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被子下伸出手,双臂环绕住他的颈──光滑的皮肤下微微突起跳动的地方,应该就是那里了,我举起手中的瓷片。
“少爷!”张嫂凄厉的叫声从门口响起,我微微一怔,齐思音恰在此时起身看看张嫂叫什麽,那瓷片就擦著他的脖颈而过,留下一道血痕,突如其来的碰撞也使我松了手,它掉在了床上。
齐思音吃痛的捂住伤口,用万分惊讶的目光望著我,那里面有不相信,愤怒与……伤痛。
我急忙去拾瓷片,却被他飞快的一掌打倒,他捡起沾著血迹的碎片,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恨恨的看著我。
“少爷,还是报警吧,他已经疯了。”我听的出张嫂已经恨透了我,她能容忍我和齐思音之间有不正常的关系,却不能容忍我胆敢伤害他的心肝宝贝。
“张嫂,你现在离开这里。”齐思音话里有不容置疑的坚决,“我自己会处理。”
“少爷!”
“放心。如果我会为了一个玩具而发狂,我也就不配姓齐。我不会闹出人命的。”他残酷的对著我笑,“你放心走吧,还有,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奶奶。否则,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他这最後一句话居然又恢复了撒娇的语调,然而面对我的眼睛却是如同野兽般泛著红光。
张嫂离开了。
齐思音微笑著看我,他清楚怎样能让我害怕。
望著这样甜蜜微笑的齐思音,我知道,他心中的残忍已经被我的那一刺完全开启。
我再一次被他绑在床上,与上次不同的是,他tuō_guāng了我的衣服,把我的手脚尽可能拉开的绑成几乎悬空的姿势。
我只能等著,不知道齐思音会用什麽手段对付我。等待受刑其实比受刑更煎熬心灵。
当齐思音再次出现时,我一看到他手中的冰袋,就知道他想干什麽了,但是既然有决心走出第一步,失败的下场我也早有准备。
“你不是很冷吗?不是想让我抱你吗?”他温柔的摸摸我的脸,“我知道,你一冷就会往我怀里钻,”他拿起一块冰块,“那就让你再主动一些。”
“这块太大了,还是让它再小点好,小天那里如果弄坏了,以後就不能用了。”他把冰块攥在手中,过了一会才松开。
“现在可以了,没有棱角,放进小天那里正合适。”他高兴的象玩新奇游戏的孩子,但我却从话里听出他心里的恨。
冰凉的手指伸到我身後的穴口,然而代替手指进来的是更冰冷的东西,带著寒气一下子就粘在高温的内壁上,冷,真的好冷,而且肌肉因为骤冷而剧烈收缩,偏偏冰块又紧紧的粘住掉不下来,这种被冰冷附著的感觉比单纯的痛更难受。我想起小时候听的故事,在寒冷的地方,有人曾经用舌头舔冰冷的钢管而被粘住拔不下来,现在终於明白这种感受了。
“好,看来效果不错,接下来应该放更多。不过小天,我们来商量一下,我替你做冰块手好冷,不如你自己来吧。”
齐思音把一袋冰块慢慢的摆满我的全身,手臂,胸部,腹部,腿,我冷的全身发抖,不时有冰块从身上被抖落。
“别动!掉下那块我就直接给你塞进去!”
我哪里还能忍住不抖,越来越多冰块掉在床上。
他果然把尚未化掉棱角的冰块也硬塞进我体内,被划伤处火辣辣的疼痛马上又受到冰冷寒气的刺激,感觉更加清晰。我痛苦的呻吟起来,虽然手脚被绑了起来,还是不停扭动身体。
“原来你不仅笑起来的样子让我心里发痒,你痛苦的样子也很迷人,我真高兴,这次是我最先发现这一点的。”
“如果不愿对著我笑,那就让我永远看你痛苦的样子。”
我越来越冷,但齐思音仍然继续往我体内塞进冰块,直到再也塞不下。我终於停止抖动了,因为身体已经冷的完全麻木。
“看来已经化了。”他把手指插进来。
他解开腰带,我猜到他想干什麽,但是只能虚弱的任他把凶器插入我体内。反正我身体已经没有知觉了,就随他吧。
“果然不舒服,都感受不到小天的火热了。”他皱著眉头从我体内退出来,“小天,你也冷了吧?让我帮你暖一暖。”
他解开我,我冷的象受惊的刺猬一样紧紧蜷缩起身体。
过了好久,身体渐渐暖了一些,我闻到一股芳香。齐思音突然按住我,不知道又把什麽塞进我体内,我并没有什麽特别感觉,然而渐渐体内塞著的东西越来越暖,越来越暖,暖的开始发烫,越来越烫。我难过的在床上翻滚,把手伸向身後想把那东西拿出来,齐思音又牢牢按住我的双手。
我象个被丢入油锅的虾子一样在齐思音身下不停腾起身子又落下,明明已经感到身体已经快虚脱了,还是被受不了的烫驱使著一次次弹起身体。
“说,你是玩具。”
“我是……玩具。”
好烫。
“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受不了了。
“叫我音。”最後这一句异常温柔。 b/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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