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嘴巴不敢哭出声……
步真迟疑片刻,终是将安心抱入怀中,隔着手套慢慢拍着她的背,拍着拍着竟然想到娘亲信上的话——如果喜欢就抢回来,天生西夏大的很,没有个十天半个月出不了皇宫,你还怕她跑了不成?
“好一副浓情蜜意啊!”门口传来一声参杂冰棱般的口吻。
琅邪一身刺眼的红衣站在门口,将这晦暗的冷宫豁然点亮。
新婚之夜,他册封之后便忍不住内心的思念赶来看她,看见却是……如此讽刺的一幕。
安心依靠在步真怀里,两人相谈甚欢!
步真连忙放开,站起来:“琅邪,听我说!”
安心醉得不省人事,可还是看见那片熟悉的影子在眼前晃动,连忙朝他伸手:“琅邪……我有话要说!”
她想跟他说,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了,很想念……爱情有的时候会让人变得卑微,也会变得懦弱,她现在只想时间停住,不要向前,这样就能留住他们曾经的快乐……
琅邪冷冷凝视她片刻,薄唇一张一合:“朕已经看的很清楚,不需要你再说!”那原本要挑起新娘喜帕的秤杆瞬间在他掌心断开。
“琅邪!”步真心有不忍的提醒。
“步真,朕的女人不用你来操心!”
看着他抱着浑浑噩噩的安心离去,步真心里竟然有种扑过去的yù_wàng。
可是脚步生生顿住!
“太子!”
“今夜赶紧出宫!快!”这个命令不容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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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戴喜帕的琉璃听见门扉开启,琅邪大步跨进来,无情的朝身边的人吼一声:“出去!”
他没有把安心关进暗房而是带到他的新房。
琉璃哆嗦一下,却不敢违逆。
等人出去,琅邪粗鲁的将醉的一塌糊涂的安心扔上床,紧接着自己跟着压下。
粗粉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你就这么缺男人?”
这一刻,安心的酒好像醒了一半,入眼全是刺眼的绯红,连同眼前的男人都变得刺眼。
“我伤心……”
“所以你对步真投怀送抱?”他压紧一分,口气咄咄。
安心仿佛没有听清他的话语,哽咽一声:“你能跟别人成亲,我为什么不能跟步真拥抱?是你先变心了!”
多日来对她冷淡倒不是变心,而是不想她再因为自己的宠爱而遭到伤害,只等太后回琅琊国,再跟她解释。没想到仅仅几天,便给他撞见这一幕。
纵使知道步真不可能拿她怎么样,但是那刺眼的一幕如同一只细针将他的心穿透。叫他痛彻心扉!
“你拿朕当什么??”心说变就变,当他是变色龙么?
安心一缩,酒全都醒了,望了望四周,怎么都觉得眼熟。
琅邪一把扭过她到处乱看的小脸,用力抬高:“回答朕!”
安心倒抽一口气,琅邪好像很生气哎……他在吃醋?
“你这么凶干什么?你这个样会让我误会你在妒忌,你是在妒忌么?”
嫉妒?他嫉妒谁?步真?那个只能摆着看不能动的夏国太子?这是他的天下,他的王国,他的女人,就连她跟步真之间所谓的友谊也都是在他高抬贵手放一马的产物。他有哪点值得他嫉妒?
“是又怎样?”明明心里想好了说辞,可话到嘴边琅邪居然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随即脸色变得铁青。
安心也愣了,没想到他会承认,他应该矢口否认才是。
“妒忌就好。也让你值得那是种什么滋味儿。”安心一把推开他,堂而皇之的躺下,望着帐子顶上的龙凤缠绵:“我只是与他拥抱你就受不了了,你却让我看着你跟别的女人一起共结连理,甚至还穿着这身刺眼的红包套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将心比心,如果我身披霞帔跟从步真房里出来,你会怎么样?”转过头看琅邪的脸色,他几乎目露凶光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安心笑了,颇有些苦中带笑的味道:“你们男人总说我们女人小心眼,可现在看来,我的涵养远比你好,我的心胸也比你宽大,最起码,我没有粗鲁的闯进你的新房把人家赶走!也没有想杀她的心!”
这一刻,好像有些东西已经想通了。
“那不一样!”琅邪冷声辩驳。
“怎么不一样?十多天你都不见人影,也没有想过跟我解释,你又拿我当什么呢?”
琅邪发现不能跟她说道理,因为说着说着,明明对自己有利的立场一下子倒戈到她那边去了。
“安心,你该晓得……”
没等琅邪再次开口,安心忽然翻身将他压在身子底下,连日来的思念加上这么多日的委屈,一起化作激烈的啃食,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
琅邪愣了,明明捉奸成功的人是他,为什么到头来自己反而有种负罪感?
还没等他缓过神,那个吻已经结束了,安心口气忽然变得坚定无比:“琅邪,我什么都不晓得,只晓得在旁人面前懦弱是为了你,给太后三拜九叩是为了你,亲眼忍着你娶别人而无动于衷也是为了你!可是我现在想通了,我他妈干嘛要委屈自己?我干嘛什么事都为别人着想?我干嘛非要搞得跟圣母似地忍受一切苦难?”
这一连串的炮轰将琅邪冲的莫名其妙……她好像才是出轨的那个吧?
“没错,动用碧水宫的势力救走沛然是我的主意,放走雪千寻是我的错,酿成杀戮也是我的责任,但是,在那场战争中我也出了力,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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