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笑道,“大懒惠,起来,带你们去喝早茶。”
刘惠嘀咕道,“你还没去新加坡见人啊?”
“下午的飞机,快,带上苗苗,我男人说请客。”
“叫得这么顺口了,啊——好我起来。”刘惠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起身。
陈怡笑着挂断电话。
邢烈换好衣服出来,他穿了条米色的休闲裤,灰色的毛衣,清爽帅气。
陈怡放了手机,也进房里去换衣服,她顺势把门给关了,邢烈靠在门外,轻笑,“我进来帮你穿吧?老婆……”
“我谢谢你了。”
陈怡挑了条黑色的长裙,配上长外套,还是以前那个风格,稍微妆点一下,打了点乳液隔离霜,上了点粉色的唇膏,一双平底的船鞋。
开门。
邢烈眼睛一亮,“真美。”
陈怡含笑,“你也帅。”
他把她拉出来,抵在房门外的墙壁上,拉高她的双手,低头看着她,轻笑,“怎么怎么看你都不腻。”
“哦,以后会腻的。”
“老婆……”他略微低下头,气息逼近,朝她的红唇而去。
陈怡猛地一侧脸,他亲偏了。
她含笑,“我刚上了唇膏,可不想送给你。”
邢烈埋在她颈脖上,舌尖轻轻地舔着,闷声,“我觉得我真离不开你了,看不上别的女人了,你得负责。”
“我这不是在负责么?”陈怡轻笑。
他松开了她的手,她顺势地就搂住他的腰。
两个人靠在墙上,厮磨了一会。
才出门。
开车到刘惠的楼下,刘惠拉着苗苗,脖子上围了围巾,苗苗穿着黑白条纹的裙子,又配了件小外套,小外套老是往后掉,挎在她的手臂上,特别可爱,绒绒的感觉。
上车后,陈怡转身去朝苗苗伸手,“早上好啊苗苗。”
“阿姨好。”
苗苗拽了下肩膀上的外套,才伸出小手搭在陈怡的手上。
陈怡握住,软软的,特别舒服,她摇了两下。
邢烈含笑喊道,“苗苗我呢?”
“叔叔好。”脆脆的嗓音令邢烈眉开眼笑。
邢烈应了声,又从后视镜看了眼苗苗,眼里满是喜欢。
有一家叫金湾的酒店,早茶跟宵夜做得特别好吃,陈怡一直没机会来,罗梅上次来的时候,她想带她去吃,但那个时候发生了太多事情,导致这个念头闪过了,后来也就忘记了。
这个时间段的金湾,正是最热闹的时候,酒店门口的五排停车位都满了,邢烈一开过去,暂时还没看到位置,他先把车停酒店门口,让陈怡她们先下车,自己再去找车位。
由于车位一时不太好找,陈怡也没等,跟着服务员先进去,找了个桌子坐下,人很多,密密麻麻的。一眼望去,大厅里的位置都坐满了。
服务员带陈怡三个人坐了下来,位置不小,可以容纳八个人左右。
邢烈拿着钥匙,进来,抬头找陈怡。
过门口的大屏风时,一个人影撞了上来,他下意识地伸手扶了一把,女人间嬉笑的声音也因这个意外而截止。
他扶正那个人影,四目对上。
邢烈眉头微敛,对方却闪过欣喜,她的秀眉纹得极其看好,很精神。
她情不自禁地喊道,“邢烈。”
他点点头,便松开她,越过身侧,朝里头走去。
那女人又叫住他,“邢烈。”
见他没理她,她唇角往下拉了一下,脸色有些沉。
元澜拍拍她的肩膀,“好了,他不想理就别叫了,丢身份。”
齐姚失望道,“其实他不知道我结婚了还好……”
“谁让你结婚了呢。”
“对啊,好了走吧。”
其他女人收回看着邢烈的目光,推着齐姚,朝门口走去。
邢烈坐下的时候。
陈怡已经点了不少的东西,肠粉,叉烧包,凤爪,虾饺等等……
苗苗小手捧着个碗,小嘴正喝着里头的豆浆。
嘴唇上还沾了一圈白白的,特别可爱。
邢烈夹起肠粉,吃了一口,陈怡给他倒了一杯茶,他扫了一眼,“菊花茶?”
“嗯,这家店的菊花茶好喝。”
“嗯。”他喝了一口,又叉了个叉烧包,咬着。
刘惠含笑,“这早茶合你胃口吧?”
邢烈点头,笑道,“我爸妈回国,也喜欢吃这家店的早茶。”
刘惠又问,“你们的亲人都在新加坡?”
“一部分吧,应该说大部分。”
“哦哦,都住一起吗?”
“附近的两三栋房子,都是我们亲戚的,当时买的时候就买了一起,不过也有一些还住在组屋的。”
“看来家族庞大啊。”
刘惠唏嘘完了,捅捅陈怡的手臂,陈怡瞪了她一眼。
她知道刘惠什么意思,像这种见家长最麻烦了,父母见也就算了,男方的亲戚朋友什么的也要来凑上两眼,不说话光是笑就能把脸笑僵,这种应酬比起谈生意的应酬要累百倍,尤其是邢烈这种大龄青年,一旦有一个可以带回家的,亲戚朋友可劲地掀起一层浪,传来传去的,连不怎么熟的亲戚都能知道,哦哦哦某某家的儿子终于带女朋友回家了,我们去看看吧,等等的。
陈怡其实最烦这些。
她本来毛病就多,也不知道收敛。
这要是没顺人家的意思,指不定又换来白眼。
吃过早茶,邢烈把刘惠跟苗苗送回去,下车时,陈怡从小包里,拿出一个红包塞苗苗的手里,苗苗的小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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