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现在和当时父亲做的是同样的事情?
我摇摇头。绝对没那回事。当时父亲眼里完全没有家庭,只是一味地想要得到女人而埋伏。现在的我不一样,我想要知道破坏我家庭的始作俑者心里真正的想法,并试图抓住她。
然而,我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悄声地对我说:“你和你父亲做的是完全相同的事。结果还不是一样吗?被女人玩弄于鼓掌间,落得一无所有的下场。你和你父亲有什么不一样?没有什么不一样!根本就是重蹈覆辙。”
自我厌恶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我努力着想将这种感觉抛诸脑后。咖啡融在嘴里分外苦涩。
我在咖啡店里,耗了将近两个小时后才离开。时间快要十一点了。
当我再度来到能够看见“curious”正面的地方,立即隐身在路边的宾士车后面。进进出出的客人好像比刚才更多了。有许多穿着十分类似的酒女。我定睛凝视,心想绝对不能看漏了理荣子,不,是公香。
十一点半多,接近十二点的时候,我心想:“不能老是待在同一个地方。”于是转移了好几次阵地。当我要再度回到宾士车后面时,大楼里出现了她的身影。
她必定是寺冈理荣子。虽然她化妆的方式和发型有所不同,但全身发散出来的气氛和从前的她一模一样。
她往六本木大道走去。我跟在她身后,总觉得若是突然出声叫她,会被她逃掉。不过,若是闷不吭声地抓住她,弄得她尖叫可就糟了。
我心想:“如果她搭上计程车,可就麻烦了。”幸好她步下了地下铁的阶梯。那一瞬间,我下定了决心:“好,要跟就跟到底!”总之,先查出你住在哪里再说。
地下铁月台上人很多。我把心一横,g脆就站在她的正后方,但她却没有发现到我。
她在中目黑下车,我和她间隔几公尺,尾随在她身后。我不知道她会在哪里下车,刚才买了较贵的车票,顺利地通过了剪票口。
出了车站要跟从到底不是件容易的事。年轻女x走夜路往往注意身后,因此我低着头,以免被街灯照出脸部。我决定就算她跑起步来,也不要慌张地追上前去。反正我知道她工作的酒店,也知道她在哪个车站下车。我不用着急,只要肯花时间,迟早会查出她住的地方。
然而,她却不如我想的那般对夜路感到不安。她几乎毫无警戒心地走到了一栋公寓前。那栋公寓面对马路,有一整排窗户,我数了一下,是一栋五层楼建筑,但一楼好像没有住家。
她没有回头,从公寓的正门进入。不久,便消失在自动上锁的玻璃门那一头。
我站在马路对面,抬头看着屋子的窗户。灯光明灭的窗户各半。我聚精会神盯着,绝对不能看漏丝毫的变化。
过不多久,四楼右边数来第二扇窗的灯亮了。
隔天我下班之后马上前往中目黑。时间才八点多。
我从马路对面,抬头看着前一天确认过的窗户。屋里的灯没开。我尽可能不让人看见地接近公寓。自动上锁的大门左侧,排列着各个屋子的信箱。此外,还有一间管理员室,但这个时间管理员室里好像没人,窗户的窗帘是拉上的。
我确定没有人后,溜进玄关,站在一整排信箱前面。依照窗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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