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没电了,没事儿!”
蒋拿自言自语:“我等不及。”说罢,他立刻挂断电话,踩下油门往士林镇的方向驶去。
半小时后他的吉普车里多了一条德国牧羊犬,手下也领命从李山镇赶来,递上蒋拿的枕头和衣柜里的女装。
一旁的那人千叮万嘱:“拿哥,我这可是退役的功勋犬,真的不能出事儿啊,它可是我的命根子!”
蒋拿不耐的掏出一叠大钞甩给他,那人立刻喜上眉梢,不再多话。
中隽镇面积七十平方公里,人口五万,拥有十个行政村,其中镇东有两个村子,刨去这两处,镇东的里三路附近的住宅区分布了六个点,几十年前的平房零星分布其中,有些已经拆迁了一半,有些常租给外来务工人员,当地居民基本已离开平房,改住到街道新建的楼房里。
蒋拿疾速驶至镇东,牵着退役的警犬,从第一个住宅点开始搜寻。
☆、52征夺战
这条德国牧羊犬才退役了半年多,蒋拿做了几个指令,它立刻领会,撒腿往前跑去,沿着房屋晃了一圈,也不见任何反应,蒋拿又带着它往下一个目的地走去。
镇东这片较为破败,尤其是里三路一带,只有几盏暗黄的路灯照明,脚下是凹凸不平的石子儿路,两边杂草丛生,一路过去都不见人影,只有一家危房样的小杂货店还在营业。
弟兄们跟在后头嘀嘀咕咕,抱怨蒋拿的劳师动众,远远的指着撒欢的德牧说:“连这玩意儿都用上了,说出去得被人笑话死!”
那人撞了撞他,“小心让拿哥听见抽你!”
两人往小杂货店走去,又打听起了姚家,杂货店老板说道:“不清楚,这儿有那么多人家呢,谁认识谁啊!”
放眼望去,四周都是白墙灰瓦的屋子,灰蒙蒙的窗户里头溢着浅浅的光线,大半都已漆黑一片。路边砌着半人高的一堵墙,砖头裸|露,缺了两三道口子,满满的垃圾倾倒出来,秋风习习的夜里还有苍蝇围转。弟兄们遥遥四顾,唉声叹气。
德牧跑了一阵,有些懈怠,蒋拿冲它吼了一声,又开始拨打姚岸的手机,听见那道机械女声后他忍了忍,才抑制住摔破电话的冲动。
那头姚岸早已到达医院,候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从姑姑家里出来时她便已醒,乍见到沈纶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姑姑和沈纶在左右两边扶着她上车,她才回神,却已经来不及拒绝。
姑姑替姚岸挂完急症,又搀着她往打点滴的地方走去,沈纶跟在一旁,姚岸虚弱道:“沈总,你回去吧,谢谢你送我来。”
姑姑也客气道:“都天黑了,我陪着就成,得挂好几个小时呢!”
沈纶笑了笑:“我反正也没什么事儿,就当是休息了,一会儿再送你们回家。”
天气才刚入秋,流感盛行,屋内早已坐满了病人。护士替姚岸插上针头,沈纶的个子高,一手扶着姚岸,一手高举点滴瓶,姑姑已经找到了空位,赶紧喊他们过来。
姚岸慢吞吞的挪步,抽了抽胳膊,有些抗拒,沈纶察觉,手上稍稍用力,低声道:“昨天你把感冒药落我车上了,我今天刚好有空,就给你送来了,你都病成这样了,也别让你家里人担心,待会儿我送你回去。”
姚岸蹙眉不语。
坐上躺椅,姚岸将点滴调快,沈纶坐在一旁闭目养神,姑姑凑到姚岸耳边:“他追了你多久了?这小伙子挺好,他要不说,我们还不知道他是你领导呢,他们公司卖得那个饮料,我在电视上都见到过广告,没想到他年纪这么轻!”
姚岸小声道:“姑姑,你别瞎说,他没追我!”
姑姑拍了拍她的手,笑道:“我懂我懂,你们年轻人自己处,姑姑又不是老顽固。”她又不由自主的低念道,“也不是有钱人就坏,你生得这么好,自然能挑个好的。”
姚岸有气无力,不再多做解释。点滴一挂就是两个半小时,姑姑扶着姚岸去了两趟厕所,又打电话回家,让姚岸姑父煮粥,“我们一会儿就回来了,你把粥煮着,凉一下,姚姚今天就没吃过什么东西,该饿坏了。”
姑父忙不迭的应下,挂断电话就开始煮粥。姚父端着碗筷走进厨房,叹气道:“她吃也吃不进,又睡下了。”
姑父切了点儿葱花,问道:“比中午好点了吧?中午那副样子,还真的有点儿吓人。”
姚父点点头:“总算好多了,脑子清楚不少,就是看起来没力气。”他将碗筷洗净,又说,“边上是不是还有房子出租?我明天先去找间房子,这样总不方便。”
姑父立刻道:“你这说的什么话,都是一家人,哪里不方便了!”
何况找房子并非易事,姚家的家当烧得一干二净,存款本就被姚燕瑾折腾没了,这些日子的收入都未存进银行,一场大火让所有努力白费。
白粥出锅,姑父又整理了一下屋子里头的垃圾,跑去外头扔掉。
里三路的住宅区统共六个点,蒋拿已来到了第三个点。这处平房被圈在围墙里头,外面有道铁门,一块石砖抵在下方,铁门大敞。德牧围着铁门旁的垃圾箱绕了两圈,立刻“汪汪汪”的叫了起来,蒋拿往垃圾箱里头看去,只有两袋垃圾静静的躺在那里。
他拍了拍德牧的脑袋,问道:“有姚姚的味道?”
德牧又朝着垃圾箱叫了两声,算是应答。
铁门里有四户人家,均大门紧闭,不见一丝亮光。地上的板砖有些凸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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