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车了。”郭倾云拿了条薄毯给龙绯红盖上,让保镖接手抱人。
“噗通”一声,浴室里传出来!
“你把门带一带。”他没时间把他们送出弄堂,拿手示意保镖出去把门带上。
浴室里妹妹清河趴在淋浴房的地板上,原本给她坐著的小凳子都摔了门口,她觉得身上热,觉得身上痒,现在贴著淋浴房地上的冰凉瓷砖上蹭,脸上那表情多惬意满足!
郭倾云忍不住笑,他还没见过妹妹喝醉酒的模样,倒真是乖得很,象只小兔子,一蹭一蹭的,他站在边上试水,她蹭过来,磨他小腿!
家里药箱里还有几包药粉,浸澡用的,不能治风疹,但能消消痒。他把药粉洒浴水里搅匀,试试水温,然後把妹妹抱起来。他给她脱衣服时弄醒了她,清河半梦半醒挣了下,“噗通”她摔浴桶里,溅出来的水把他淋了个半湿!
幸好浴桶够大够深,水的浮力也足够,郭清河这麽摔了下一点没事,她睁了睁眼看到哥哥在,然後又闭眼继续睡。
“叫你醒时不醒,不让你醒偏醒!”郭倾云抱她出浴桶时自己也趔趄了下,幸亏他一把撑了桶里才没滑倒,这样一来不止淋个半湿,全身都半湿了。
把妹妹抱回房里後他急著去冲个澡,全身湿漉漉得一路滴水,楼梯房里到处都是!
他冲澡前把伤口上的纱布弄下来,纱布上有点血迹,血都干了,也并不大量。冲完澡後他把身体擦干,找出医生开的消炎软膏抹了点在伤口上,男人yīn_náng上褶皱多,皮肤复元能力也强,伤口已经完全长好,只在yīn_náng左侧看得出一条一厘米左右的黑色羊肠线疤。不知道是伤口疤还没落,还是对消炎软膏过敏,他觉得那处发痒发热,那活儿竟巍巍半立起来。
!
他都上了楼,说实话真排斥在房里做这档子事,尤其妹妹还在床上睡著。然而毕竟刚做过手术,他也忐忑,不知道结扎後手渎痛不痛苦,他坐了床一边慢慢套弄,又轻及重,又慢至快,果然有时囊袋上好象被牵制根筋似的,一抽一抽地惊跳,算不上多疼,但被牵挑住,他小心著怕动作过大,但突然,由yīn_náng到荫.经到马眼,过电似地被狠抽一鞭!
真──exd!
exd都快到最後那一点,腰上突然一热,一双温软小手贴上来!
郭倾云心跳都停止在那点,他只来得及抓了样东西一挡,尽数喷在胯下──
“疼……”
妹妹轻细哼了声,他顾不了自己,赶紧转身。
“哪里疼?肚子疼?”床头灯在妹妹旁边,灯没摸到,妹妹两只手已摸到他,他被她抱住颈子往下拉,跌下去前还尽量地不压到她。
“澎!”他脸朝下刚跌床上,妹妹和一团被子一起贴过来,她手和脚缠住他,头和脸到处蹭,“疼……肚子……疼……”他急得一身汗,扒开乱七八糟的被子毯子把妹妹抱出来。灯亮了,妹妹穿的浴衣全撸在了腰里,细白细嫩的身子手脚上都是一块块红风疹块,可她不叫痒,她叫疼,肚子疼!
“哥……弄……弄弄……”她突然醒了,泪朦朦一双眼睁著叫他。郭倾云脑袋“轰”一记,以前他用手指扩张她荫.道膜孔,她都叫“哥哥弄轻点……”不等他有反应,妹妹两条细腿张开环到他腰後,“哥哥弄……弄弄……”她捉著他手,郭倾云右手成拳,左手张开,五指里最长的中指一下就触到妹妹汗湿的腿心,就那麽一瞬,他勃起──
他用最快的速度跳下床,穿上衬衫西裤,然後关了床头灯。
不用开灯,月光透进红色窗纱。“清河把眼睛闭上。”他拿出条手帕,张开盖在妹妹脸上,帕是青色,遮了唯一的光亮,帕子下眼珠动了动,清河听话地闭上了眼。
他揉她平滑的腹,大腿外内侧,然後曲起她小腿。
他很清楚接下来要做什麽,妹妹肚子疼,她本来宁可偷偷吃药也不告诉他,但醉梦里头她只知道弄了就会不疼,“哥哥揉揉……我轻点……你睡……不疼了……马上就不疼了……你睡……睡吧……”他探进她身体里,许是肚子真疼厉害了,也许是今天喝了酒,怕疼的神经也被麻醉了,他一根指头加到三根指,甬道虽然紧得要命,但徐徐菗揷便生出了湿润,她不叫疼,帕子下有时呼吸急促,他就放轻放慢,有时静得没丝起伏,他心里一凛,便──
“哥!”妹妹突然弓起来,他抽手抱她,撸她身上背上,行了,行了,明天就好了……
早上郭倾云是被手机叫醒的。
“小郭?什麽时候啦?还没起来!哟我都到门口了呀!快!你快点!领导来开会不能迟到!”王总哇哇叫。
郭倾云掐了手机,小心搬开妹妹。昨晚他几乎没睡,清河肚子疼,下半夜风疹又发了次,这回再看,她脸上和臂上的疹子都褪得差不多了,但颈子里和腿弯里红红块块,还没褪尽。
他轻轻打开衣橱拿衣服,穿衬衫打领结正装西服西裤都不能少,穿戴完了後他刚要开门,“哥?”清河坐起床上。
“我跟王总出去开个会,吃午饭前回来,你再睡会儿?”
“嗯。”她安心躺下去又睡。
郭倾云实在没时间,收拾收拾了房里一堆垃圾,扔到楼下垃圾筒了事。这样紧赶慢赶奔出弄堂,王总在车门边也等好半会儿了。
“二十分锺啊小郭!”王总狂点手表。
“那还不快走,待会儿堵车。”郭倾云脸皮够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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