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被我逗乐了,说,不是胶水,爸爸身上怎么会有胶水。
我舔了舔指尖,说,凉凉的有点咸。那到底是什么呀。
继父一愣,接着声音压抑的说,那是润滑剂。
我好奇的追问,润滑剂用来g嘛。
继父拉下一半内k,让我摊开手掌,手心附在蘑菇头上绕圈圈,然后让我握住继父的硬棒,说,这样上下摸就很滑。
我随着附在手臂上继父的手的动作,上下抚摸着我向往的圣器。热热的r棒在我手里滑动着,让我莫名的满足。
我摸了一会儿,手有些酸,一天的劳累也渐渐勾引着我进入睡梦。我嘟囔着告诉继父,爸爸,我手酸,我困了,爸爸晚安。
继父翻过身,和我面对面的将我搂在怀里,喘息着说,阿宝要不要和爸爸玩个游戏。
迷迷糊糊中继父脱下我的小内k,一个热热的棒子夹在我两腿中,挨着我的蛋蛋,前后的c送着。继父一手揉着我的p股,一手抚摸着我的背部,我心满意足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在继父怀里苏醒,后背贴着继父的前胸,p股顶着继父的胯骨,继父硬邦邦的j巴从我臀缝中穿出,晨光里青筋j错,顶着红红的蘑菇头,热热的仿佛烤伤我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的是我jj,蔫蔫的隐藏在包皮里,和继父伟岸的j巴完全不像同一种东西。
因为习惯晨跑,我清醒的很早,而继父还在沉睡中。我担心吵醒继父也不愿起身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
无聊地扭扭p股,继父在睡梦中前后抽c了一会儿又睡去。
我似乎记起了昨晚迷糊时继父要玩的那个游戏。开始夹着继父的r棒,前后移动着。渐渐有一种麻麻的舒服感从p股到蛋蛋延伸到我的小jj,让我不自矜的呻吟起来。
我抓住继父的蘑菇头,上面又流出昨晚的润滑剂,在晨光里亮晶晶的。用指尖蘸着它把它摊开到继父的整个j巴,这使我的皮肤不感到那么烫。
慢慢的继父也开始回应我的抽动,最后甚至两手抓紧我的p股,使劲的抽动着,并且发出嘶哑的低吼。忽然间一道白线从继父的j巴中s出,r白s的y体散落到我的床单,甚至地毯上。
继父一味搂紧我,咬着我的耳朵,亲吻我的脖子,揉着我的p股蛋,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
我一个翻身跨坐在不知什么时候清醒的继父身上,气汹汹的说,爸爸大坏蛋,弄脏了我的小叮当床单!
从那一次起,我开始着迷于与继父r体的贴近,更着迷于做我们爱做的游戏,并且自发地认定这是属于我和继父之间的事情,不需要和任何人包括母亲分享我的快乐和满足。
这使我和继父间的亲昵上升了几个等级。比如在母亲的视线以外,我坐在继父腿上的时候会光p股或者将继父的j巴放在我的内k里,我会抚摸着他的r棒,或者用p股夹紧它,摩擦我的蛋蛋。而继父会亲吻我的嘴唇,抚摸我的p股或者轻揉我的r尖,我们会这样着看电视或者检查我的作业或者吃饭。甚至我会放学后换上运动短裤长跑到继父的公司,等待继父下班,在车厢里坐在继父怀里互相亲吻互相抚摸,诉说一天的相思。
当时与继父的亲昵是我除了学习以外的唯一,而对于继父这样的成人来说,这种谈不上x关系的接吻抚摸只能算是小乐趣吧。后来我才渐渐得知当时他和母亲发生x关系外,还和若g人有着x关系。所以当时的继父对我并没有x方面的渴求。因此直到我12岁,我们才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口j。
2口j…微h
12岁的我更加漂亮,脸庞也脱离了稚嫩,有了少年的棱角与英气,而且皮肤白皙g净。为了不输给美丽的母亲,我很注意自己的仪表。
那天母亲依旧晚归,我p股光光地坐在继父怀里,一起在饭厅里吃晚饭。
他夹起一根小香肠放到我的嘴里,我一口咬住,送到他嘴里,和他分享。这时继父吻着我的嘴唇,说,要不要尝尝他的香肠。
我以前舔过他的j巴的蘑菇头,却没有含过。有些犹豫,但继父下身跃跃欲试跳动的j巴,让我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渴望。于是我蹲下身子,一口含住继父两腿间的j巴。
继父说,你把它当作真的香肠那样吃就好。
我用舌头舔着蘑菇头,又从下到上舔着它,然后张大嘴将它吞到舌头根部,直达喉咙。我吞咽着口水,rr的感觉仿佛真的像一根香香的r肠。
我轻咬着,反复用舌头用嘴唇取悦继父的宝贝,鼻子里是j巴散发的热气,一种酸麻从舌头传达到全身,使我不由兴奋着扭动继父手下我的p股。
是的,我喜欢吃它,我从来没有如此狂热喜欢吃过某种东西,仿佛我天生注定就是要吃这个的。
我陶醉着,忽然继父的手抓住我的头发,猛烈的在我嘴里c送起来。继父的j巴太大,根本不是我的嘴可以容纳下的,每次c送,g头都会抵到我的喉咙里。很难受,但这似乎让继父更兴奋,他第一次对我表现出这样不受控制的粗暴的一面。嘴里大叫,爽~爽~c死你~啊~。完全不顾我的挣扎和眼泪,直到将苦涩的jy撒到我喉咙里。我甚至怀疑那冲力是否会使它直达食道甚至胃里。
继父眼神迷离的将j巴从我嘴里抽出,在我的唇上、脸上擦拭着拍打着。
我含着眼泪呆呆的看着继父,这完全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继父,却像头刚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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