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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重的喘息声,我心里一阵得意,这个男人我要定了,既然我想要,就绝不允许他逃离,我要他的心,也要他的身。
柔媚的双眼一瞟,只见他肌紧绷,双目泛红,禁锢我的双手也微微发抖,一只大手生涩的揉搓着我的臀,探寻着我泛滥着春潮的口,显然已是忍不得了。我也不再折磨他,因为这本就是在折磨我自己,顺势倒进他怀里,抓紧他壮的腰,用湿润的口磨蹭着他坚挺的。他再也忍不住,扶着大的顶进来,蛋大的头撑得我有些难受,却也知道这是必须经历的,只能咬牙忍了。
他已被yù_wàng折磨的快疯了,顾不上我受不受得了,一个挺身直刺到底,两条肌贲张的壮手臂托起我的双腿,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不算糙的树干上,狠顶了几下。我只能抱紧他的脖子,两条纤长的腿缠在他的腰上,把自己紧紧挤在他怀里,生怕掉下来。他人高马大,又肌发达,犷的五官配上野兽般的重喘息让我重新软下了身子,扭着腰求他狠。
他平日里低调沉稳,从不多言,默默的追随着我,对其他人从不假以辞色,是我最坚定的守护者,我的专属骑士。我从未发现他的这一面,如此凶猛,毫不留情,像是发情的兽,更激发我体内的欲,想要死在他的身下。
他低头狠干了几十下,又来吻我的嘴,口沫相濡,无限温情,底下那凶器却丝毫不温柔,青筋暴起,涨的紫黑大,雄壮无比,一下一下像打桩一样撞击着我柔嫩的下身。没多久,我就被弄的连连求饶,透明的在口被捣成细沫,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我两眼潮湿,兴奋中夹杂着丝丝疼痛,更紧的搂着他的脖子,挺着腰迎合他。他冷硬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笑意,一只手掐着我的腰,另一只大手啪啪的拍打着我白嫩丰润的臀,挺着大更加激烈无情的弄着,体的拍打声不断响起,直刺激的我泄了身。他却不满足,一只大手顺着我的臀线向上游移,捏上我高挺的双。
低头衔上一边头,轻柔的舔弄了一阵,直弄得我不上不下,又想要他重一点,又害怕他的激烈。他似是看懂了我的反应,抬起头,掐上我红润的尖,来回几次,就让我禁不止求饶,“阿重阿重不要好疼不要
了”
他放开了我的尖,却没有离开,大手不轻不重的揉捏了几下,就用力抽击着我白嫩的双,直抽的我口泛红,下身却因为刺激而更加紧致。我已经叫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求他,“不要了好大阿重不要了”
他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又了一把我下身的水,回道,“怎幺,勾引了我还敢说不要不要就别夹得那幺紧,小妇,放松点”
他激烈而迅速得抽打着我的双,下身的动作也一下比一下狠,“子这幺大,生来就是给你的,老子想你很久了,日也想夜也想,你个小sāo_huò还天天挺着大子在老子面前晃,是不是想让老子死你,嗯老子今天就满足你,死你,死你”
他的大实在是天赋异禀,我又是初次承欢,没多久就又泄了身,止不住的抽搐,软倒在他怀里,他这时也快要达到临界点,掐着我的腰一阵迅速的挺动,次次尽没入,终于把滚烫的进了我身体深处。
看着我半死不活的样子,他的理智才慢慢归位,虽然yù_wàng没有完全褪去,也不敢再造次。为我取水仔细清理了一番,背着我走出了迷阵。
在山上休息了几天我就满血复活了,从小习武,身体自然比常人的恢复能力更强,没几天就活蹦乱跳了。阿重却因为毁了我的清白而且伤了我的身体而羞愧不安,虽不至于躲着我,却比平日更加沉默。我倒是觉得没什幺,男欢女爱本就是天经地义,你情我愿的事,我知道他的心意,也明白自己的心,只是需要一个契机,让他明白我是心甘情愿的和他在一起。
我们本是师兄妹,日日抬头不见低头见,晨练在一起,出任务也在一起。师父只收了三个徒弟,大师兄早就下了山,我来的晚从未见过,阿重是二师兄,师父云游四海行踪不定,我的武功自然由他来指点。
现在已是初夏,清晨虽有薄雾却算不上冷,二师兄重楼按惯例来叫我去练功,他一向喜欢裸着强壮的上身,而我存心勾引,自然穿的单薄,白嫩的前在轻薄的上衣里若隐若现,深深的沟坦露在他眼前,他眼神一暗,却定了定神,一脸正气的要求我换一身衣服。见他如此,我也不好多说,看来想要搞定他还需要动些别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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