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出门的。”
“如果我送你出去,你会告诉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李尔本来强硬的态度在对上她那双眼睛之后倒是有些软化,神经病女孩儿果然有点与众不同。
“deal.”
结果每一辆进出的车都要开车检查,李尔这才意识到事情果然超出了他的想象。但是神经病现在居然面色如常,要他把车子开到一边之后停了下来,趁着巡视的人注意力都集中在门口的时候,她利落的踩着李尔的车翻出了院墙。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他甚至疑惑,这么高的墙,她翻出去难道不会摔死?
等他开车出去查看的时候,早就没看到神经病的人影了。不过对方也如约说了原因,这么大的阵仗,一来是因为她喊爸爸的人来看她病得快要死去的母亲,二来是要捉她回家。
事后报纸上登出解释,有通缉犯潜入医院,公安人员为保证民众安全,连日彻查医院是否藏有罪犯。
李尔私下里查了一下,来医院的那个领导是胡修云。当时他只觉得可能是那个神经病在讲大话,但后来再次遇到她的时候,才知道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所言非虚。
她是胡漾的妹妹,胡修云的小女儿,甚至还跟孟凯和有牵扯。但重要的不是这些,重要的是,李尔和她,真的有缘。
“这两个颜色,哪个适合我啊?”乔其乔举起了手在李尔面前晃了晃,心里还在嘀咕,至于发呆发得这么明显吗?
她伸出的手上戴了两个很大的戒指,几乎遮住了一个指节。但玻璃光泽耀眼,一个粉色一个紫色,两个戒指都很好看。他想,大概是因为乔其乔手指纤长的原因,戴什么都好看。
“紫色的更适合你些,显白。”
“哎哟,那我戴哪个项链显白啊?”丁咚咚在旁边刻意的插了句嘴,说完之后和旁边的人叽叽咕咕的笑了起来。被揶揄的人也不觉得窘迫,李尔耸了下肩膀,大大方方的给丁咚咚也选了条链子。
不过大部队又陪着乔其乔折了回去,四个人帮她参考到底选哪个颜色的机车包。纠结来纠结去,买了个浅紫色。三个女人异口同声的说着同一个理由:“紫色的更适合你些,显白!”
几个人不想大晚上的赶回武昌,随便订了房间就准备先玩一晚上。几个人叫了酒就开始喝了起来。女人喜欢喝的酒口感都偏甜,李尔喝了几口之后喝不惯,正好电话来了,也就借故出去了。
出去了一会儿之后,他又回来把乔其乔给借走了。姑娘们一个两个笑得暧昧,不过也宽宏大量的把人放走了。
出了门之后,李尔很郑重的问乔其乔,“我妈过两天回来,能给我挡挡吗?”
她喝了几杯,脑子有点晕。瞪大了眼睛我望着李尔,嘴唇嘟起来的模样有些可爱。脑子里甚是不清楚,挡什么档?
“挡我妈跟我介绍的那个女人,装一下我的女朋友。看在我们这么有缘的份上,我这种追你的手段你应该能接受吧?”说话的时候还刮了一下乔其乔的鼻子,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认真。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看,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我一开始就把你介绍给我父母了,怎么着我也应该和钟书记的地位是平起平坐的吧?”
楼道里微黄的灯光,熏得乔其乔更是不能思考。她愣了半天,最后恩了一声。到底是为什么恩,她也想不明白。可能是酒太甜了,可能是走道里的空调太凉了,也有可能是对方长得太好看了。
总之,就那么答应了。就像那次她不知道怎么就着了胡漾的道跟他回了那个“家”,基本是一个调调。
她就是莫名其妙的对这些情份割舍不掉,别人说个软话,她就巴巴的着了道。乔其乔别的事情都精明,一旦扯上了情和缘,就怎么都搞不定了。
她讨厌胡修云,是真的讨厌。但是要说恨,她恨不起来。路是她自己选的,明明有大道可走,但是她偏偏选择了一条崎岖的山路。这怪不了谁,要怪,就是自尊心作祟。
玩了几天之后,乔其乔在易宅呆着继续休整,接到了李尔的电话。电话里说,第二天早上来接她一起吃个早茶,他妈妈也在。
最后几个字才是重点,她正在喝水,差点当着孟叔的面喷了出来。乔其乔赶紧抽了几张纸抹了抹嘴巴,把水吞了下去之后才假装淡定的接了后话。
无非不是好啊,几点,我应该穿成什么样。说定了之后她挂了电话。孟凯和放下雪茄,难得问了一句,“什么事情?”
乔其乔一字不落全给孟凯和说了一遍,他听得连雪茄都忘记抽了,灰白的烟灰凝结得整整齐齐,看得出来,是好货。
“你这丫头,那……那个钟家的二儿子呢?”他说话的时候都在斟酌用词,觉得小丫头似乎不乐意提到钟间的样子。
“我忘了。”她伸手抓起桌面上的色子开始抛掷,一副不愿意多谈的样子,甩了几把之后心绪更是焦躁,索性不玩了,开始去房间找明天要穿的衣服。
孟凯和嘴上说什么,不过心里想的倒是不少。他何尝不知道乔其乔一直在尽力跳出这个圈子,她只想活得简单快乐。
不过世上没那么多随心所欲,她一辈子都会陷在这里。想借由李尔跳出去,孟凯和以为,基本不可能。但是,他挺看好钟家二小子的。
☆、“对峙”
隔天早上八点多的时候,乔其乔穿得好好的在易舍的大厅等着李尔。白色衬衣藕色长裤,包包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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