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收,在中央的小岛上,还静静躺着一块黑色的石头。不知过了多久,这个月的第一场雨不期而至,雨水打在石头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又沿着石头顺着草丛汇集到旁边的水里,只不过这些雨水竟诡异地带了些红色,这些红色的雨水凝俱成流,又汇入下方的水里,竟意外地没有散开,反而以极快的速度往下沉去。
如果从水底看上方这座小岛,会发现这小岛下面的体积非但不大,反而更像一根石柱,整个岛连同石柱看起来就像是一朵平菇。此时这些红色的雨水流入水中,非但没有下沉,反而像是受到了什么吸引力一般涌向石柱底部,在那里,红色像被吸收了一样渐渐消失了。
随着雨越来越大,石头上的红色雨流颜色也越来越浅,但石头周围始终没有出现什么异状,忽然间,一个白色的蛋形物猛地朝石头砸了过去,仔细一看,原来它就是苏芮带回来的那枚小鸡蛋。
而这块石头,就是一下也不能动弹的苏芮。
小鸡蛋砸在苏芮身上,苏芮却没有什么反应,小鸡蛋非但没有放弃,反而像乒乓球一样朝着苏芮猛弹。
这时,苏芮混混沌沌间感觉到有些钝疼,稍一用力感觉,那些疼痛突然爆炸了一般,让她猛地清醒过来,方才还差最后一点就能打通筋脉了,怎么昏了过去?
刚想到这儿,又是一阵剧痛,有什么东西砸在她眼睛上,这疼痛仿佛引子一般将苏芮全身的疼都再度唤醒,也将苏芮的斗志唤醒,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她死也要坚持下去。
一丝丝微弱的暖流重新汇集,雨流颜色瞬间变得嫣红,这最后的一处堵塞异常严重,方才苏芮就是冲击失败昏了过去,这次除了她自己提高注意力外,小鸡蛋还在外面不间断地砸她的眼睛,这种剧痛的刺激下,苏芮想昏过去都难。
一下,两下,三下……苏芮反复地冲击着那处堵塞,整个身躯像是浮在一片血泊之上,渐渐的这些血似乎有收不住的趋势,看起来好不骇人,正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一道红光从苏芮的左前肢上射了出来。
非常微弱,转眼便逝,但却引得四周的空气轻微一颤。
正在砸苏芮眼睛的小鸡蛋猛地停住了,悬浮在苏芮头上一动不动,似乎在感知苏芮的动静。
但打通了经脉后的苏芮和之前并无什么显著的变化。
实际上苏芮也在暗暗苦笑,好不容易打通了一条经脉,可这一条经脉引入的能量微乎其微,按照这个速度,只怕不等修复完成,她就要先去见马克思去了。
苏芮……有些无措,是不是应该尽人事、听天命?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苏芮猛地警觉起来,难道她要向命运认输?
她还未得出一个结论,不知何处突然传来一阵“吱吱”“吱吱吱”的乱叫,这声音无孔不入,像在苏芮的心里,又像是在苏芮的脑子里,搅得苏芮烦躁起来,忽然间,这吱吱声转变成了几个字:快吸气、快吸气。
是谁在跟她说话?听起来像是在鼓励她,这不是鳄鱼妈妈的声音。
不待她回话,这声音又变作了混乱的吱吱声,听起来分外的焦躁和着急,简直要把她的脑子给弄炸,苏芮忍无可忍,猛然发狠撑开了那条经脉。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苏芮和这吱吱声交流的这几息时间里,苏芮流出的血全数落到了水里,又全数在水底被诡异地吸收了,一时间,水底散发出一道耀眼绚丽的光芒,不过这光芒极为短暂,尚未到达水面便消失了。
与此同时苏芮发狠撑开了那条经脉,不过一息之间,苏芮猛然发觉了异常。
一股庞大的暖流争先恐后地沿着这条经脉冲了进来。
这是……苏芮大喜过望,本能去引导这暖流,却发现由于暖流太过猛烈,依她目前的能力,根本控制不住这暖流。
好在这些暖流自发地修补起苏芮的伤处来了,但随着暖流越来越多,苏芮不禁担心起来,由于暖流过于猛烈,很多地方尚未修补好,后面又来了更多的暖流,都挤在苏芮的经脉之中,苏芮已经感觉到经脉被撑的隐隐作痛,这样下去,她会不会爆体而亡?
苏芮只能尽量去引导这些暖流,好在她的脊椎并未受伤,平时暖流也都是沿着脊椎运行,故而这些疯狂的暖流带来的压迫暂时得到了缓解。
不过苏芮没舒服多久,她便发现随着血肉经脉的修复,更多的暖流通过不同途径涌了进来,她几乎没有能力抵抗这些暖流,眼见这些能量非常不平稳地充塞在个个角落,苏芮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撕裂。
这时候的苏芮竭尽所能让这些暖流溶解在她每一个细胞之中,浑然不觉自己从外面看更为恐怖,空中、水中、雨中,白光几乎形如实质般将她包围在里面,而在她的体表,不时这冒出一个鼓泡,那冒出一个鼓泡,看起来就像随时都要爆炸一样。
小鸡蛋先前还悠哉地立在苏芮的背上,自然有一些暖流触碰到了小鸡蛋,可在接触到蛋壳的一瞬间,便溶入了蛋中,小鸡蛋也并未出现苏芮这样的情况。
不过正在舒服的小鸡蛋忽然间被什么东西一顶,差一点从苏芮的背上滑了下来,幸好它飞的快,转过去一“看”,苏芮的背上同时鼓起了两个大泡。
这个时候的苏芮简直忍受到了极限,装载不了的暖流就像一把钝刀一样慢慢凌迟着她的ròu_tǐ,偏她喊也喊不出来,叫也叫不出来,只凭着求生的本能一息一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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