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程,另半程都是泡温泉打麻将或者玩赌钱,称之“腐败”。
她整理了两只行李箱,明天她回香港,郭倾云带郭清河去苏州。“我去问清河要带什麽书去。”郭倾云让箱子里留些地方好装书本。
他去妹妹的房间,小姑娘正躺床上看东西,一见他进来立马把书藏被子里,鬼鬼祟祟的样子。
他隔著被子打了记小屁股,不是漫画书就是psp!最近他忙管得她少,开学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功课跟得上不?
“哥哥,我肚子疼。”清河打岔,弓著身子跟哥哥撒娇,事实上,她的确有些肚子疼。
“这个月还没来?”郭倾云俯身轻声问。
“嗯……”小姑娘轻嗯,他拍著的肩膀不可见地抖了下。
“哥哥,你别跟红姐姐讲……不能讲嘛……”清河紧紧抓著他手撒娇。
“嗯,我不说。你早点睡,明天还要坐车去苏州,睡吧……”郭倾云拍著妹妹,看她闭眼,等她睡熟,手放开的时候,女孩子身子又抖了下,“好好睡。”他把手抽出来。他明白妹妹心里有负担,一个多月了,她数著日子,他也是,她怕,他也怕。
冲过澡回到房里,龙绯红躺在床上看电视,电视里台湾脱口秀节目里时台语时粤语尺度暴宽的女主持还高亢爆笑地叫“!!!”。
“啪”电视关了。
“怎麽了?”龙绯红从身後抱拢郭倾云的腰,他坐下床沿,等了会儿,返身并躺下。
“我有点感冒。”郭倾云让开了脸,侧睡著,把她搂进怀里。
“那吃了药没?”龙绯红窝他腋下,手探进他睡衣,轻慢抚摸。
“没,感冒药吃了头疼……绯红……”他捉住她手,惩罚性咬了口。
女人一个翻身,男人由背後搂她,轻声地笑,“睡吧,我感冒,会传染你……睡吧……”
r22(限)
阿ken把跟著哥哥来苏州开会的郭清河叫作“娃娃”,因为对於一个体重超过两百五十斤的老外来说,身高才一米六、细胳膊细腿、黑头发雪白皮肤的中国女孩就象个晶莹美丽的小娃娃。
除ken之外,一众部门经理也叫郭清河“娃娃”,因为突然间年轻英俊的新任电脑部经理原来有个那麽乖巧可爱那麽长相酷似的小娃娃──一众已婚已育女性主管强大的母爱爆发了!
“娃娃”时不时被从这里牵到那里,重复回答诸如“我叫清河”、“十六岁”、“位育中学高一(2)班”的问题,回来时兜里包里塞满各式零食,小嘴还吃得含含糊糊说,“哥哥,那个阿姨说人家龙凤双胞胎都没我们长得象呢!”
可是母爱归母爱,闹腾归闹腾,一开起会来,一众主管国语粤语英语满天飞,吵得不亦乐呼。大家吵什麽,无非是一年开始想要多预算要少指标呗!
郭倾云来了没多久就已经有点习惯了,会议的走势通常是w打杀一大片,她能说会道、都能用英语跟老外主管吵翻天;她还精於成本核算与财务预算,把一众经理的预算大刀阔斧地削减砍杀;直到把人家说得没yon这才放幻灯片,把总部的最高指示一一细化到各部门、分季度、分月度、详细得人又目瞪又跳脚。当然,w的幕後支持者是老头阿ken,阿ken本身是个老好人,又耳朵软好说话,但也怪,他有一点很坚定,就是天大地大,他的学生w最大!
“everybody──”吵得不可开交时阿ken腆著大肚站起来,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te!”阿ken大喘气,引发底下整齐划一的嘘声。
开完大半天会,大家都蔫了。唯一没开会,而是跟著宾馆里的一对双胞胎大马男生玩了一天的“娃娃”也蔫了,一量体温,38度。
“她玩太疯了,睡一觉会好的。”y安慰郭倾云。
“退烧的药水,水果味的,给你妹妹喝一点。”w会後不知跑去哪里,这会儿拎著个袋子来敲门。
“谢谢。”郭倾云看看药水瓶,是少年及儿童常用的草莓味退烧药水,再看袋子,上面印著“苏州第一医药商店”的字样,里面还有张不久前结帐的单据。
“上次的事我还没谢过你……”w捋著长发低头说。
“哥……哥哥!”
“你房间号多少?我过会来找你。”郭倾云急著回房。
“2020。”w带上门。
郭倾云按照盒上的剂量给妹妹喝了药水,又放了缸热水让她泡到出汗,守了半个锺头,再一量体温,温度已经退到三十七度三。
可是小姑娘还是没什麽精神,难受厉害了,终於支支吾吾说,“肚子疼……”
算了算日子,距上次月经来潮已经一个半月了,郭倾云站起来拉窗帘,转回身,清河绻在被里,眼眶都红了。
“闭上眼。”他不为所动,掀开妹妹身上的毛毯。
清河今天出来玩穿了套粉色的牛仔衣裤,是他上次和龙绯红逛街时买的。她腰纤瘦,腿也细,最小size的牛仔裤穿起来腿修长漂亮,但脱起来,却辛苦。
“清河。”郭倾云拍妹妹的小屁股,叫她抬高臀,他一只手托她腰後,另一只手解下腰扣拉下拉链把牛仔裤往腿下剥。
“哥……我……自己来……”清河捂著眼,把腿绻起慢慢脱下牛仔裤、毛裤,然後忙不迭又捂住眼。
郭倾云虚空张了张手,没什麽好帮忙的,只好把她身上的牛仔衣拢了拢。
清河一手捂著眼,一手摸索,把淡紫花边的底裤从腰里褪下。底裤褪到下边勾住了脚趾,她闭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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