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要不然我也跑不掉,你一个人,他们不会为难你。
罗南回头笑道。
袁纱一咬牙,转身就欲离开,不过才走出两步又掉头回来,径直冲进罗南怀里,并仰头献上鲜嫩的红唇。
罗南大喜过望,哪里会放过掳获佳人情吻的机会,不仅热烈回应,而且火速侵略,数秒钟之内就将舌头侵入袁纱的口中,俘虏那条小香舌,使劲地吮吸,直到袁纱动情地呜呜直叫,才放开她。
眼看周围人影幢幢,来人已经很接近,罗南连连催促,袁纱没法子,只能抱琴飞奔而去。
还真是个意料之外的收获!
眼见袁纱身影远去,罗南伸了个懒腰,失笑道:郑永怀,你来惹我就注定你的不幸,或许得意的你,现在还没察觉到吧!
十分钟后,袁纱抱着琴偷偷摸摸地回到原地,然而见到的却是一片凄惨景象,十几个大汉躺在地上抱膝呼痛,声音都叫哑了,似乎疼痛还没有过去,四周地上散落着一些球g、铁棒之类的东西,显然打人者反被人打,而正主罗南却不见踪影。
坏蛋!竟然就这么走了。
袁纱跺脚道。
袁纱担心了半天,很怕罗南出事,所以没有听从他的吩咐回家,而是等了一会儿又悄悄地回来,没想到却看到这么一幕情景。看地上这些受伤的男子并没被人抬走,显然他们是全军覆没,而独独不见罗南,情况很明显,那家伙恐怕早就潇洒离去。
大骗子,刚刚肯定是故意惹我担心,其实这点小状况根本难不倒他,亏我还献吻……
袁纱羞得想大叫,如果那个老白脸还在面前,她一定会狠狠地咬他一口。
罗南实际遇到的状况比袁纱想像的要复杂得多,十几个混混没难倒他,但他在公园门口上了一辆计程车,却再也下不来了。
没想到吧,罗南先生。
开车的是个野性十足的女人,二十多岁,穿着计程车司机的制服,看上去很有一种别样的美感,然而这种美感随着一把左轮手枪的出现,却变得危险起来。
乖乖地爬到驾驶座位上来,我需要你替我开车。
拿抢的女人罗南换坐到驾驶座上,她则坐到后排座位,也就是罗南的身后,这方便她用抢指着罗南的脑袋。
我好像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找我麻烦?
罗南很平静地问道。
不认识我不代表我们没仇,就算没仇,也不代表我不会找你麻烦。
女杀手用枪管拍了拍罗南的脑袋,道。
罗南表现得很镇定,甚至还有心情笑: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郑永怀的人。
郑永怀?没听过。不要自作聪明。
女杀手冷笑。
你不知道郑永怀?快刀这个称呼总知道吧?
闭嘴!如果你再多问,我保证下一句话,你的脑袋就会开花。
女杀手微翘的嘴唇因杀意而翘成更大的弧线,残忍的笑容,显示出她把杀人当成生理快感。
我们要去哪儿?这个问题我总可以问吧。
罗南似乎根本没有将女杀手的惊告当一回事。
胆子够大啊!听了我的警告还敢问?
女杀手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罗南的脖颈,冷冰冰地道。
这个问题不该问吗?如果我一不小心把车开进警局……难道你想看到那样的结果吗?
罗南笑问。
如果你真有那能耐,不妨试一试。
女杀手用枪管在罗南脑袋上蹭了蹭,意思再明显不过。
第八章 高c下的死亡挣扎
一个多小时后,罗南被女杀手带到郊区一片等待拆迁的民房区内,并被押进一栋外表看似非常破旧的二层小楼内。
进入小楼上的一个房间内,罗南不禁微微一愣。
这房间里空荡荡的,独独在正中央放了一张精致的黑色铁床,上面床垫、枕被齐全,就像等人来睡一样。
你别告诉我,你把我押到这里来,是为了帮你试床。
罗南啼笑皆非地道。
为什么不呢?这么好的夜晚,你有心情逛公园,难道没心情试床吗?
女杀手舔着嘴唇道。
不过,她手中的枪始终没有放下,脸上的媚意更像是催命的毒药。
的确是美好的夜晚,夏天快过去了,晚上不冷又不太热,钻进薄被内试床太合适了。不过我怕我有力气上床,却没命下床。
你没得选择,要不你tuō_guāng衣服睡上去,要不我立刻杀了你。
女杀手的双眸冷得就像两块冰石一样。
ok,你说了算。
罗南举手作投降状道,同时开始脱衣服。
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我脱衣服?还要死在这张床上?为一个死人准备一张这么好的床,是不是太浪费了?
女杀手回以一声冷哼,并不回答,似乎也不屑回答这个问题。
罗南得不到调侃的趣味,只能专注脱衣服,他手脚利落,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多,转眼就脱得干干净净。他很干脆,连内k都没留,tuō_guāng之后径直四仰八叉地躺到了床上,还面露享受,似乎并不介意死亡接近。
女杀手举着枪走到床边,眼中充满浓浓的杀气和异样的色彩。
你准备开枪了吗?瞄准一点,别打偏了。做任何一项工作都应该敬业,杀手的基本素质是让被杀者快速地死去,可不能钝刀子割r,白费了一身杀气。
罗南闭着眼睛等死,但并不安分,其唠刀的程度让女杀手大开了眼界。
喀喀……
连续两声异响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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