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来的检查组,浩浩荡荡,折腾了一个多月总算是走了。腾椿语的各方面考察,上头也很满意,调令要他们回了北京,给上头交了报告,才能下来。
这段时间腾椿语不可谓心力交瘁,他确实忙,过几天还得去一趟北京,说是开会,可他知道,和他的那个调令有关系,这一走可得半个多月,所以雷晓就在浮华设宴,准备给腾椿语送行。可他安地是什么心?他希望你腾椿语去个一年半载的,老婆你别担心,我帮你照顾着。瞧瞧,腾椿语你这是些什么狐朋狗友啊!
包房是浮华最豪华的包房之一,菜式也都是上等,酒自然是更是好酒。雷晓从知道腾椿语要公干的那一刻,脸上的微笑就没停止过。把浮华的服务员迷得是七荤八素的,他为啥这么开心?别人不知道,姚夏知道。
他们这些人之中,姚夏和雷晓的关系最好。也就属他们两个的花花肠子最多,姚夏是表面的坏,而雷晓是打心眼儿里的坏。他们两个,用狼狈为奸来形容也不为过,这就是物以类聚。
姚夏似笑非笑的看着雷晓,看他忙进忙出,反复的修改菜单。雷晓对吃的很有研究,他懂得怎样吃有营养,琪琪太瘦了,他要想办法帮她补补。
“雷晓。”姚夏叫了一声。
雷晓没有抬头,接着弄菜单,清浅的应了一声。
姚夏走了过来,在他身边坐下,“你今天怎么这么开心啊?”
雷晓这才抬起头看他,眉眼含笑,“我有吗?”
“啧啧,你看看你,鼻子眼儿都是笑了,椿语出差你高兴成这个样子。雷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姚夏是板着脸说的,可却让人听出了一丝喜气。
雷晓合上菜单,懒洋洋的倚在沙发上,“那你就什么都别说。”
“你跟我还不说实话呢?你小子撅起屁股,我就知道你要干嘛!我说,你还真的在打琪琪的主意?”
雷晓挑了挑眉,“谁告诉你的?”
姚夏嗤之以鼻,“你甭蒙我啊!我还不了解你?你那天火急火燎的让我给你找医生,说你脖子扭伤了,可我咋听说那天琪琪的脖子也扭伤了?你还跟我这儿狡辩!”
雷晓呵呵的笑了起来,“我什么时候狡辩了啊?我只是问你谁告诉你的,说得可真准。”
这回答姚夏不是没料到,可真听他亲口承认了,还是有点吃惊,“乖乖,你都玩到自己兄弟头上了。不厚道,你真不厚道啊!以后我有老婆得背着你点。”
雷晓皱了皱眉,“你少来,还不是你攒动我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这种人,就是看热闹儿不限事儿大!不过,哥们还没那么没人i= /,我问过了,椿语和琪琪没感情,他们谁也管不着谁。”
姚夏收敛了笑意,正色道:“你可别说我没劝过你啊,你自己别深陷其中。但是你要是玩玩就算了,也别去招惹琪琪。”
雷晓却笑了,“你说你这话矛盾不矛盾?既不让我深陷其中,又不让我只是玩玩,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我看你好事管好你的那个小妹妹吧,叫什么来着?尺宿?瞧瞧这名字取得,真个i= /啊,宿命的宿,是个娇娃吧?把你给迷住了?带出来让哥们看看,给你把把关。那孩子有十七岁没?”
姚夏瞪了他一眼,“滚蛋!你小子嘴里就没一句好话!十八岁了,什么十七啊!你安得什么心啊?”
雷晓故作震惊,“呦!都十八岁了啊,不小了,搁在古代,都是孩子的母亲了。姚夏,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喜欢嫩的。”
姚夏怒道:“你别说她是小孩子,她比你成熟。”
雷晓也不再嬉皮笑脸,叹了口气,“姚夏,没想到,你竟然栽在一个小妹妹身上。这会认真了?”
“我认真有什么用,在她那心里,哪怕是给我百分之一的地位,我这辈子都值了。”姚夏虽然在笑,可是苦涩的很。他这个样,雷晓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心里苦,可是让他和谁说?这还不都是自找的,全都为了一个情字。
要说这姚夏,典型的公子哥,可就偏偏喜欢上了一个小妹妹,他们认识的时候,尺宿才十七岁,姚夏最开始也没认真,可爱情这东西,你看到了开始,往往预料不到结局。姚夏爱她爱的要发疯了,可人家偏偏就不爱你,你怎么宠她,怎么爱她,尺宿午夜轮回的时候,喊得还是别人的名字。
“怎么着,不是给我践行吗?姚夏怎么愁眉苦脸啊?雷晓这怎么回事?”腾椿语悠哉悠哉的进来,一来就看见姚夏哭丧着脸。
来校见识腾椿语一个人来的,不免有些失望,可他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耸耸肩,“尺宿闹得呗。”
“雷晓是不是你招惹他了?都跟你说了,在姚夏的面前不是提起尺宿。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姚大少跟这儿栽跟头了。你说你怎么一个劲儿的提起尺宿呢,这不是揭人家伤疤吗?雷晓你不厚道啊!”腾椿语一顿的说教,明面上是说雷晓不厚道,可他一口一个尺宿的,这是谁在招惹姚夏呦!
尺宿腾椿语是
见过的,那孩子太妖气,好看倒是好看,灵动是灵动,可她就像云彩,你驾驭不了。姚夏这次,有苦头吃了!
姚夏听了不禁苦笑起来,“你们两个合伙欺负我啊!家门不幸,咋就认识了你们啊!”
“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雷晓打趣着,这一来一回,人就差不多都到了。人不多,就十几个,他们这些人交友广泛,可真正能往一起去的,能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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