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府里岂不是以后再出现宵小之辈也没有办法处理?!”
“奴婢没有偷东西……”紫菱恶狠狠的说道:“奴婢是被人冤枉的!”
“啪!”
紫菱话刚刚说完,一个巴掌狠狠的将她的脸打偏到了一侧,就听纸鸢冷嗤一声,说道:“紫菱,你也是个聪明人,怎么就这么不明白事理呢?冤枉你……我们有吗?不要忘记了,我们可是人赃并获的……”
紫菱眸光突然犀利的看向纸鸢,她不是不明白,她也知道,柳翩然是故意针对她的,她被打……无所谓!她们找她的茬……她也可以忍!
可是,她不能冤枉她偷东西,她是堂堂南朝公主的贴身丫头,她被人侮辱她不在乎,但是,她不允许她们侮辱主子!
“我没有……”紫菱咬牙切齿的说道,眸光突然间笼罩了一层寒光,纸鸢不由的打了个冷战。
柳翩然淡笑,杏眸微抬,柔柔的说道:“唉……你这样真的让我很为难,这府上的奴婢都来找我告状,说陆续丢了东西,大家也查了好几天了,可是……却都没有结果,也幸的今天纸鸢说到北小院看看,却想不到……还真被找到……你说不是你,那看来就是苏墨了……”
紫菱一听,顿时摇着头,道:“不,不,不是……”
“唉……”柳翩然沉叹一声,缓缓站了起来,幽幽的说道:“这苏墨和二少爷出去了,看来……回来也是要审问一番的,那个地方现在就你和她住,不是你……想必就是她了!”
紫菱听着,死劲的摇着头,她脑子里闪过刚刚被打的情形,此刻,她的脸痛的几乎麻木,如果她们逼问主子,岂不是……
“不是,不是的……侧妃娘娘,真的不是我们偷的!”紫菱一急,竟是哭了出来。
柳翩然俯视的冷眼看了眼,嘴角噙着阴冷的笑,问道:“是不是……总是要问的!”
“不……不……奴婢招认,奴婢招认……东西都是奴婢偷的,和她无关……都是奴婢偷的……侧妃娘娘明察啊……都是奴婢偷的……”紫菱哭喊着,她不要主子受伤,这个女人针对主子,一定会借这个机会狠狠的打的,她不要!
“真的是你?”柳翩然疑惑的问道。
紫菱忙不迭的点着头,顾不得思考别的,“是,全是奴婢偷的,她们平日里欺负奴婢,所以奴婢才偷的……”
柳翩然听后,一脸惋惜的摇摇头,沉叹道:“紫菱,如此事情你也做得出……难怪我好几次看见你出府都遮遮掩掩的……来人啊,将紫菱先关到府里的暗牢里,等本妃查清楚后处置!”
“是,侧妃!”侍从们应声后,拖着紫菱就往兰花园外走去,紫菱眸子含泪的等着柳翩然,看着她那阴戾的脸,死死的瞪着,那刻,她多么希望眼光能将人杀死!
“纸鸢,你这是唱的哪出?”待人被拖走后,柳翩然瞪了眼纸鸢,问道。
“主子,奴婢想了,对付苏墨的办法就是要从紫菱下手!”纸鸢笑着说道,见柳翩然疑惑的看着她,遂接着说道:“娘娘,您想啊,苏墨来时就带了紫菱一个,而且,又特别爱护她,想要苏墨痛……就只有让紫菱痛,那样会比打她更让她痛!”
“那又如何?”柳翩然冷哼了声,道:“偷东西又不是大罪,等明儿个萧隶待查了,就算是真的,也只不过是打个几十板子以儆效尤,如果是那样,我到希望是打的苏墨!”
纸鸢暗暗一笑,说道:“主子,紫菱是不会出来的……”
“哦?”柳翩然看着自信满满的纸鸢,问道:“你就这样肯定?”
纸鸢点点头,道:“苏墨那冷漠高傲的性子在府里可得罪了不少人,主子……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柳翩然浅笑,“如果真如你所说……重重有赏!”
纸鸢一听,急忙微福了身子,笑着说道:“谢主子!”
柳翩然杏眸微垂,心情大好,手轻轻抚着凸起的肚子,现在府里的老嬷嬷都是站在她这边的,不论是碧涛园还是芳华苑,里面的那些女人想要怀上王爷的孩子简直是痴心妄想,这胎如果是男嗣自然最好,就算不是……她也还有机会,至于那些女人……哼,想要和她争,简直是痴心妄想!
如今,只要铲除苏墨,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想着,柳翩然的嘴角噙了丝得意的笑。
纸鸢站在她身后,冷嗤的一笑,眸光含着淡淡的嘲讽!
果然如傅雅所说,有心机无城府……哼!
午膳在雅筑用过后,由于尉迟寒月的身体关系,苏墨和他在府里一直休息着,直到申时三刻左右,待朗月提了一竹篮的彩纸、细竹条、小蜡烛等物回来后,尉迟寒月方才邀了苏墨启程。
苏墨看着马车上那个竹篮,有些疑惑,却没有问尉迟寒月那是要做什么用的,马车直到一片开阔的草地停下,两边的树参差不齐,郁郁葱葱的草地一望无际,偶尔夹杂在里面的小野花也甚是好看。
小鸟儿自由的在天空中飞翔,欢快的叫着……
一条弯弯的小河,沿着小道的一边流淌着,缓缓的河水偶尔遇见阻挠的石头,而绕道分行,也不知道是家养,还是野生的鸭子,在河道上悠闲的嬉闹着……
说是小河,待苏墨走进了才发现,原来是小溪,清澈见底的溪水下能看见鱼儿在肆意的游着!
看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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