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样,到底怎么他了?
“我冤枉啊,属下一直在主上这里,哪里有空惹他们!”
看着尚怜雨惊魂未定的样子,安心突然重视起来,放下手里的活:“他们三个打你了?”
“没……没有!”
“那他们威胁你了?”
“也……没有!”就说了,抬头,两个字,应该不算威胁吧!
安心上下打量着尚怜雨:“那他们怎么你了?”
“额……”尚怜雨仔仔细细回想了刚刚发生的种种,似乎真没被他们怎么了,可是……“他们瞪我了!”
“……”(安心:我他妈真想掐死你个没出息的家伙!!)
炸酱面,加肉末做好了,安心风风火火的将面拍在夜旒熏面前:“吃吧!”
真是欠他们的。
夜旒熏对她这种粗鲁的态度也不在意,喜滋滋的享用起独属于他的炸酱面!
雪千寻盯着自己的碗不说话,好像一副受了很大委屈却一直强撑着不说。
安心深呼吸一口气,端起他的碗走向厨房添了汤又端回来。
雪千寻这才满意的吃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遇见他们!
等他们一个一个吃完了,抹嘴的空挡。
琅邪提出要看看宝宝。
“我说你也太过分了吧,吃完了面,还要看我的孩子,那小家伙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啊!”
琅邪挑起眼帘,突然间用一种暧昧的语气道:“那孩子虽说跟我没关系,可你跟我……可是有莫大关系的!”
最后那几个字,被他拉的好长!
一回头,看见夜旒熏脸红里泛着黑,黑里透着青。总之,一副你敢抱给他看,我就跟你没完的姿态。
步真玩转着扇子,漫不经心开口:“即是舅舅的子嗣,那我这个做外甥的也该见见自己的外甥对不对?”
夜旒熏被挤兑的不吭声。却听琅邪从怀里掏出一支精致的小波浪鼓,纯象牙骨的手柄,银白色的鼓面,下面坠着一块小巧却晶莹剔透的雨滴状石头。
此物拿出来,让安心顿时眼睛亮起来。
好可爱的一只小鼓!
“这是我在宫里闲来无事做的,就当是给宝宝的见面礼,虽说寒酸了点,最起码是一片心意!”
这还寒酸?安心张大了嘴巴。
“妈咪!”帘子被掀起来了,安煜一蹦一跳的出来。安心大惊,这死小子这么晚不睡搞什么?
但是刚要凶出口的话,在小家伙扑过来的时候,立即化成一道软语:“小乖乖,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听沛然哥哥讲故事,鬼故事!好好听哦!”
orz~~~她的儿子一向拿鬼故事当做笑话听。
没办法,小孩子自己跳出来了,就跟大家打个招呼吧。出于礼貌,安心将儿子抱到桌子上,指着琅邪:“恩,叫叔叔!”
“哥哥!”
噗~~~~~~拜家里人口辈分混乱所致,安家的小宝宝一出生第一句喊的是妈咪,第二句是哥哥,这个称呼是对斩风与沛然,久而久之,所有男性一律称为哥哥!然后其他闲杂人等看年龄,一般都是五十岁往上跑的,都叫‘爷爷’。所以,安煜根本没机会接触到‘叔叔’这个词!
琅邪盯着她怀里的小人儿,眼眶突然热了一下,应了一声。
将手伸过去:“哥哥抱你!好不好?”
靠,没想到琅邪居然厚脸皮的答应了,哥哥——亏他好意思!
安心咬咬唇,还是松手让他抱!
琅邪抱着安煜,就感觉一团软肉在身上晃来晃去,生怕稍微不小心把他摔倒哪里。
望着怀里跟夜旒熏有七分相似的孩子,心里某个地方突然痛了。
如果不是自己混账的对她用刑,也许他怀里抱的会是自己的骨肉!
罢了罢了,现如今想什么都晚了!
“哥哥给你个拨浪鼓,小心拿着。我做了很久的!”
安煜拿在手里晃了两下:“哥哥你好帅啊,比沛然哥哥都帅,你来我们家干嘛?”
琅邪微微一愣,第一次感觉,长的帅原来还有福利,立即荡起笑“你猜猜看呢!”
童言无忌,安煜歪头想了想:“啊,你该不会是想竞争做妈咪的老公吧?”
唰——三道视线朝安心射过来,雪千寻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安心,有人竞争做你丈夫?”
个死孩子……当初嚷着要爸爸,她才哄他说爸爸这个职务是需要竞争的,所以暂时没有胜出者,估计要等个几十年。
琅邪一听,眉开眼笑:“是啊,我是来竞争的,所以提前贿赂贿赂你,看看能不能多给一次机会!”
安煜看看手里的拨浪鼓,回头看安心:“妈咪,这个人不错的!”
……
夜旒熏轻飘飘的过去,狠狠瞪了一眼安煜:“死小子,你有意气我的是不是?”
其实安煜心里多多少少也知道此人就跟他有点关系,只是妈咪已经多次警告他,不准再提。所以久而久之……在他眼里,夜旒熏不过是一个跟自己长的很像的哥哥!
“哥哥,你别对我这么凶,妈咪说了,她要找一个可以保护她的丈夫,我看你这么凶,早晚会被淘汰的!”
谁能想到,这是一个两岁多一点的孩子说出话?别的没学到,气死人的本事一大堆!夜旒熏磨牙,忽然笑了,这才是他的儿子!
琅邪将安煜放下,安心连忙叫来人带着安煜下去,省的再添乱。
等回到原地,四人已经优哉游哉的开始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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