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样一把年纪还有精力去弄?我真服了你!”
阿标爸一面吞着口涎一面将裤子褪下,看不出他一把年纪还是雄风凛凛,那非常粗长的话儿硬崩崩的竖立着,年轻时真有可能是个情场高手。他也察觉到我的目光所在,骄傲地说:“我的私人****也给我这条弄得服服贴贴……”
“年轻不懂事的**孩,你当然可以胜任,虎狼年华的你也有办法?”
“当然啦!写字楼做主任的老黄刚过了身,他那做簿记的太太来求我预支薪金给给儿子看病,我要她当场除裤给我干,她起初哭哭啼啼,诸多抗拒,誓死要保全贞节,三两下子便给我搞到成河,在写字抬上就地正法,弄得她********,现在一有机会我便召她进我办公室打个快炮。”他一脸骄傲地说。
阿标爸吹牛不忘示范:“对**生一定要温柔,不要急色,搓乳也勿大力地去握,要在处下些工夫,就像是这样……”他俯低身交替地舔着美珍那两颗葡萄,轻轻地抚弄她那对庞大坚挺的。美珍给他玩得有了反应,慢慢地摆扭着屁股。
“看呀,她的给我啜的涨硬了,唔!她叫做甚么名字?”
“她叫做丽珍。”
他说:“真巧,我的**儿也叫做阿珍,是美珍,她长得蛮漂亮的……身材也是有波有箩,年纪……唔……和你**朋友差不多。”
“你朝夕对着这含苞待放的**儿,难道你不想玩玩吧?”
他突然不作声,满面通红的望着阿珍,显然是给我说中了心事。
美珍似乎有些知觉,听到她父亲的声音,梦呓地含糊叫着:“……爸爸……爸……”
“咦?为甚么她好像是迷迷蒙的叫……甚么爸爸?”阿标爸说。
“她刚才吃了迷幻药,嚷着要爸爸,这个恋父狂,真拿她没法!横竖你的**儿也叫做阿珍,干脆暂时冒认做她爸爸,帮帮忙,让她一尝宿愿吧?”
“……爸爸……啊……”阿珍的喉咙又发出的微弱的声音。
阿标爸爸听到了**儿叫爸爸时,变得目定口呆,就像阿标刚才的样子一模一样。
“不用犹豫嘛,趁这迷幻**还未清醒时,借人家**儿来一偿滋味也不错呀!”
阿标爸想落也有道理,于是搂抱着阿珍,咬着她的耳珠,低声说:“阿珍,你真乖**,阿爸很久没有听到你这样温柔的叫爸爸了,还记得小时你坐在我的大腿上听王子救公主的故事吗?你每次都是顽皮地用屁股磨我那话儿……时间过得真快,小小的屁股现在变得又圆又大了。”
“……爸爸……王子救了公主之后……怎样?”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很性感。
我刚才忙着摆布这两父**的时候,没有留意到房门已经开了一条缝,隐约见到有个人影,偷看的人除了阿标还有谁?原来阿标一直来也是做着观众。
“公主还是本睡半醒,睡在古堡的床上,王子解开公主的衣裳,一面啜着她那对美丽的,一面脱去公主的小底裤……正想和她快乐的时候……”他边说边熟练的脱去阿珍的三角裤。真有他一手,天下间每一个**孩子都经历过听父亲讲故事,亦代入感地将自己变成公主,祈待那个英俊白马王子的出现,更希望知道王子和公主以后怎样快乐下去。
“突然间,那美艳而奸险的王后从天而降,用魔棒一点,将王子变成公主的爸爸!再将爸爸……不……王子裤档里的掏出来,用她烈火样的红唇将它含着,由棒头的小孔处喷入毒药,不一会爸爸的便愈变愈大,接着……”
“接着便……怎么样了?”阿珍半睡半醒说。
“接着他用那像蛇一般的舌头舔了小公主肿胀光滑的几下,可怕的黑毛便迅速地长满她两腿之间,变成了一个阴深可怖的黑森林了!”
标爸将耳熟能详的“王子青蛙”变成“碱湿爸爸”,并说得头头是道,阿珍在迷幻药的影响下竟然听得哭了起来,嚷叫着:“我要救王子……”
“王子即是爸爸,要变回原形就只有一个方法,你尽快在王后回来之前用同样方法将爸爸的毒液吸出来,待爸爸再想办法救你的小出黑森林,快点!”
话也未说完便掉了个六九式,将他的粗壮的在阿珍的口唇边摸擦,阿珍急不及待的张大口去吸啜毒液,阿标爸爸亦在此时将她的黑森林拨开,很熟练的将她到现在还是隐藏着的yīn_dì由小皮层里翻露出来,真有点儿佩服他的手法。
他用枕头放在她的肥臀下,再将美珍的张开,将床头灯移近,照射着她那肥涨的蜜桃。标爸扣挖着她的小唇,一面赞叹:“好一个涨满的黑森林啊!”
“就像她妈妈一样吧!”我一时说漏了嘴。
“好小子,连**朋友妈妈的有没有毛也知道!真服了你,和她妈也有一手吧?”
“那当然嘛,阿珍妈是徐娘半老,就像那个美艳的王后一样,黑森林随时泛滥,有时真是鱼与熊掌,不知取那个才好?你的老婆也不错啊!”我也大吹牛皮一翻。
接着两个志同道合的男人,一齐会心地哈哈大笑。
阿标爸接着再轻轻的把裂缝张开少许:“这还是嫩嫩红的,唔……干什么湿得这样厉害?”
我留意到他用食指和中指在小洞缓缓地,大拇指按着她阴核部份有节奏的****。阿珍的双腿不停地蹬直又屈曲,看来是十分轻奋,闭着眼睛,嘴巴给她爸爸的塞得透不过气来。
标爸亦可能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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