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见我面有难s,黯然的说:“你是怕和我在一起,走在街上被人瞧见吗?”
我见她误会了,心里一急,拽过她的手嚷嚷:“我怕什么?以后只要有你在,我都要牵着你的手!我就要让全世界都看见,我女朋友沫沫,花容月貌,归我所有!”
沫沫这才满意的笑了。
见她高兴了,我豪气大发,说:“走!亲爱的,你想去哪!哥哥都带你潇洒去!”
本以为沫沫要提出打高尔夫逛高级商场之类的档次,谁知道她说:“我们去放风筝好吗?”
放风筝有什么难的,低成本高情趣,还锻炼了身体,晒了太y杀菌……我欣然答应。
沫沫就雀跃起来,拍着手天真的跳,那俏丽生动的模样,让我盯着她出了好一会神。
沫沫果然让我牵着她的手出门,我拉着不施粉黛却天生丽质的沫沫,在大街上走得趾高气昂。
刚出门就遇到两只在春天里发情的狗,不知廉耻的就在大街上求欢。沫沫看见了,赶紧瞥过脸。我心里真喜欢她这个害羞的小动作。
三月末的y光格外娇好,这个季节街边的白杨树已经开始细吐棉絮。纯白s的y光从叶缝中洒落到一尘不染的街面,细风一吹,棉絮飘飘散散,落在我们身上,头上。深吸一口气,使心情g净得玲珑剔透。
很多年后,我回想起年少轻狂的岁月,脑子里依旧对那个片段历历在目:有y光,有清风,有高大的白杨树,有棉花飘散在梦境中,有你,有我……太美了。
那个短短的春天,因为沫沫,而变得风情万种。
广场上放风筝的人以孩子居多,也有三三两两的情侣。蓝莹莹的天空里散落着星星点点的风筝,花花绿绿,争先绽放。
放风筝是童年的记忆,我约莫有十多年没碰了,这种尽情奔跑,然后拉着线让风筝在风里收放自如的游戏,对如今的我来说已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卖风筝的nn手里的风筝也真多,价格不一,沫沫坚持挑了只最普通的虎头风筝,纸做的身子,竹做的骨架。
我好面子,觉得自己是铁血汉子,觉得一个大老爷们举着只风筝在一群咋呼嬉戏的小p孩中跑来跑去有失男儿本s,于是坐在一边的草坪上,看沫沫瞎折腾。
沫沫不是男儿,沫沫不会去管那些。
她在春天的风里举着虎头风筝奔跑,在绚烂的y光下裂开嘴盯着风筝笑,哈哈大笑那种,毫无淑女样子,却纯真自然……一会跑到这边,一会跑到那边,竟管风筝从未真正的飞高,但偶尔的一股顺风将风筝托到四五米高时,就能让她雀跃不已,她就会得意的望着我,眼睛像在说“怎么样,我厉害吧”似的,等待我的表扬。我看着她被太y照得通红的小脸,真难以想象她就是那个昨夜在蓝调18找鸭子消遣的妖冶女人沫沫!直到现在,她在太y下歇斯底里的跑,她十九岁少女的形象,才终于覆盖在那蹦跳撒欢的身躯上,才重新矗立在她怒放的生命上。
我手里替她握着一包薄荷糖,和一瓶矿泉水,她玩渴了就会朝我跑过来,接过我手里的水咕噜咕噜的喝,再嗲嗲的朝我讨要一颗糖,随后冲我一笑,不等我多说,又一头砸进y光里。
轻轻柔柔的早春,粘粘忽忽的午后,晃晃悠悠的y光, 闪亮亮的薄荷糖。凌凌散散的风筝,潇潇洒洒的流淌,你举眸放线拉扯,我的牵挂那么长……
我们默契得像青梅竹马的情侣,两小无猜的长大,她望我一眼,我就知道她要什么。
她很少跟我说话,自玩自的,我却丝毫不觉得无聊。我从来不知道儿时早已玩腻的游戏,在女孩沫沫手里,忽然变得那么生动有趣。她笑,我也情不自禁的上扬着嘴角。
期间接到婉仪打来的两个电话,我吞吞吐吐的说和朋友在外面玩,我在撒谎时就会明显的不善言辞,害怕婉仪发现破绽,于是急急挂了电话。
想到婉仪,心里黯然几分。
这时沫沫终于把风筝放了上去,我们那个纸糊的虎头风筝,居然也能在蓝天里稳稳的站住一脚。沫沫得意的拿着线走到我身边,央求我表扬。
我像哄孩子似的说:“了不起,快把外套脱一件,别感冒了。”
她乖巧的将外套脱了,里面穿着米白s的针织衫,再将袖子挽起,露出皓如凝脂的小截手臂。然后她又将红s的小高跟鞋脱了,将风筝线j给我,光着脚在我身边草坪上一躺,嚷嚷着累死了。她修长结实的大腿微微弯曲着,胸脯随着呼吸激烈的起浮,殷红的唇半启,轻轻瞌着的睫毛时时跳动……此时青春人的沫沫,清新得一塌糊涂。她毫无娇柔做作的躺在我身边,却让人丝毫舍不得去加以情欲s彩,那便是亵渎。
沫沫闭着眼问我,你高兴吗?
我说高兴,我反问她,你呢。
沫沫在太y照s下眯着眼瞅瞅我,诚恳的向我致谢:“谢谢你,我好久没这么高兴了。”
我说傻瓜谢啥。
接着沫沫闭上了眼,幽幽的回忆:“记得我小时候,妈妈还在,妈妈就经常带我出来放风筝,那时我也有只虎头风筝,妈妈给我做的。比现在卖的还漂亮。在江边的沙滩上,我也是这么跑啊跑啊,风筝经常放不起来,但是却很高兴,小时候无忧无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跑跑就高兴了。”她望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你跟我妈挺像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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