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油泡,再用银簪刺破时,整只银簪从头黑到脚。
乖乖,这大公主什么时候心思变的如此缜密?那毒药初看没怎么异常,但等油泡慢慢溶解,无论如何喝到底都会入喉,只要喝一点点,便必死无疑。
安心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读书时宫斗电视剧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部,这种白痴到可耻的下毒戏码她也不晓得看过多少次了,真不懂这些养尊处优的公主平日里吃什么长大的!
揭开一个小小的毒计安心有些洋洋得意,但得意之后又觉得心酸,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她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孤孤单单,也不晓得怎么回去,多么希望有一个亲人在身边,就算要她真的当沐雅的替身那也没问题。刚才大公主那句‘姐姐弄疼你了’让她没由来感觉到一阵温暖。可偏偏为什么要这样呢?
外面雨越下越大,房顶霹雳啪啦作响,好像丧钟般的阴冷,沛然受了伤,安心见这里环境不错,便将沛然扶着上床让他趴着。
然而,当他们把重心放在有毒的燕窝上时,却忽略了桌子上多出来的香炉!
半柱香后。
“沐雅公主,你有没有觉得热啊?”沛然趴在床上眼半睁半闭的问道。
安心正在桌子边上发呆,嗅嗅四周空气中的香气点点头:“好像有点!”按道理说,这种天气不该会热啊?
然而没过多久,安心感觉心跳越来越快,好像擂鼓一般的敲着心口。
“怎么会这样?”她惊骇起来。
步真撑着一柄伞站在烟雨宫外头,门外侍卫见到是他连忙上前:“步真太子可是要进去?”
步真握紧手里的雨伞道:“里面的人没有闹吧?”
“回步真太子的话,没有闹,两个人聊的还很开心,不过……”侍卫面露难色。
步真眼一紧:“不过什么?”
“不过刚才月氏大公主带着其他公主来过!”侍卫话没说完,眼前的男人就不见了。
细雨无声,步真推门进房时,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安心长发散乱,衣衫不整,满脸酡红的倒在地上难耐的扭动,沛然在床上撅着屁股半趴着,满脸痛苦。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药物折磨的。
“安心?安心你怎么了?”步真快步上前抱住她摇晃着。
然而怀里的人软绵绵的,像一滩泥一样软在自己怀里。
床上的沛然因为屁股上的伤口勉强能克制住药物,他支着身子一脸痛苦:“我们……我们中毒了……”
步真阴鸷的双眼在房间内来回搜索,最后目标定格在桌上冉冉上升的香炉上。
“该死的!”步真低咒一声,扬手一扫,那只精致的香炉便被他扫飞出去。
安心昏头昏脑的摸索着眼前的人,就在快触碰到那人的脸时,那人猛的一推将她推到地上。
步真慌乱极了,刚才差点就让安心摸到自己的脸……该死的。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可恶。望着她无助的小脸,还有迷蒙的双眼,步真心里一紧,好想这么伸手抱住她。可是他不能……谁触碰到他的身体都会死……他除了隔着手套接触她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好难受……救救我……我好热!”安心手撑着地缓缓朝步真爬去。
“救命啊……”沛然死死的咬着唇大叫。
两人叫救命声彼此彼伏,吵的步真一个头两个大!
两个人都中毒了,不难想象这是种什么毒……
“来人,把沛然送去解毒!”他离香炉比较远,没有吸食多少,只要用银针施救便可。可是安心……她居然趴在桌上那么久。
怎么办?他要怎么救?怎么救?除了帮她找个男人,他想不到其他法子。
步真紧紧攥着拳头,攥得掌心生生的疼痛,攥的关节泛出了白色,他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他必须用力克制住抱紧她的冲动,明明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却偏偏还在期盼奇迹发生!
从未觉得一个决定如此困难过!
“救救……咳咳……”她软软的勾住步真的衣摆,步真扯开她的手竟然发现她嘴角溢出的鲜血。细细的血流在她雪白的下巴下蜿蜒出一道刺目的痕迹。
好阴狠的毒!!!!!
侍卫一起冲进来之际,只看见一条蓝色身影从人群中掠过,冲进雨幕消失不见。
夜深,琅邪正准备就寝,太监立在一旁手里捧着一只盒子,盒子里一水儿的宫牌。
“陛下,今夜找哪位娘娘侍寝?”
琅邪舒口气,看也不看随手一翻:“就这个吧!”
精力旺盛的他忙了这么久是该好好发泄发泄了。可是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谁说帝王舒服?三千佳丽全是一个模样,在床上有的大胆,有的娇羞,有的懦弱……他最多尝一次便腻了,真不晓得父王几十年来对着母后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想到这,琅邪嗤笑一声。这世上该不会有女人让他情不自禁尝第二次吧?如果有……如果有,你一定要把她弄到自己身边,跟你父皇我一样。脑子里豁然想起父皇阴冷阴冷的训诫。还记得父皇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虽然阴森森的,但神色却满是自豪。
当时他就不屑,女人而已……
是啊……女人而已。
太监见皇帝不想有那种性质的样子,索性摇摇头拿着牌子出去传唤侍寝的娘娘。
二公主满脸绯红的站在琅邪面前,心跳不住的加速。
“陛下……”
“服侍朕!”琅邪毫无感情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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