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秋很想骂人。
原本以为身材一般的罗南不会有惊人之处,没想到他是一头伪装的野兽。
幸好她的身体适应力不错,yd虽细长,但弹性惊人,粗长的rg的确挑战了她的容纳极限,瞬间带给她很大的痛苦,但是随着罗南停止深入,用双手按摩、挑逗缓解她腰腹的紧张,yd也在修正它的容纳规模,她的身体渐渐恢复了过来。
虽然痛苦依旧存在,但是一股异样的感觉也开始从敏感处涌起。
爱y率先反应,沿着r柱与yd壁的紧贴处,一丝丝晶莹的y体开始滋生,这些刚滋生的爱y缓解了她的痛苦,同时也带来了一股异样的麻痒感。
吕清秋脸上忍不住浮现起羞耻之色,反应到身体上,却是忍不住收缩了一下yīn_hù与菊门周围的肌r。
罗南没有忽略吕清秋的身体反应,他不禁胜利一笑,双手离开吕清秋的腰腹位置,再次占据了她的胸部,同时胯下开始抽动,进攻就此正式展开。
起初的节奏是缓慢的,一挺一抽间隔数秒,幅度也不大,这给了吕清秋足够的适应时间。
无论是爱y分泌,还是yd的容纳度,都在快速调整,吕清秋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快速适应火热rg的侵略。
但问题是这根rg粗长得过分了,每一次挺进,她都觉得自己像被深耕重犁了一样,阴x内拥挤无比,摩擦感强烈得让她几欲发狂。
相比之下,之前还很猖狂的裂痛感正在渐行渐远,她能感觉到自己的ydr壁正在变得愈来愈滑腻,阴x被唤起了湿润,也唤起了y媚。
飞速分泌的爱y简直就是天使和恶魔的综合体,既是滑润剂,让她避免痛苦,却也激发了性欲,让她渴望被占有。
这种感觉让吕清秋觉得很羞耻。
事实上,当罗南被司徒兰芳带到花园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要恨这个男人一辈子,但此刻性欲渐渐在身心内弥漫开来,她忽然发现这股恨意正在减弱。
吕清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矛盾的心理,她只能埋着头,绞着手,压抑住种种异样的感觉,细声呻吟着,等待完事的那一刻。
然而,吕清秋很快便发现,她以为炽烈到顶端的感觉其实才是开端,可恶的伪装野兽拥有层出不穷的邪恶手段,他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终极大恶魔。
湿润只是前戏,呻吟只够做旁白,欲未乱,潮未起,这一切远远还没有结束。
罗南有时贪功急进,但有时也很享受徐徐缓进的感觉,就像现在,他发现缓步征伐有缓步征伐的好处,吕清秋的yd细长,缓缓推进能清楚地感受到其阴x一连串变化过程:媚r的翻涌、r壁的抽搐、爱y从一点变成一滴,从丝缕变成小溪,开始清淡,其后浓烈,初始清如水,转眼腻如蜜。
无一处不让他心动!
罗南更爱死了阴x口那如花瓣般的细小y唇,随着抽c引得吕清秋不时夹磨双股,它们就像小手一样,不时地在r柱上挠啊挠,这种感觉真是太刺激了,甚至一度打乱了罗南的征伐节奏,让他不由自主地加快、加大了进攻速度。
噗……滋……两串声响,代表着一抽一c连续两个动作,类似的声响已经在短短十分钟内上演了上百次了。
不过这一次却有所不同,声响更大、更长,更带起了一声突兀的惊叫。
随着惊叫出声,吕清秋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双腿骤然并拢,股间紧紧夹起,若不是罗南那粗长的性具依旧如磐石般深入霸占着阴x,可能这一夹就已经将他驱逐了。
刚刚罗南突然发力,让一直厮磨缓进的rg一举冲过了徘徊区域,进入了更幽深之处,并闪电般接触了蜜蕊。这引起了吕清秋极大的反应,可怜的小少妇虽是妇人之身,却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况,这种突然被闯入幽秘之处的感觉,既让她在兴奋瞬间达到了一个顶点,也承受了非常大的恐惧。
吕清秋本能地夹紧了股问,企图封闭峡谷,以逃避这种让她恐惧的感觉。可惜终究没有得逞,反而因为大幅度动作,使一股已经被捣桩良久的白浆细沫冲出了yīn_mén,转眼让黑森森的峡谷披上了白y幔帐,倍添y色。
这种漏水状况大出吕清秋的意料,随之而来的一股过电般的酥麻感更让这位小少妇双脚发软,差点委顿于地。
幸好罗南及时出手拙住了她的腰肢,才避免狼狈的情形出现。
吕清秋不禁又羞又恼,她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恨死身后的可恶家伙。想来想去,她只能用一句略带嗔怨的话表达:你不能慢一点?
只是一次小高c而已,谁想到你这么不经事。罗南笑道。
一句话羞得吕清秋简直要在地上找个d钻进去。
太可恶了!这不是暗示她性经验不是吗?
这是一种嘲讽!更是一种挑衅!
吕清秋不禁暗咬银牙,她不擅长言辞,但不代表她会忍受侮辱。她用实际行动来回应罗南的挑衅——她控制阴x媚r,狠狠地一收缩!
这本是报复之举,吕清秋能够感觉到c在体内的r柱连连跳动,仿佛随时要喷发而出,她不禁有些得意,但是三秒之后,她忽然发现自己同样快感如潮。
之前罗南对她所做的一切,都被她以漠然的态度排斥于感官之外,所以就算有快感传输到她的神经内,其作用也被削弱了八、九成,完全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然而刚刚她刻意感受、控制阴x内的一切,便等于放开了感官,阴x内的所有感觉便如实反应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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