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心情良好,吃过晚饭空闲的时候,我也会带着沫沫去蓝调18坐坐。沫沫也会略施脂粉,仙姿佚貌惹得其他男人频频回头。
竟管我就坐在她旁边,她倾国倾城的容颜依旧招惹众多心有不甘的男人前来搭讪。沫沫会落落大方的指着我,对来邀她跳舞的男士说:“谢谢,不过我已经有男伴了。”
我很欣慰,很得意。想起曾经在这里初见沫沫时她凌乱的生活,想起她在这里单薄的对付向她债的恶霸,想起为了她与最铁的哥们大打出手……那些事恍然如梦,仿佛还在昨天,仿佛在隔世,又仿佛根本就没发生过。如今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拥着爱慕已久的女人,她也只会让我抱着,只喝我倒的酒,只贴着我的身子跳舞,她的美丽娇艳,是我一个人的。
就在我为自己赢得美人归而情绪高昂的时候,转头却看到沫沫在我身边,恍惚出神。
我看着沫沫那双在酒吧迷幻的s灯下显得落默伤神的眸子,心想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我将她带出去,问你怎么了。
“回家吧。”她只轻描淡写的说。“我好累。”
此时已的盛夏,夜风里依旧包裹着未褪尽的温辣。沫沫穿着淡黄s的连衣裙,轻拢秀眉,像朵放入在春塘水里的茉莉花,激起细细褶皱,数不尽的哀愁在她容颜娇嫩的脸庞委婉的铺展开来。
她率先走在前面,叮叮咚咚的高跟鞋踏在地面,夜深人静时,发出空灵的声响。
“我觉得,他好象出现了。”沫沫突然低低的说。
“他?哪个他?”我心头一紧,追上去问到。
“……”她便不说话了。
“你那救命恩人吗?”我紧张的问。
她缓缓点头。
“你怎么知道他出现了?他和你联系了?来找了你?沫沫你别傻了,他当年会抛弃你,就说明他不是什么好人!你是不是犹豫了?心软了?他只是玩玩你!”我急了,我知道那男人在沫沫心里的地位。
她又不说话了,开始往前走。她总能在紧急时刻这般无关痛痒,气定神闲。
她这态度……是默认吗?我胸口一堵,但只要她不想开口,我是拿她丝毫没办法的。
突然想起,除了第一次和她时,她喊出了声我爱你,除此之外再没有过真挚的表白。她心情好时,我也会像坯子一般耍赖,要她说“我爱你”给我听,总是被她巧妙的躲开,“你好俗气。”她说,说得我惭愧不已。
相处那么久,我对她怎么样她应该清楚,而我却抵不过旧时情人的一个回首吗?
见我迟迟没跟上去,沫沫转头对我笑笑,她的声音像n酪又软又甜:“走吧,我们回家。”
然后我心口一热,像得到莫大的恩赐,充满感激的追上去。我们回家,多朴实而温馨的一句话,那是给我最好的定心丸。
她不会离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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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 想百~万\小!说来
12、正室与情人
新学期开学了,校园里到处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y光照耀在新生们颇为稚嫩的脸上,折s出别样的光彩,看得我们这些马上研究生毕业的老校友羡慕不已。
下礼拜是母亲五十岁生r,我哥也会从北京赶回来为母亲祝寿。我已经不能一口答出多少年没见到过哥了,五年,还是六年。我很想他,但我对哥的思念比起母亲来就微不足道了。可想而知我妈在这次生r能见到我哥,能有多高兴。她激动得每晚睡不着觉,反复叮嘱我要带婉仪一起回家吃饭。
想想好几个月没见着婉仪了。
而今天居然在校外遇到了她,我俩都挺惊喜的。
开学到现在几乎没在学校里看见过婉仪,依稀仿佛,听朋友的朋友说,她在一家挺不错的外企实习去了。我就会幻想美丽的婉仪穿着剪裁合身的小西服,露出光洁的膝盖的一步裙,脖子上用丝带打个结,g练专业的模样。想到她过得好,我就会从心底的感到愉悦。毕竟相处那么久,那股亲近是无法磨灭的,却与爱无关。
没想到那天早起去办事,毫无准备的就再见到婉仪了。在繁华的步行街上,老远就觉得有个身影相当熟悉,仔细一看果然是婉仪。心里小小的翻腾了一翻,挣扎在要不要打招呼的思考中,其实我是挺想关心下她最近情况的,又怕她不理我,吃个闭门羹。
“嗨!”没想到她居然率先跟我打招呼,站在早晨柔软的y光下,笑得亲切又毫无越举之s。她没有如我想象中那般穿着深邃又规矩的制服,而是随便的白衬衫铅笔牛仔裤,衬衫的扣子开了两颗,平添了几分女人味。
“婉仪,你好!”我有点激动和欣喜,话语中有来不急隐藏的受宠若惊。
“去哪?”婉仪神s远不如我慌乱,她镇定自如,带着恰如其分的微笑。好像我们不曾j往过,好象那个曾对我说着天荒地老的女人另有其人!她居然能像个久别多年的老朋友,毫不拘谨的坦然问候。
“去……去办点事。”相比之下我就不善隐瞒了,我紧张而忐忑的应付,再也没有当年逗得她花枝乱颤的游刃有余。
小小的沉默一阵,婉仪的声音从我耳边细细掠过:“你……和沫沫好好吗?”
我看了她一眼,她微微脸红,低下眸子。婉仪毕竟不是那种能把一切心事藏得深沉的女人,一句话就露了底。
“嗯,还好吧。你呢?”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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