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小杰?」他不断地责问自己,但是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妈妈裸露的yīn_bù。
「你现在看着的是你母亲的,你若再不停下来的话,你的眼睛会受不了的。」
他感到了自己内心的畸变,病态的思想开始蔓延,但他就是不能将自己的目光从妈妈的两腿之间挪开。尽管看着妈妈的时很兴奋,但是小杰心里充满了羞耻与自责。
良黛站起身子,泪水顿时充盈了小杰的双眼,毕竟他的眼睛睁得太久了。良黛转过身来,小杰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嘴巴一时间却合不上。
「嗨,宝贝,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看到儿子古怪的表情,良黛不由得问。
「哦,呃,呃,嗯,」他结结巴巴地,脸涨得更红了:「嗯,我没事,嗯,我只是有些吃惊。」
「你怎么了,孩子?」她看了看自己的打扮,问道:「我这样的穿着使你感到困扰,是吗?」
「嗯,我,嗯,我不知道,妈妈。」他喃喃自语,略略转过身子,将自己毛巾下的凸起掩盖过去。
「好吧,如果你不想告诉妈妈你在想什么,那么你就去拿瓶葡萄酒来,妈妈也找些吃的,我们一起喝一杯呢?」说着,她转过身,又在壁橱里摸索起来。
「对呀,妈妈,」他高兴地跳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到另一边放葡萄酒的储藏柜走去。
他颤抖着手,打开一瓶葡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趁妈妈没有注意,一口喝了下去,然后才斟满两杯。
「给妳,妈妈。」他说着,将杯子凑到妈妈高高耸起的胸前。
「谢谢你,宝贝。」她笑着接过来,轻轻地喝了一小口,「味道真不错。」
小杰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到炉火旁,把瓶子放到桌子上,蹲了下来,捡起一根腕口粗的木柴,正要丢进火堆里,这时,一阵急促敲门声突然传来,在风雨声中显得格外的恐怖。
「谁……」小杰吓了一跳,站起来,脱口问道。
「有人在外面。」良黛说,恐惧和疑虑溢于言表。
「要我回答他吗?」
「好吧,不过,小心点。」她提醒儿子。
小杰把木柴放在桌子上,走到门边,轻轻地把门打开了一道缝隙。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门外站着一个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把****。
等他反应过来,正想把门关上的时候,那个男人把脚插到了门缝里,阻止了他的行动。
「怎么了,孩子?」良黛在里面大声问。
「一个男人,还有枪。」小杰一边说着一边拼命要把门关上。
「不是你的邻居,朋友。」那个男人冷笑着,慢慢把门顶开,同时把枪对住小杰:「很遗憾吧,我不是你的邻居。」
「你,你……你想干什么?」小杰看到无力阻止这个陌生人进来,只好向后退开,让他进了房间。【看就选】
「哦,哦,我只是想找个地方躲雨,亲爱的女士。」陌生人桀桀地笑着,用枪指着小杰,让他离自己远点:「像这么恐怖的夜晚还是少问几句吧。」
陌生人环视四周,然后走到良黛的跟前。
「哦,哦,」陌生人说:「看来我们是要开什么晚会呢,是吗?」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她问,脸居然有些红。
「看起来,一个寂寞难耐的女士正打算和自己的小情人在深山中幽会呢。」
他揄挪着,一边慢慢地把湿衣服脱下,随手丢在地上。
「无礼!」良黛呸了一口:「你不但闯进了别人家里,还信口侮辱我们。这是我儿子,你是谁!!?」
「我叫什么并不重要,如果妳觉得有必要,妳可以叫我阿进。」他不怀好意地笑了,指使小杰离开火炉:「我只是从你们的打扮得出的结论,看你们俩半裸的样子,谁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我们今天下午走了很久才到这里的,我们的衣服也都全湿了。」良黛徒劳地解释着。
「嗨,嗨,夫人,用不着向我解释,」他说:「这样或那样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接着,他的脸上浮现出****的笑意,然后一边盯着母子俩,一边走到了炉火旁,烤着自己的手。
房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门外的呼啸声和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劈啪」声。
这时候,陌生人又说话了:「你,小傢伙,去帮我拿一条和你们一样的毛巾来,快点!」他命令小杰道。
小杰皱起眉头,但想到这个男人擦乾身体后也许会离开,只好不情愿地向浴室走去,进去后,他又听到那个男人向他说话:「待在那儿,小傢伙,把门关上,如果我不叫你就不许出来。」
「不,不,我不会让妈妈单独和你待在一起的。」
「照我说的做,小傢伙。在我还没发脾气前,快照我说的做。」陌生人咆哮起来,把手枪指向了良黛。
「孩子,」良黛柔声说:「照他说的做吧,宝贝。」
「但是,妈妈。」小杰正要奋起反抗,但看到妈妈的表情时不由得停了下来。
「他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听见你妈妈的话了吗,小傢伙?」陌生人冷笑着说。
「你最好什么也没做。」小杰威胁着说,虽然明知没有什么用,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了浴室里,把门关上了。
门一关上,陌生人便迅速将枪放在自己身边的桌子上,即使良黛突然冲上来,他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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