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吧。肯定有证据吧。”
“等萩村警察他们来了后再给你们看。”政行点点头。
望着他的眼神,功一感觉自己的信念一点一点在崩塌。政行的话合乎情理,丝毫不像当场编造的借口。
功一想起,事件前一天,有人在图书馆看到他们的母亲塔子。平r,她几乎不会去图书馆。如果她的目的是复印食谱笔记本,那就说得通了。
究竟在户神政行之前造访的男子是谁呢?功一毫无头绪。
门铃响了,所有人抬起头。
行成起身。功一依旧望着政行缄默不语。政行闭着双眼。
不久,萩村跟在行成身后走了进来,接着进来的还有柏原。
“前几天,抱歉……”向政行打了个招呼后,萩村看到了功一,吃惊地睁大双眼。接着,他的视线移向泰辅,一脸恍悟地说:“难道你是泰辅君?”
泰辅尴尬地低下头。
“找到了啊。”柏原望向功一。
“总算联络到他了。虽然柏原先生说过,搜查的工作j给警察吧,但心里实在有根刺,于是我们俩一起去了’户神亭‘。然后,我弟弟看到他,确定他就是犯人。今天,我们蒙混进来问个究竟。”
“蒙混进来?”萩村诧异地蹙紧眉头。
“他们好像先告诉我儿子。他本来就对警察的造访在意得不得了,于是便联合两人,想要弄清楚真相。刚刚,我已经坦白了自己知道的事。突然把你们叫过来,实在非常抱歉。”政行的说明相当巧妙。他瞒着功一他们伪装警察、供自己的部分。
“你知道’有明‘事件的真相吗?”萩村问。
“不能说是真相。很遗憾,我不知道犯人。但是,我隐藏了重要的事。”
政行再次将食谱的前因后果告诉萩村。萩村站着开始记录,脸上夹杂着吃惊和疑惑。
没多久,“户神先生。”柏原开口叫道。
“这些话的确有一定说服力。这么说或许很失礼,不过都过了十四年,要编造合情合理的托辞并非难事。有什么可以证明您所言不假呢?”
“我觉得可以。至少可以证明我不是犯人。”他波澜不惊地答道。随后,政行望向萩村,“现场应该留有疑似犯人的遗留物。一把透明的塑料伞。对吧?”
萩村目瞪口呆,他望向功一。
“塑料伞的事情没有公开。你说的?”
“不是。我说之前,他就知道了。所以,我才确信他是犯人……”功一闭上了嘴。
“那么,你为什么会知道?”萩村问行成。
“很简单。因为那把伞是我的。那天晚上,我撑着伞去了’有明‘。塑料伞。”
“你忘记拿走了?”
“不是。我不会忘记拿伞的。”
萩村吃惊地问:“什么意思?”
“请稍等片刻。有样东西给你们看。”政行站了起来。
功一双手怀抱在胸前,沉默着。他决定姑且听完这些话。身旁的泰辅一言不发地低着头。
“真没想到啊。”萩村低喃的声音格外突兀。旁边的柏原一脸严肃地陷入了沉思。
传来了脚步声,政行回来了。他的手上捧着用包袱巾包裹着的细长棒状物。
“这是什么?”萩村问道。
“请打开看看。”政行递给萩村。
萩村解开包袱巾的刹那,功一不由自主地“啊”了声。包袱巾里面躺着一把套着细长透明袋的塑料伞。
“那晚,我拿着伞离开了’有明‘。”说着,政行望了望泰辅,“你好像没看到这个呢。嘛,虽然拿着伞,不过没有打开,的确比较难注意到吧。”
“但是,你刚刚说现场落下的伞是你的……”萩村说。
“搞错了。”
“搞错了?”
“进去时,我把伞放在后门口处的篮子里,逃走时,拿错了伞。注意到这点的时候,已经离’有明‘有段距离了。那个瞬间,我想起来了。在我之前造访’有明‘的人进去时把伞收了起来,离开时手中却没有伞。”
萩村吃了一惊,一动不动地盯着手中的伞。
“那么,这把是犯人的伞……”
“没错。”政行点点头,“应该早点j出来的,可是我没那么做,我没有勇气。然而,我早有觉悟警察会找到我。因为留在现场的伞上沾着我的指纹。为了届时能解释清楚,我保管了这把伞。套上袋子是为了避免擦掉犯人的指纹。但是,警察没有来。十四年间,一直都没有来。终于来了,让我看的却尽是些我全然不知的金表、糖果盒等。我实在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这些东西上会沾到我的指纹。伞的话还另当别论,总之我打算等事情明朗前暂时观望一阵。”
功一无言应对,因为他觉得政行没有说谎。他实在无法想象这些话全都是谎言,甚至连伞都特地准备好了。
“请查查这把伞。”政行对萩村说,“知道弄错时,我在手柄上呼了口气,然后,上面马上浮现出了指纹。我从头到尾没有握住手柄,只是握在塑料部分,所以应该没有我的指纹。我想那应该是犯人的指纹。”
萩村表情严肃地望着伞。然后,他抬起头,望向行成,缓缓摇摇头。
“不对,这就奇怪了。”
功一吃惊地抬头看着警察。萩村对政行说:
“这些话前后矛盾。你在撒谎。”
政行一脸错愕地望着警察。
“我说的话哪里矛盾了?”
萩村吸了口气,再次开口道:
“不觉得您亲口说的话很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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