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抬头见,冷不丁撞上不说话还怕别人生疑。
“你到底什么时候走?你不是要登基了么?”经验告诉她,越是挣扎,越能挑起男人的征服欲。
“疼不疼?”
“啊?”
“上次……你疼不疼?”步真蹭着她的下巴低声道。
“不疼!还非常的舒服!”安心咬牙切齿回答完毕,作势要起来却被他按得更紧,火蹭的上来:“你到底想干什么?上也上过了。玩也玩过了,你还要我怎么样?难道要我付钱给你么?”
“安心,我说过,不想伤害你!但是每一次都是你让我理智全无。今晚来找你,不过是提醒一下,不出半月,琅邪会来宋国!”
安心傻了……
“他来干什么?”
步真换了个姿势抱她:“每四年一次的诸国宴要开始了,今年正好是四年!”
“为什么在宋国而不是其他国家?”
“每四年轮一次,这次刚好轮到宋国!”
突然之间,她好像理解了某些事,怪不得雪千寻跟他一直留在宋国,原来是为了参加诸国宴?
“你会这么好心提醒我?”以前对他深信不疑,可现在,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要带着问号。若不然,一不小心就被坑进去了。
“为什么不?就当做上次的补偿!”
“补你妈个头啊,姑奶奶我就值一个消息?而且还是一个众所周知的消息?”
步真轻微的一笑:“你想怎么样?”
“告诉我琅邪的目的,还有你的目的!”
“你的筹码跟想要的报酬根本达不成一致,怎么算都是我亏了!不过我可以应予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想知道琅邪的目的,还是我的!如果想再问,便要拿出等值的代价来换!”
又是选择题……她恨死选择了。
“你的!”一咬牙,她豁出去了。天生琅邪还有一段日子要到,目前最危险的还是步真。搞不好这家伙憋着什么坏水,只等自己跳进去。
“你确定?”
“我想堂堂步真太子应该不会说谎话骗我吧!”
“那是当然!”
“我洗耳恭听!”她摆出一副谆谆受教的模样。
步真破天荒的放开她,走到窗栏处:“我这次来有两件事要办,第一件事,搞清楚梁国是怎么灭的,据我所知,宋国虽然不乏悍将,可惜,没有一个能登上台面的军事。第二件,探测宋国薄弱,以便日后攻城之用!”
这两件事他说的轻描淡写,安心听的毛骨悚然。冷不丁跌坐在凳子上。
“宋国有什么薄弱?”
“这是第三个问题了!安心!”他转身,安然自若的看着她。然而,随着她接下来的动作,那坦然的眼神变得分外幽暗。
安心竟然当着他的面伸手扯去腰带!
雪白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令她打了个哆嗦。
虽然脑子不断的告诉自己千万不要跟步真有任何接触,但是,这个消息对她绝对重要。她要不惜任何代价得到!
步真不语。好像很不满这样的筹码。
安心了然,毫不犹豫的褪去外套。
性感的锁骨,雪白的肌肤。还有脖子上那一颗冰蓝色的吊坠。
步真上前挑起那用他头发编制的绳结:“你还留着?”
那夜太黑,他居然忽视了这个细小的东西!
安心一把扯过:“为什么不?那是以前的步真送给我的!”
是的,以前那个善良、勇敢、而且极富爱心的步真送给她的东西,为什么不留着?
“哦?”折扇扬起,落在另一只手上,他退回窗边,抱着手臂看她。
安心没因为他的注视而退却。
解下肚兜,饱满的浑圆悄悄绽放。
步真眼眸更加幽暗。却还是没有动容。
这仿佛是一场无声的赌局。只要她出的起价钱,就能买到他口中任何消息。
当她一丝不挂的站在步真面前的时候,他开口:“据我观察,宋国虽然的将军虽然骁勇善战,但多数年老体迈,年轻的又有勇无谋,无不足以安邦,国之颓势。”
“说的简单点,我听不懂文言文!”
步真摇头,似乎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就是说,宋国的将军都是一些年老体迈,快要入土的人。真正能挑起国家大梁的根本没有!加上宋国国主尚幼,一些重要事宜还是靠那帮老家伙,如果有人从中收买那些辅政大臣,宋国便会从内慢慢腐蚀,到时候取之不费吹灰之力!”
安心栖身上前,跟他紧贴:“怎么解决?”
幽暗的双眼紧紧盯着那团饱满,干涩的开口:“安心。你就是用这种法子搜罗情报的么?”
“你该庆幸,目前为止只对你一人!”
“我觉得你去问夜旒熏和雪千寻或许不用这么委屈自己!”
“用不着,我只想听你说!”
她也想过问雪千寻,但是,他跟她立场还不确定,更不想雪千寻背负一个卖国的罪名。
再说夜旒熏,他本就不想她留在宋国,问他一样得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粗粝的指尖滑过她胸前的饱满,眼底并无沉溺。
安心咬咬唇,张开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凑近:“告诉我,到底怎么解决这种问题!”
说话间,步真的手已经来到她双腿间轻轻搓揉,惹的安心差点栽倒。
身子一轻,她已经被抱上桌子。
步真抵住她:“赢得时间,招募人才!”
“说明白点!”她低低喘一声,咬唇。
那手指渐渐刺进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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