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脸上有点微微的苍白。
而张砚砚,见到沉烈这个样子,内心就是一阵的内疚。
什么也不想了……速速退去。
平常的时候,书房大部分时间是沉烈用的,张砚砚和沉烈交流很少,也很少进来。
只是今天,有点意外,张砚砚开了电脑。
然后……
沉烈的电脑骚包的用了密码。
一般来说,个人的电脑都会用自己的生日啊,或者重要的人物的生日来做为通关密码。
张砚砚想了想,摸了摸脑袋,考虑一秒才是想到沉烈的生日。
噼噼啪啪按进去。
电脑提示:你输入的密码不正确。
不是沉烈的生日,那是沉刚的。
再次输入,还是不对……
张砚砚没有办法,输入了沉鱼的,甚至李伯的生日都输入了,还是不正确。
最后,门开了,沉烈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
“你干什么?”
有点像个无措的孩子做错事情被抓住,张砚砚摸了摸脑袋,讪笑,“那个,密码。”
沉烈咳嗽了一声,走了进来。
“你的生日。”
啪——
这一刻,张砚砚清楚的听到自己的脑袋中有弦断掉的声音,她的心思集中不了,脑海中只是反复的回响起沉烈的四个字。
你的生日……
怎么会,怎么是她的生日呢?
是谁的,怎么会是她的?
张砚砚手指颤抖,按了了她的生日。
果然页面动了,而张砚砚呆愣在原地。
她想过了,沉烈的密码会用身来,他的生日,他父亲的生日,他疼爱的妹妹的生日,但是唯独不可能是她的。
所以,她从来都没有尝试过。
是的,就像她从来没有尝试过,去看清楚面前这个男人。
在他口是心非的外表下,当初的强娶,对他,对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
瞬间,张砚砚脸色苍白,也不敢看沉烈一眼,扔下一句“好了。”便匆匆的逃离了书房。
嘭——直到关上门,张砚砚看不到沉烈黝黑沉静的眸子,才是抚了抚胸口。
她是怎么了,居然脑海中产生了一种妄想,沉烈,沉烈喜欢她的妄想。
抚了抚胸口,那里现在还跳动迅速,只是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都不能呼吸,整颗心都要跳出胸口一般。
太可怕了,这个假设,这个可能,实在太可怕了。
李小/姐端来白粥,看见张砚砚抚着胸口,宛如一直惊弓之鸟的样子,忍不住关心的问道:“夫人,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去……我去上班……”
说完,抬头,张砚砚对上了李小/姐有些不赞同并带着谴责的眸子。
“夫人……”李小/姐看了一眼那紧闭的书房门,又是看了一眼四周,才是低下头,说道:“夫人,有些事情,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二楼的阳台花园。
小花园中的各色花朵开的正艳,红红紫紫的一大片,张砚砚走在前面,看了身后跟过来的管家李小/姐,搓了搓手,“那个,李小/姐,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说了。”
李小/姐抚了抚黑框眼镜,直勾勾的看了一眼张砚砚后,转过了视线,“夫人,我跟着少爷差不多有十五年了,有些事情,我也不用拐弯抹角。”
李小/姐说着,忽然低下头,“夫人,请对少爷好点。”
“我……你……”张砚砚万万没有想到李小/姐带她过来,鬼鬼祟祟的居然就是说这么句话。
听到李小/姐的谴责,张砚砚惯性的为自己澄清:“李小/姐,难道,你觉得我对他不好么?”
而李小/姐的回答,是直接的反问:“夫人,扪心自问,良心说话,你对少爷好嘛?少爷的生日你不记得,少爷的喜好你从来不知道,你甚至不关心,少爷泡澡水冷了,你不会提醒,甚至少爷病了,你也只会幸灾乐祸的笑。这一年来,少爷对你怎么样,我们做下人的都看在眼里,而你呢,是怎么对少爷的……夫人,不要告诉我,少爷头上和手上的伤,是自己弄的,少爷不是这么不小心的人,他那么精明的人,不会犯这种错误!”
李小/姐咄咄逼人,而张砚砚脸皮薄,既是羞愧又是内疚。
最后,她咬牙,点点头:“是!”
她承认,可是,也痛苦的摇头:“可是,你觉得这样是对我好么,把我当成一只金丝雀养在笼子里,一辈子只能做她的宠物,这样……这样也是对我好么?”
张砚砚几乎是吼出声。
谁更委屈?到底是谁!谁受到的伤害更大。
是!是,这一年来,沉烈对她很好,但是那只是主人对宠物的疼爱,只是这样。张砚砚告诉自己,是,她也从来没有尽到做妻子的责任。
但是——
那是因为,从来,他们的位置都不是相互尊重,相互喜爱的夫妻。
他们……
他们——
只是一次错误的结合。
是的,错误。
张砚砚这样告诉自己,自己没有错,她这样的漠然,只是为了保护自己。
她失去了她的身体,不要,不要心也失去。
“夫人。”不知道为什么,李小/姐的声音颇有些痛心疾首。
她摇摇头,冷漠的脸上带着一丝怜悯。
“夫人,你真的觉得少爷只是把你当一只宠物么?这个世界上,为了一只宠物,会宁愿自己受伤的主人,有真的有几个?”
李小/姐说完,轻轻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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