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外面还是很冷,安心将自己埋在柔软的裘皮里,很是享受。
“那你就将计就计,顺了他们?”
“对你又没有坏处,为何不答应?”这就好比买卖,只赚不赔的买卖谁不做?琅邪又不是傻子,那不过是步真的诡计,步真这么做只是不想安心再受罪。而自己比步真更希望安心能平平安安不要再惹是生非。
“奸商!”安心嘟囔你句。
“那你就是奸商的老婆!”琅邪忽然放下奏折,扑了过来!
“啊……sè_láng……你干嘛?”
“干嘛?这还看不出么?朕要你马上为朕生个小皇子……”
华灯初上,皇帝寝宫隐隐传来几声溢出的尖叫与男人粗喘的安慰。
又是一次惨绝人寰的索取,安心臭着一张脸爬在榻上休息了,从早上休息到晚上身上的酸涩总算有些好转,闷在那间暗房差不多一个月,昨日又被人彻底压榨,她简直比犯人还凄惨。
打开门准备出去转转时,发现门口跪着一个人,定睛一看,原来是那日琅邪新纳的妃子——琉璃。
“姐姐!”琉璃显然没有休息好,双眼通红。
安心皱着眉头看了她许久,生怕她一激动又哭抽过去,到时候又惹一大堆麻烦。
“恩有事你就说,别跪着!”天气这么冷,她还跪的那么直,啧啧,亏她能跪的下去。
琉璃抬起泪眼,楚楚可怜:“姐姐,陛下娶琉璃乃是见琉璃可怜,希望姐姐千万别怪陛下!”
安心很想跟她说,她跟琅邪已经和好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要是这么说,她这么辛苦的跪着不是白跪了么?
“你想说什么呢?”她站的笔直,语气多少有点无奈。可悲的女人,眼睛里分明露着不甘、嫉妒,可偏偏要装作一副宽宏大量,悲悲戚戚的弱女子模样。她这是装给谁看?琅邪么?他又不在!
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琉璃话没说几句,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杉木在后头看的眼角直抽,她以为自己够鹌鹑的了,没想到还有人比她更鹌鹑。
“姐姐,请你可怜可怜我吧!陛下才纳我为妃,却在新婚之夜被赶出房门……后宫已经讨论开了,我唯恐太后责罚,只求姐姐网开一面,让陛下在我那里过一夜,琉璃不敢奢望与姐姐平分秋色,只求安安稳稳在后宫度日!”说完,重重一叩首,整张脸都埋在雪地里了。
说来说去,无非是要琅邪倒她房里住一夜,这能说明什么呢?要大家都知道琅邪临幸过她?这样她的日子就会好过了?
安心像看鹌鹑一样看着匍匐在地上的琉璃,那么纤弱的一个人,为何想法那样多?
她矮下身子,伏在琉璃耳边轻轻一叹:“我可怜你,谁来可怜我?”
可怜她好不容易谈场跨越时空的恋爱,一路坎坷不用多说,稍微不注意还可能人头落地。好不容易有点甜头,后面竟有一大帮女人排着队惦记着她的男人。
为什么就不能安分一点呢?
琉璃仿佛被吓到,惊喘一声跌坐在雪地上:“姐姐……”
“相信我,如果你是我,也会这么做的!”安心一牢一顿,尽可能让她听的清楚。
被关的日子里她没有一天不在思念中度过,那种滋味什么样这辈子都不敢忘,正是如此,她告诉自己,从今往后,都不会让自己再受那种噬心之痛。也就是说,从今往后,她不会再委屈自己!
一个人再圣洁,再善良,也要对自己好不是?
琉璃也许没想过安心会这么不委婉的拒绝,频频抽噎,一边哭还一边咳嗽,又抽过去了。
安心吓一跳,杉木此时倒镇定:“没事吧,只是哭晕了,我以前总会这样的!”
恰在此时,太后领着一帮人过来,一位绿衣小姑娘从人群中跳出来。
“原来主子在这里!太后,奴婢找到主子了!”
那丫头杉木认识,就是琉璃的贴身丫鬟小雅。
小雅一挨到琉璃面前,看也不看便冲渐渐围过来的人大叫:“主子,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别吓奴婢!”
还没结束,就在安心跟杉木膛目结舌之时,小雅小泪纵横的给安心连连磕了几个头:“安心公主,我主子身子本来就弱,受不得折腾,求您放过她吧!安心公主,求求你了!”
太后等人陆陆续续赶到,看着半边身子被雪水浸湿的琉璃,当即大怒:“安心,你想干什么?哀家对你一再网开一面,你不知悔改就算了,心思居然如此歹毒?”
很快太医来了,把脉过后,起身禀报:“琉妃身子骨原本就弱,如今受了大寒,唯恐不测!”
“安心!”太后眼疾厉色。
安心打了个哈气,缓缓上前:“我只解释一遍,如果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我一打开门就看见她跪在我面前,我叫她起来,她却说非要把话说完,没办法只好让她跪着说,等说完之后,我觉得她给我的提议不是太好所以拒绝了,然后她一时受不了刺激哭抽了!太后,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她像背诵课文一样背诵完毕后,对太后微微一笑算是打过招呼,拉着杉木就走。
以前尊重她是琅邪的母亲,所以恭敬有礼,甚至刻意放低姿态对她三拜九叩,但现在不同了,她晓得眼前这位雍容华贵的老人心里是多么恨自己,既然如此,那就没有没必要再去讨好谁!
太后半边脸憋的铁青,却不能拿她怎么样。
谁敢跟旺夫的风水牌坊过不去呢?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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