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夜旒熏心里慢腾腾的翻腾,怎么搞的,才多久就瘦成这副模样?
可话到嘴边依旧是那副傲慢样子:“我为什么不敢来?”
夜旒熏步步逼近,最后身子一跃,跃上她的床。
安心紧张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发现,连忙坐过去将他挤到床里面。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不要来皇宫了!”万一被人发现,保不定又弄出什么岔子来。
两人挨得那么近,夜旒熏垂下眼帘,不屑道:“是啊,天赐神女,地位不似以前了!”
“你今天怎么那么酸?”
“酸?哼哼,你是怕我被人发现,连累你吧?”
阴阳怪气的语调配上他那张讨厌的脸,安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朝他脸上一撕,人皮面具撕拉离开,露出夜旒熏原来面目。
安心愣了半晌……
终于知道夜旒熏为何在那本《江湖魔头榜》上排名第二了。
雪千寻同样风华绝代,可惜身上那股孤煞之气让人不寒而栗,纵使长得再好看,也是罂粟一只。
而夜旒熏……坏事做尽,有的时候几乎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可是当人们看见他本尊时,都会打从心眼里原谅他,一个人长成他那样妖娆,就算生起气来也抹煞不了那份美的质地,于是便会情不自禁的为他找各种理由。就像现在的她一样,虽然这张脸已经看了不少回,但突如其来这么一下子还是让她心跳漏跳几下。原本想抽他的心也随之消失。
“这个……你还是带着吧,小心着凉!”她连忙将面具递过去。
夜旒熏一把拂开,生气的瞪着她:“说。你为什么把碧水兽还给我?”
“你的东西我还给你有错么?”
“可那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夜旒熏突然激动起来,眼睛贼好的他忽然发现安心脖子上还带着步真的坠子,一时气又上来:“既然这样你怎么不把这个还给步真?嗯?这也是他的东西!”
有的时候夜旒熏执着的让人不可理喻,小心眼就算了,还偏偏爱较真,比女人还难缠。安心捂着额头有些无奈:“这个东西哪有你的碧水兽值钱?万一被人偷走了,我……我拿什么赔给你?”
“算了吧,别在这里找理由!你是怕琅邪看见不高兴是吧?”
“夜旒熏,如果你在外面被人欺负了呢,你现在出去把那个人重新教训一番,别冒着生命危险在这跟我吵,我不是你的出气筒!”安心蹭的火冒三丈。觉得他此番来就是找茬的。她都够烦了,哪里有精力应付他的无聊。
夜旒熏不甘示弱,冷笑:“你说的对,你就是我的出气筒,我就爱冒着生命危险过来跟你吵架,你不服么?”
“凭什么我就这么倒霉?”
“因为你跟我熟啊!”
“所以我就活该成为你的出气筒?”
“不怕坦白的告诉你——没错!”
吵不过他,又打不过他,此时安心气的浑身发抖,夜旒熏见她这副样子心里略微好受些,抱着手臂洋洋得意:“等我发泄过了呢我就走!现在你给我安安分分的听我骂完!”
“我跟你拼了!”士可忍孰不可忍!
一炷香之后,夜旒熏神清气爽的下床活动胫骨,安心脸色发白浑身发抖的躺在床上,身上还有跟人搏斗后留下的痕迹。
夜旒熏扫了死鱼样的安心,扬起一抹醉人的微笑:“哎,你不说话的样子还蛮好看的!”
“你……你有种!你……”安心抹一头汗,挣扎着坐起来,却又被夜旒熏按到,漂亮的手指沿着她的下颚滑向脖子,之后一片冰凉的东西顺势塞进她脖子里。
“夜……”
“啧啧,你希望我塞进别的地方么?比如说……这里!”他按在她不停起伏的胸前,还很恶劣的隔着衣服揉捏了一番:“啧啧,也不大啊!”
安心无语。知道斗不过他,也就不挣扎了。
夜旒熏拍拍她的小脸:“这就对啦,以后都要好好放在这里,若是再丢给我,我就塞进你嘴里!”
这话说的温柔至极。见安心抽气连连,知道目的达到,便起来拍拍手纵身离去!
安心躺在床上气的牙痒痒,睁着眼睛气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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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次争吵后夜旒熏没再来过,而琅邪也好像很少来了,有的时候就算来,也只是坐一下就去忙他的事了,有几晚他甚至都没有留在寝宫,而是在书房,但下人闲言碎语,安心还是能模模糊糊了解,这几天琅邪是去了琉璃宫。
宫里无所事事的人很多,加上安心也快闷的发慌,越发慌就越无聊。
无聊过度就会做一些常人难以想象的事。
比如……每日她缩在湖边听过往的下人窃窃私语,用来打发时间。
她听到琉璃对琅邪百依百顺。
她听说琉璃病刚好就下床为琅邪煨汤解乏,听说那汤非常难熬,需要不停的有人守在炉子边。
她听说琉璃还熬夜为太后缝制了一件外袍,针脚密的连宫里的师傅都感叹良多。
太后喜笑颜开,甚至下旨要琉璃一定要为她生个孙子,若不然就是抗旨不尊,这虽然是道强人所难的旨意,但琉璃还是满面欢喜并且脸红心跳的接受了。
当安心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叹了口气。
太后真是幽默,以为下了道圣旨就一定会有孙子么?生男孩生女孩或者生个叉烧包都是天注定的……
初春来临,琉璃宫再次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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