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坏笑着,双眼冒着窥探的光,一脸八婆样。
我好笑得紧,这丫头这几年变化可真大,竟有了些东风的影子。
我笑着打趣道:“休要再少主少主的,你哪日若能给我骗来个妹夫就谢天谢地了,无论是山大王还是强盗,只要能将自个嫁出去就好。就你这张嘴,等到人老珠黄了,就更没人要了。”
秋水红了脸嗔道:“哼,不跟小姐说了,您尽打趣奴婢。奴婢哪有您那福气?”她眼珠一转,又坏笑道:“当初奴婢以为您定会与代王白头偕老呢,想不到竟会随了先生。不过也是,代王怎比得上先生那人品?只怕世上再难有一人能与先生相比。”
提到师兄,我又哀哀一声叹息,眼睛望向窗外,若非我,师兄那等晶莹剔透的人儿何需经受这些磨难?
秋水这才觉出自己说错了话,小声说道:“小姐……莫要担心,先生定会平安……”
我叹息,转身说道:“快些收拾吧,不然你那急脾气的少主该着急了。”
真是说曹c曹c到,正说到他,就听到敲门声。
东风在门外嚷嚷道:“都快正午了,你等还不起么?”
秋水冲我吐吐舌头,过去将门打开道:“正要出发呢,少主就等不及了?”
东风笑嘻嘻地倚在门框上,道:“本想让你等多睡会,但又怕晚到了长安烟儿同我拼命。这好人真是难做。”
我笑道:“晓得就好,那就快些上路吧!”
东风看我半晌,忽然大步走了过来,正色道:“你今日可是觉得有些不爽?”
秋水在一旁偷笑。
我笑道:“不曾有啊!我哪里不对劲么?”
东风默默看我半晌,道:“那便好,你自个的身子自个还要多注意才是。”他回头又对秋水说道:“烟儿若有一丝不妥,你定要尽快告知我,莫要隐瞒,你应知这其中利害。”我被他那严肃的表情说得不自在,拿起铜镜,仔细看去,我的脸上倒也未有甚大变化,并不见惨白也不见病态,那刺青也正精精神神地放在那里,只是面色稍微暗淡一点,嘴唇有些发干。我舒了一口气,这倒也不算什么大事,每次来例假时,我都是这副尊容,等过了这几天就好了。
秋水嬉笑着,道:“我家小姐舒坦得很,少主一个大男子还是少c些女人家的心才是。”
一行人上路,我与秋水坐于车中,东风仍在前面赶车。
秋水笑道:“若非小姐,奴婢怎会坐上少主亲自赶的车?”
我恹恹的,没有精神,话也懒得说,只是微微笑了笑。这该死的痛经要折磨死人了,没见多少血,却一阵阵疼得要死。
秋水轻轻拉住我的手,低声道:“如此冰凉……”
东风听闻转头问道:“烟儿可是不舒坦?”
我强笑道:“无他,兴许是路太颠簸,腰有些酸疼。”
东风勒住马,转身说道:“若不太爽,歇息一会再走?”
我笑道:“我又非荞麦面捏的,怎就那般娇气了?你只管走你的,只是略微慢些就好。”
东风担忧地看我半晌,摸摸我的手道:“果真冰凉,你莫要强撑着,万一有个闪失,我怎好向先生交代?”
我心中有些好笑,叫他如此一折腾,却也有点担忧,倒也怕了起来,便颔首道:“等晚上找个郎中看看吧!这深山野岭的……还是早些赶路为好。”说实话,我对自己的医术甚是不看好,东风亦非专业郎中,倒是真该找个懂行的看看,省得误了事。这次腹痛与往日的痛经还真有些不同。往日若疼起来便没个歇的时候,直疼过两日,血色见红才会好些,而此次却是一阵疼,一阵不疼。疼时也不似原先那般厉害,只是腹内有如痉挛般疼一阵子,不疼时便又如同好人一般,而小便却明显多了起来。
东风默默无语,半晌,才说道:“也是,正好帮你开个方子,受了这番惊吓,还是吃点安胎药为好。”
秋水在一旁笑道:“少主真是c心的命。您怎就知小姐有喜了?”
东风一怔,瞪着她道:“如此大事莫要与我说笑。”
秋水慌忙低头不再言声。
我淡笑。
东风沉着脸一路小心行驶,虽是在颠簸的小路上,但却甚是稳当,在早春的寒风中,东风的背却散发着阵阵温暖……
走了三十多里地,方看到一家客栈。
东风停了车便进去开房,秋水将我扶下车。
我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脚下轻浮……
我微微有些喘息,将身子整个靠在秋水身上,才走了两步,便觉得下身一热,一股湿热的y体喷将出来,下腹钻心地坠痛……
我低呼一声,浑身颤抖着瘫倒……
“少主……”秋水慌忙扶住我,叫着东风。
东风回头,大惊,跃了过来,将我抱起,冲入客栈放于榻上,大声问道:“掌柜的,附近可有好些的郎中?”一边搭上了我的脉。
掌柜的迎了上来,看我一眼,惊道:“恕小的眼拙,这位小公子看起来应是女儿身。”
东风怒道:“脉息如此虚弱……管她是男是女,还不快些请郎中来!”
那掌柜的未动,却往前探了探脖子,惊呼道:“这小娘子……只怕不好!”
东风大怒,瞪着那掌柜的道:“你怎如此罗嗦?未听到我叫你去请郎中么?难不成想要我拆了你这客栈?”
我喘息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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