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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一直呆坐在更衣室里,双目无神的望着,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看哪里,满脑子都在想那个亚裔的男人会不会是温瑜海。
想的头都快要炸掉了,仍旧没有头绪。
直到厉和郁来叫她,她才慌张的洗了个脸,重新划上烟熏妆才出去。
表演结束之后,已经是十二点了,安澜背着包站在酒店门口等厉和郁。
很快的厉和郁和几个其他的服务员一起走出来,瞧见安澜站在门口,即便安澜是低着头的,还是能察觉她的落寞来。
其实今天今天他在台下的时候看见她的表情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别人或许是察觉不出来,但是作为成员的人都说她中间的时候有好几个拍子都打错了,难得见她有走神的时候。
明明来之前情绪还不错的,这中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厉和郁上前去,一把拦住她的脖子往自己的怀里箍,“见我来了,还发什么愣,还不回去!”
“我哪有……”厉和郁没给安澜说一句话的机会,“整天就知道发愣。”
“那我们就走了!”与同出来几个朋友打了招呼,搂着安澜的脖子就走。
“我有点累了,不想走!”安澜叹了一口气。
“累了也要走!”厉和郁用力的勒了勒她的脖子,却又保证不会伤害到她,“可别指望我背你回去!”
这时候安澜忽地搂住他的腰,一脸假笑,“你不是我的男朋友吗,背自己的女朋友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切!我只是你的假装男朋友!”
厉和郁嘴上这么说,可是受不了安澜的折腾,慢慢的蹲下身子来,“我怀疑我上辈子真是欠了你的!”
安澜见自己的目的得逞了。高兴的从后面一个箭步冲上他的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走咯,回家!”
厉和郁痛苦的抬了抬她的身子。“丫头,你最近是不是又胖了!”
“哪有!我一直都有运动的好不!哪里重了!”
“你的运动大概就是睡觉吧!”
“……”
“……”
就这么一路拌嘴,到了后来就一直是厉和郁在说话,安澜渐渐的没了声音。
“唉你说……”厉和郁察觉到安澜没了话,“安澜?安澜!”
“嘘……我想睡觉了。”安澜伏在他的肩头上。
其实她一点也睡不着,满脑子里还是被温瑜海的名字,温瑜海的脸,温瑜海的身影给占据着,刚才她在台上表演的时候,一直感觉台下有两道目光盯着她。就连那种紧迫的盯视感都让她觉得那个人是温瑜海。
大概她真的是中了一种叫做温瑜海的毒,而且中毒不浅!
不然她怎么会频频想到他呢!
他现在应该很幸福吧,跟他的未婚妻在一起。
想当初他说,将来我可能会结婚,我不知道也无法预测那个对象是不是你。但是我可以保证的是如果我未来的妻子不是你,那么那位即将成为我新娘的人绝对不会是我爱的人,我温瑜海这辈子就只会爱你一个人。
如今一眨眼,物是人非!
夜间,安澜累的连澡都懒得洗,就趴在床.上,翻身正对着窗户。看着窗外的星空,在心里跟自己说:不会是他,他现在应该在国内。
如此给自己催眠,大脑也困了起来。
第二天是周末,如往常一样起来,安澜刚下楼。就听到厉和郁站在门口,而门口似乎有一个人。
她走过去,厉和郁也正好将门关上,“桌上有早餐。”
“刚才是谁啊?”安澜咬了口面包。
“是来问路的。”
问路的,会到学生区来问?真奇怪!
两个人默默的用餐。餐桌上一片安静。
“这个周末有空吗?”
“怎么了?”
“明天晚上有一个晚宴,想让你作为我的女伴。”
“女伴?你可以去找你那些亲爱的粉丝啊!厉和郁一招手,估计都要排成长队、龙了!”
“你确定不不去?”厉和郁斜眼看她,“那我以后就再也不陪你去那些乱七八糟的活动了!”
“……”
安澜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我去!”
整天就知道拿这些威胁她!
……
当安澜随着厉和郁的身后来到一个展览馆的大门口时,她的脚步停在了原地。
厉和郁见她不走,便回头疑惑的问,“怎么不走了!”
安澜抬头看着眼前的国际展览馆,他说的竟然是这里!
“你不是说是个晚宴么,怎么是这个!”安澜指着门口的指示牌上的英文,“这是个拍卖会,你却跟我说什么什么晚宴?”
厉和郁无所谓
的摆手,“对我来说,什么都一样!”
安澜无奈的叹了口气,拍卖会的性质跟晚宴的差别可大了去了,但凡是能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厉和郁拿出一张请柬来,递给门口的人,保镖看了之后核实了下信息,放行。
安澜看着烫金的请柬,不知道厉和郁是属于哪一种人,前者还是后者,都无所谓,在她的心中,他永远都是那个在她最落魄的时期里帮助她最多的那个人。
其实她早该想到厉和郁不是普通人的,独自留学在外,一个人住在外面,甚至不用打工都能维持生活,他的身份应该很容易就猜到了吧。
或许今天早上来的人根本不是问路的,而是为了专门送他这张请柬而特地来的。
他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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