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状况。”
沈纶淡淡的瞥了一眼司机,勾唇道:“我知道。”
那头蒋拿终于出现在派出所,直截了当的对民警说:“别他妈恶心老子了,就那种货色?”
一旁的晓琳已不再叫嚣,怯怯的抓着衣摆,防备的盯着围困自己的五个大汉,冲民警颤声:“我可是孕妇,你们就不管管!”
民警不耐嗤笑:“你也知道自己是孕妇?昨天和今天你吵得整个镇子的人都跑来看热闹了,蹦跶的也够了啊!”
晓琳又开始哭哭啼啼:“你们都是一伙儿的,他们还动手打人,那个蒋拿还把我爸打了,整个医院的人都看到了!”
兄弟们闻言,立时冲她喊:“哎哎,你可别瞎说,我们那兄弟昨天动的手,现在还关在里头呢,你想拉我们拿哥下水?睁眼说瞎话!”
民警们已被吵得头昏脑胀,派出所里的琐事一大堆,谁也不耐烦继续调解,又训了一个小时,便将他们全赶出了派出所。
晓琳疾步离开,后方的车子不断鸣笛,悠哉游哉的跟在她后头,蒋拿吸了一口烟,将烟灰弹向晓琳,晓琳往旁边躲了躲,大声喊:“你干嘛,光天化日的还想欺负人?我马上叫警察,我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德行!”
蒋拿不屑嗤笑,悠悠道:“记住,把孩子生下来,老子不碰孕妇,万一哪天孩子没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两辆车子疾驰而去。
晓琳胆战心惊,后悔不迭,她立刻拨通手机,朝那头喊:“我可只答应把蒋拿搞臭,我没想过要生孩子啊,到时候孩子没了,蒋拿再报复我怎么办!”
那头说了几句,晓琳立刻变色,颤着唇震惊难言。
姚岸精疲力尽下班离开,自行车在家中起火那日被她折腾坏了,也不知是链条出了问题,还是踏板出了问题,踩下去总像卡住了什么,“咔吱咔吱”的奏曲。骑至开发区出口,踏板突然踩空,姚岸停下车察看,才发现链条已经松松的垂挂,她烦躁的捋了捋头发,推着车慢慢前走,到家时比平日晚了半个小时,饭菜早已上桌。
屋内欢声笑语,姚岸微微惊讶,“陶志?”
陶志起身朝姚岸打招呼,姚母笑道:“这孩子,特意来看我们的,还买了一堆东西,太破费了!”
陶志挠挠头:“不破费,这些都是燕燕爱吃的。”
姚燕瑾咬着筷子,羞赧垂头,姚母愈发乐不可支。
家中简陋,不便招呼客人,吃饭和看电视都只能在这间几平米的小屋里进行,双人床已占据了大半面积,饭后将折叠桌椅收了起来,才有了些许空间。陶志与她们聊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开了,姚母叹道:“这个孩子倒真是不错,我们家现在这幅样子,他还不嫌弃。”
姚燕瑾闻言,嘟了嘟嘴嘀咕:“我还没嫌弃他呢!”
夜里姚岸躺上床,小声问姚燕瑾对陶志的感觉,姚燕瑾想了想,蹙眉说:“我不喜欢他,我想找个聪明的。”
姚岸拧了拧眉,正想开口,又听姚燕瑾说:“这样也能帮帮妈妈,他这么笨,什么都不会做。”
姚岸笑了笑,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小声道:“行,顺其自然吧!”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夜,醒来后姚岸又是腰酸背痛,这次脖颈僵硬了许久才能扭动,她轻手轻脚出门洗漱,却仍将姚母吵醒,姚岸站在洗手间里,看向镜中泛着黑眼圈的自己,又看了看打着哈欠在厨房里忙碌的姚母,涩涩苦笑。
人事部的效率极高,这日下午便通知姚岸宿舍情况,单人间的宿舍需要付费,四人间的宿舍倒还空了一间,水电费自理便可,姚岸立刻打电话告知姚母,姚母心疼道:“要跟别人住你行不行啊,还是在家里吧,或者我让你爸重新支个床,大床换掉,中间拉道帘子!”
姚岸笑道:“我又不是没住过宿舍,高中和大学不都是住宿舍吗,里面条件挺好的,还不用花钱。”
姚母心知家中的窘境,如今只能随姚岸自己决定,念了几句,她也不再强求了。
下班后蒋拿来接姚岸,吉普车停在品汁外的一个拐弯口,姚岸钻进车里,将入住宿舍的事情告诉蒋拿,蒋拿淡笑不语。
姚岸抿了抿唇,又低声道:“昨天沈纶问我徐老师的事儿了,好像他不知道似的。”
蒋拿蹙了蹙眉,睨了一眼姚岸,半响才开口:“如果沈纶真的不知道,那你有什么想法?”
姚岸一愣,“什么意思?”
蒋拿捏了捏方向盘,语重心长道:“姚姚,你现在已经清楚整件事情了,徐英并不无辜,你之前对我隐瞒,我可以理解,但现在情况越来越复杂,假如沈纶并没有带走徐英,那么徐英极有可能来了一招金蝉脱壳。”
姚岸蹙眉:“我不懂,她没必要金蝉脱壳!”
蒋拿一笑,“你懂!”他叹了一口气,“如果她‘死’了,就再也没人找她了,你也不会再被人利用,两全其美。”
姚岸立刻道:“可现在什么都不能确定,如果是沈纶把她带走了呢?”
蒋拿正色道:“如果是沈纶把她带走了,反倒最好,一切可以回到正轨。”说着,他又蹙了蹙眉,“假如是金蝉脱壳,那我就得换其他的途径了。”
吉普车慢慢驶向李山,姚岸不言不语,蒋拿将车子停在一条小路口,牵着姚岸往里走去。
这里是一个小型菜市场,道路两边摆满了地摊,蔬菜水果应有尽有,鱼虾肉的摊位也有少许,蒋拿抓起一把青菜,摊贩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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