,痛楚无处可泄,方桌上还放着梅若英之前喝过药的汤碗,顺手抄起来一摔到底。
玄色的身影刹那间消失不见。唯有破碎的瓷片四处飞散,力道之大,溅起来擦过了梅若英的头发和脸颊,于是地上有了几丝断发,脸颊上出现了犀利的划痕,细密的血从伤痕处往下流,流过脖颈,染到了月白色的衣领上,有些微的刺痛感,一下一下,灼着梅若英的心。
赵保和两个老嬷嬷进来见着状况,吓坏了,“.....皇上!”
“大惊小怪做什么?”梅若英淡淡地,咬着牙命令道,“去找些膏药,先过来止血。”
老嬷嬷将梅若英重新扶到炕床上躺着,“皇上,您别下炕,好好躺着,受凉落下疾病,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哪有那么娇贵?”梅若英无视嬷嬷的过份担忧,心情糟糕的难以言喻,不知道该如何才好,只好道:“睡不着,也饿了,找些吃得来填填肚子。”
......
自那天之后,梅若英对秦小七没有做出任何的处罚,宽容到了让人惊讶的境界,但也再没有搭理过他。她休息了小半个月,继续做她的皇帝,得空就会去看看仍在病中的慕非白,天一冷,慕非白的身体总是不好,没有气色,反而更加叫人担忧了。不是阁臣却常住在内阁大院的梅若涵仍旧是梅若英的左膀右臂,偶尔回工部去做主事,但大多数时候,常常被皇帝留着议政,询问,乃至秉笔批红。
景阳宫的静妃彻底失宠了,紫禁城所有的人都知道,皇帝不许任何人在她面前说起关于秦小七的只字片语,仿佛当他不存在一样。景阳宫也成了众人避而远之的地方,倒是慕非白,本来还想为他说两句好话,替这两个冤家撮合撮合,可是又听说他出手弄伤了梅若英,对秦小七多少有些埋怨,他不替梅若英着想,但也不该做下这样违逆的事情。
梅若英每次来承乾宫,慕非白都能察觉她心事重重,他想安慰她,无奈力不从心,却也明白只有秦小七才能解开她的郁结。他不知道梅若英最后要怎么处置静妃,但能看出来梅若英对他有情。其实这样也好,两个人不如都冷静冷静。坊间有句话,清官难断家务事,在这个节骨眼儿,他什么都不该说,什么都不该做,顺其自然静观其变,才是上上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眼花求各种捉,么么哒!
☆、第四十八章(捉)
秦小七仿佛成了紫禁城最自由的人,没人管,没人说,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他觉得茫然,甚至对人生失去了希望,整天把自己锁在景阳门内,任凭老曹念子苦口婆心的劝,都不为所动,常常不分白天黑夜顶着冷风坐在房顶上借酒浇愁,喝的酩酊大醉。
没过几天,宫内传的沸沸扬扬,说静妃大人整日里披头散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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